秦长青不允许自己培养出来一个李义府这样的奸相,未来在史书上,也要担任骂名的。但现在,秦长青无非就是用李义府来以毒攻毒罢了。
“义府,粮食、豆油、书籍,都准备的如何了?”秦长青问。
“大人,一切准备妥当,都给下辖的二十二县发放完毕,只等着大人一声令下,就可以买卖了。另外,贞观超市也帮忙准备了打量的物资,留作不时之需。”
“嗯。”秦府尹点点头,看向了周桦骢和刀渔,“周叔叔,刀叔叔,小侄刚刚赴任,对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在公文、调度、销售方面,还要仰仗二位叔叔!”
“长青,放心,老夫一定不留余力!”周桦骢率先表态,他说话秦某人十分放心。
“长青,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只要提出来,舅舅就给你办了。谁出来捣乱都不行。”刀渔说完,扫视了一眼几名关陇的县令,一切不言而喻。
刀渔是李世民的小舅子,周桦骢是下一任的准京兆府尹,在场的人自然也不敢给他们俩添堵。
“好。”秦长青点点头,“还有件事,很多时候,咱们京兆府的办公经费,是要自给自足的。所以,我把修路的工程承包了,还以府衙的名义,入股了贞观超市在京兆府的生意。到了年底,义府会把大家的红利都发放下去的。在这里要说一点,红利分摊到最底层差人衙役,如有贪污者,罢官发配!”
秦长青说完,所有人都拍着胸脯表示,不会贪污属于大家的红利。
为了防止途胜变故,秦长青在京兆府的府衙门口,摆放了一个巨大的信箱,任何人都可以实名举报、匿名举报,实名举报贪腐等情况,如果举报属实,还会得到丰厚的举报奖励。
京兆府的权职划分也出来了,秦长青任京兆府尹、雍州刺史、雍州牧!
京兆府少尹由周桦骢和刀渔担任,李义府任京兆府佐理府事,程怀忠人京兆府通判,单鹰任治安司司长。
其余的像是司工、司仓、司户什么的,也全都有专门的人任职。
所有一切准备完毕。
秦长青清了清嗓子,“诸位,京兆府之辉煌,以后就要仰仗各位了。如果有人吃里扒外,到时候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诸位上任之前,本官有一句话相送!”秦长青的声音带着冰冷和阴沉,“勿谓言之而不预!”
一句话说完,关陇的官员顿时心中一紧,秦长青这就是典型的警告。
很多人都听说过,秦长青在关陇给李世民封神的传闻,如果真的招惹他,没准又要找机会向关陇开刀了。
至于这里面窦家、元家、韦家的人则是选择了观望。毕竟,关陇比较远,他们是坐地虎!
“大人,治安司是什么?”有人开口询问道。
“治安司隶属京兆府,主理府兵、捕快等,负责维护治安、缉拿盗贼以及刑侦,治安司不用你们管,有京兆府尹和少尹负责。公文上面写着呢,你们没有人提反对意见,本官就当你们默认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再反对无效!”
“大人,成立单独的部分要向吏部和礼部备案的,下官等还没收到吏部的公文。”
“公文?”秦长青冷眼看着这个人,名叫韦世基,“公文玩几天就会到。这件事周叔叔、刀叔叔都知道,是我们三人给礼部和礼部上交的文书。”
“没错,公文在走流程,吏部特批!”周桦骢缓缓开口,韦世基顿时不说话了。
简单说,就是秦长青把所有的权利都抓在了自己的手里,能绕过大理寺和刑部,直接审讯,这就有点狠了。
有人想说自己有反对意见,可看看横眉立目的程怀忠,看看牵着大黄狗的单鹰,立马乖乖的闭嘴了。
这件事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们商量,完全就是一言堂,衙门不是所有人的,是他秦长青一个人的。
这时候,蓝田县令窦骁站了起来,“大人,下官全程都没来得及说话,是不是……”
“你有意见?”秦府尹扫了一眼窦骁,“有意见保留,写一份奏疏,先交给两位少尹,然后在做决断!”
“不是,大人……”
“本官说了,又是那些折子,先递交给两位少尹,有意见可以提,将来拿到会议上说。现在决定的事情,不能改变!”
窦骁很无奈的坐下,妈的,一言堂,必须弹劾他!
“秦府尹,这样未免太霸道了吧?”鄂县的县令独孤士郎一脸不满的看着秦府尹,“大家都是……”
“滚出去!”秦长青低声呵斥。
“什么?”独孤士郎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秦府尹,“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我乃鄂县县令独孤士郎,独孤……”
“单鹰!”
秦府尹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到,“独孤士郎目无尊卑,轰出京兆府衙门,什么时候学会了礼,什么时候在让他进入京兆府衙门。如果一直学不会,鄂县的县令也该换人了!”
“喏!”单鹰冷眼看着独孤士郎,“大人,请吧!”
“秦长青,你怎敢如此猖狂?京兆府不是你的,你就不怕老夫弹劾你吗?”
“麒麟!”
秦长青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一只大黄狗冲了进来,张开大嘴,对着独孤士郎嗷嗷嗷的叫了三声。
“竖子,而敢……”
砰!
麒麟瞬间化作忠实的狗腿子,将独孤士郎扑倒在地,咬着衣服,拖出了京兆府衙门。
“本官,让单鹰和你们讲理,你们就好好的听着,不想讲理的,那我就让麒麟和你们讲理!”
秦长青说完扫视众人,“还有谁有意见?”
“……”众人面面相窥:谁特么敢有意见?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这些事就定了。友谊的小船暂时别翻,不然本官摘掉你们的官服管帽。”
话音刚落,鸦雀无声。
秦长青杀鸡儆猴,直接拿了独孤家开刀,谁不怕?
窦骁还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想成为被宰的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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