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爹打的?你爹是恶鬼吗?”
“噗呲……”花翎羽笑了起来,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还是让我心生荡漾,他真是太美了,让我一个女的都自愧不如。
“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爹的人。”
萧无名一摆手:“有什么不敢骂的,你爹是谁,这么大排面!”
“花玉轩。”
“咳咳咳……你说谁?花玉轩??他是你爹?”萧无名嗓门子提高八个度。
我赶快捂住他的嘴:“我说大哥,一会给人招来了,你可给我小点声吧。”
小和尚一抬手,把我拽到一旁:“有什么事坐下说,女孩子一点女孩家的样子都没有。”
这时,花翎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小和尚一眼,笑意更浓:“兄台和这位小姐是……”
“亲兄妹!是不是很像?”萧无名接嘴说道。
花翎羽一点头:“是很像。”
“不是萧无名,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圈里的事情,为何我一点不知。”我皱着眉,不悦的说着。
萧无名仿佛进入了自己的主场,一只脚踩着凳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眉飞色舞的说道:“说起这事,那还得从我小时候讲起,那时候我爹在家族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家里无论长辈还是小辈,看在我爹娘的面子,都要对我礼让三分,我爹不像你们家族,还是很注重风水好好的发展,所以总带着我到处参加拍卖会和交流会。”
“呦,这么说我叫您一声萧少也不为过呀。”我打趣的说道。
“那是呢~低调低调……我认识家父也是赶巧,有一天我爹说带我去一个不公开的讨论会,让我进去只听,不要开口说一句话,当时还给我弄的挺紧张,我点了点头全程没敢开口说一句,连咽口水都小小口往下咽的,就是见你爹那次。”萧无名冲着花翎羽一撇嘴。
花翎羽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道:“是六年前杀奎叔那次?”
“对,我听他们说的简直心惊肉跳,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安魂之术。”
“那次回来,我爹他的身体就大不如从前,没过几年就因病去世了。”
“那你爹是因何病去世的?”
“他刚生病的时候我还小,但是去世时听大人们讲,是内脏耗竭而亡。”
我看向萧无名:“你有内幕?”
萧无名摇了摇头:“不算,或许是我想多了吧,那年陇北县大旱,出现了大量的旱魃,他们密谈之事,就是除旱魃,灭鬼将。”
旱魃……在姥姥就给我的书籍里,就曾写过旱魃长二三尺,走行如风,所处之地寸草不生,体魄强健,乃金刚不灭之身,分青、紫、黄、红,唯有无根之水,混世间污秽之物,配九阵十三门方能去之。
可见此物有多强健可怖。
而那年出现了多只,旱魃本就形成不易,要千万年保存良好的古尸,所埋之处要三阳之地,取阴阳融合之所方能成型。
那就说明,那年有人借着大旱,在秘密豢养旱魃为他们办事。
“无名,那你可知道是何人在用旱魃杀人?”
萧无名摇了摇头:“不知,他们有些话说的都是行话暗语,我听不太懂,只知道要设那个局,需要一个极阴之人做诱饵。”
花翎羽苦笑一声:“我们花家的体质,就是极阴之人,所以都是男儿与女儿身示人。”
听花翎羽一说,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我们敲门,花翎羽开门时的样子,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我又看了眼今天他的穿搭,一身宽袍还算休闲,可配上他的脸,还是一脸的妩媚与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