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看着点人!”沈斌怒喝。
“我说老沈,当了区长不认人了?”对方比他还生气。
沈斌忙一看,惊喜地道:“老曹,你怎么回来了?”
对方是个中等个头有点精明的中年人。
中年人叫曹正乾,沈斌大学时候的同学,早年间也是政府部门的人,后来自己下海开了个小公司。
如今这老小子跑到外地不知做了多大的生意,只听说他发了财,居然跑到国外去了。
曹正乾一看沈斌还记得老友,脸上就露出笑容,多少有点感慨地道:“混不下去,找你来了。”
“你小子,你都混不下去那我们就更别活了。”沈斌笑骂道,“走,先去我办公室,一会我请个假,一定要喝点。”
“不行了,一身病,这次回来是求你来了。”曹正钱落寞一笑。
沈斌脸色一沉:“求不求不要说,老婆呢?”
曹正乾笑了笑,到了办公室才说两口子早见不到面了。
“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沈斌大吃一惊也怒了。
“别提了,外国人踏马的损啊,不把人当人看,早几年刚出去那会就出了点小问题,每两年人就走了么。”曹正乾叹道。
沈斌皱眉,问起老友这些年的处境,曹正乾一脸不忍提起。
他又找了个外国女人,很有钱,和他一起开办了一个不算太小的公司。
那女人到很好,对曹正乾和接发妻子的唯一的女儿特别好。
“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外国人,可好人没好报,她现在也一身病,我又要照顾公司,又要伺候病人,还有个孩子,实在没办法了,孩子也长大了,她不想留在外国,我就带回来了,得托给你。”曹正乾苦笑。
“这没问题,沈如云过什么日子我不能让孩子看着,可是你,你们这到底什么情况?”沈斌对此一口答应没任何犹豫。
当年他能进步,是老友两口子撮合的和张凤兰的婚姻,他家过得困难的时候那两口子家庭条件好一点,人家没少给他们供应吃的喝的。
现在老友遇到了困难,很可能也遇到了一些外国经常发生的事情,他不能看着老友没人管。
曹正乾说起这几年的事情,原来他们两口子现在开班的公司,跟资本巨鳄有关系的人认为抢了他们的生意,现在正想办法跟他们打官司。
“外国佬打官司没他妈的公平公正,先花钱,再找人,我们花了钱人家不花钱,就想用一些不入流的办法对付我们。小儿子有他外公外婆,那两个也不算平民,可咱们自己的孩子没那个底气,我们一商量,干脆在国内给找个机会投资点钱,让她平平安安过自己的去。”
这么一说沈斌就完全明白了。
“必须回去?”沈斌劝道,“都回来吧。”
“我们不能把那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国外啊,再说我们辛苦打拼下来的生意,凭什么让外国佬给吃掉啊。得跟他们斗!”曹正乾道,“我带了三千万美金,这是她那个阿姨给的,让在国内也建立点基础,将来我们要是斗不过,她弟弟回来也有个人照顾。”
同时补充说那姐弟两个关系非常不错。
说了大半天,等下午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沈如云正拉着一个女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她们从小就是很好的朋友,这些年可一直都没断了联系。
沈斌一看眼泪都下来了,张凤兰早就哭的不成人样了。
他们两口子如果在这世上还有人不但不坑而且掏心掏肺,那曹正乾两口子就是唯一的两人。
吃饭的时候说了半天话,沈斌张凤兰二话没说,立即让曹正乾的女儿曹白露住在家里。
“钱不要投资,给孩子存着,现在啥生意都不好做,投资失败,你们连个退路都没有,我们这苦日子你们也未必过得习惯。”张凤兰强烈反对搞投资。
“如果国内都不值得投资,天底下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包括美金。投资,她自己去找渠道,这点钱就算失败了,只要找对路,再赚回来一笔,那是他们姐弟两个的家产。”曹正乾说。
沈如云一想眉头一扬。
只要江城市能把这个铁路运输搞下来,在青阳镇弄一个小工业产业绝对不会吃亏。
而且,他在镇子里当着领导,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他留着呢,他得帮这个忙。
而且,陆泽宇和曹白露也说过话。
定下了曹白露留在国内并住在沈家的事情,曹正乾不敢耽误连夜就告辞去省城坐飞机去大洋彼岸。
那边也有他的家,他不能把病人和小孩丢在那边时时刻刻被人威胁安全啊!
至于这边的事情,沈斌两口子绝不可能亏待他的女儿。
沈斌和张凤兰当然不会亏待。
他们收拾了沈如云不住的侧卧,那空间比主卧还大,和沈如云的房间一样都在二楼。
可曹白露和沈如云闺蜜相见,这还是十多年后再相见,又说不完的私密话,当然不可能住在别出去。
“兰妈你别管了,我想住在哪就住在那,反正哪也不去。”曹白露撒娇。
张凤兰轻轻给了一小嘴巴:“敢跑出去老子得哭死。”
于是小姐妹俩就住在了一起。
但是怎么说呢,沈如云对这个闺蜜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嫉妒。
低头看看自己最多大菠萝的规模,再看看闺蜜犹如大西瓜似的规模。
沈如云吐槽:“你儿子将来会被你给憋死!”
“不会啊,好姐妹一被子,嘿嘿!”曹白露脱掉碍事儿的衣服钻进被窝笑嘻嘻问道,“但是陆泽宇那小子受得了咱俩么?到时候你在前我在后美死他。”
……
沈如云顿时没好气道:“你怎么真这么疯?”
“咋的,他不行啊?”曹白露怪笑。
“分了!”沈如云没好气怒道。
但很快又补充:“我才不管呢,他说分就分啊?这么多年他一没上手二没抱我上床,他欠我被窝里恩爱呢,我可不在乎他跟谁结婚,反正我想通了,不就那么回事吗,自己舒服就行了。”
以前她最讨厌听人说这种话,陆泽宇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那时候就想着如果顺利的话,他们是要结婚的,不能让别人开黄色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