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手头是真没二十二万!”
薛丹哥哥开始卖惨道。
“没有!就让你妹陪狗哥一晚!”
“就是!没钱敢请我们狗哥出马!”
狗哥的兄弟振臂叫嚣道。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狗哥眸中闪过一道**。
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了左边面颊骨沉了下去。
紧接着剧痛感传遍了全身。
下一秒,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右脸也承受了一道重击。
两面的面颊同时凹陷,使得他的鼻子显得十分的挺拔。
“沙皮变哈士奇了!”
龚亦尘笑着打趣道,“不过你还是狗哥!”
狗哥的面色一阵青白道:“小子!你真不嫌命长!你给我等着!”
狗哥说完,转身领着弟兄们走了。
“…什么鬼?”
龚亦尘下意识地嘟哝一句。
这些人还挺有意思的,明明知道打不过他,还不怕他。
他抬眼看着消失的乞丐们,目光随后落在薛丹的哥哥脸上。
“别以为为我出头,我会感谢你!”
薛丹哥哥冷冷地看了一眼龚亦尘。
“纠正一下,是为我媳妇出头!”
龚亦尘笑回道。
“谁是你媳妇?”
薛丹哥哥淡漠地扫一眼龚亦尘道,“真是装逼不要命!”
说完,转身就走了。
“都不怕我?装逼不要命?”
龚亦尘目光微沉,更加疑惑了。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一道柔弱的目光落正看着他。
“薛丹!”
龚亦尘一路小跑来到了报亭后面,追着那即将离开的女孩。
“我不是薛丹!我不认识你!”
薛丹皱了皱眉头道。
“别跟我开玩笑好吗?”
龚亦尘一把拥住了薛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好像失去了她很久。
“放手!”
薛丹的身躯瑟瑟发抖。
龚亦尘心中一紧,感受着薛丹的颤抖,松开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薛丹。
“我不是薛丹!你认错人了!”
薛丹斩钉截铁地道,“我叫童天!”
龚亦尘眸光旋即暗淡了下去。
童天身躯一颤,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恶习满满,却能触动他。
正是这种心灵的触动,促使她鬼使神差地回来看看。
而男子眼眸中的神伤,竟然令他有些心痛。
“你走吧!破衣帮会回来找你的!尔东青不会放过你!”
童天轻咬着贝齿转身离去,顿步又道,“别卖弄你的拳头了,谁的拳头曾经不硬呢?”
“这是怎么了?”
龚亦尘猛锤着自己的脑袋,一头的雾水。
“谁的拳头不硬呢?”
他复述着,眼眸里充满了迷茫,原地坐下。
中都,高级私人别墅。
客厅内,一名男子背依靠在红木沙发上,端着一杯拉菲优雅地地饮酒。
这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男子的酒洒在了衣襟上,不禁皱了皱眉头。
撞门而入的人纷纷顿步下来。
“阿狗!”
沙发上的男子握掌捏碎了玻璃酒杯。
“尔总!”
狗哥匍匐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首。
跟在狗哥身后的人也纷纷匍匐成一排,瑟瑟发抖。
“起来吧!说说你们撞门的理由!”
尔冬升淡漠的声音落在了地面上。
狗哥连忙站起身来。
“谁打你?”
尔冬升沉声道。
“…”
狗哥顿时一脸懵。
忘记问那家伙的姓名了。
他转念一想,立马道:“没关系!童乐知道!”
“童乐?”
尔冬升皱了皱眉头,在中都他可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狗哥老脸一红道:“老大!童乐是我的一位金主,我收的层次比较中段。”
“给!找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解决他!”
尔冬升丢出一枚血红色鸡蛋大小的卵石。
“多谢老大!”
狗哥眼眸顿亮,旋即领着手下退了下去。
血红色的石头,名精气石。
使用后可以催动丹田内生出精气,精气的作用很大,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杀伤敌人。
精气的来源只有两种方法获取,精气石是其中之一。
另一种方法则是呼吸吐纳天气之气,孕育而生。
相比较第一种方法,这种自产的方式看似很好,实际上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几乎没有人会使用丹田去凝练精气,毕竟丹田凝练精气不仅会加速衰老,更会损伤五脏。
进而,不会有人去运用精气动手。
“那小子竟然用精气动手,我可要好好的跟他玩玩!”
狗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杀意,转而看向手下道,“联系童乐。”
不一会的功夫。
狗哥领着众小弟找到了童乐。
“狗哥!我只有二十万!我是真拿不出钱了,您可不能找我爸去啊!不然我就废了!”
童乐一见狗哥就奉上了一张银行卡。
“记账!收日息!”
狗哥接过银行卡,淡淡地道。
“日息!”
童乐顿时就蒙了,照狗哥的利息收,他下一年的二十万生活费只够付利息的。
“对了!你要教训的小子在哪?”
狗哥又道。
“…不知道啊,你们不是放他走了吗?”
童乐一脸的无奈,略有不满地道。
此刻他骂娘的心都有了,自己钱花出去了,欠一屁股债,结果摸他妹妹手的那个家伙却一点事都没。
“放?那家伙催动精气攻击,没看见吗?否则凭借肉身力量,那家伙岂能是我的对手?”
狗哥察觉到童乐的不满,冷冷地道。
“狗哥!我当然知道了,那家伙再来两次,怕是就死了!人的这一辈子只能运用精气出手三次!”
童乐赔着笑,道出了事实,这也是每个人都只崇尚肉身力量的原因。
“是啊!这家伙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然动用了精气!”
狗哥眸子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意,“走!我们寻他去。”
“我打给我妹!”
童乐旋即拨通了童天的电话,“妹!那家伙还在中都车站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响后回道:“不知道,我已经回家了!”
童天挂了电话折返回中都车站,只见,那家伙垂头丧气地坐在路牙上,看见她来了,像孩子般地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透着一种无比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