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温瑟在郭海敏的陪同下,一行人来到公所,库温瑟刚进入公所就被几个彪形大汉给制服了。
“郭海敏大人,这是干什么?”库温瑟吃惊的问。
“库温瑟大人,我已经易帜了。”郭海敏义正辞严的说。
这时,拓跋晏微笑着从公所内走了出来,说“放开库温瑟大人。”
那群大汉听到号令,放开库温瑟。惊魂未定的库温瑟松松肩膀问道“阁下,是谁?”
“拓跋晏。”拓跋晏微笑着说。
当听到“拓跋晏”三字的时候,库温瑟这才知道是燕翔国的拓跋晏亲征了。
“库温瑟大人,新安城有多少驻军?”拓跋晏问。
“国王殿下,新安城空虚,只有驻军2000人。”库温瑟战战兢兢的说。
“来人,送库温瑟大人下去休息。不许为难他。”拓跋晏说。
侍者上前,把库温瑟扶了下去。
待库温瑟走后,拓跋晏对郭海敏说“郭海敏大人、鲁齐,你们率领3000人,就说是上田城的败兵来投奔新安城。”
“君上,凯丽金怎么处理?”鲁齐问。
见鲁齐问起,半晌,拓跋晏说“派人护送他去安马亚帝国安身,做个宅公。”
“是。”
山上的风较山下来的有些急,有些大。那一座座青山,连绵不断,一座挨着一座,不断地向远处延伸,气势磅礴。这山虽比不上昆仑山那样的深邃惊险,但它以它的憨厚稳重独树一帜。
卡拉金看着兰陵山的方向,疑惑的问向导道“你确定是这条道吗?”
“大人,新安通往兰陵只有这一条路。”向导说。
“好。”卡拉金点点头说。
正午时分,太阳普照着大地,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大人,你看。”向导指着路上说。
卡拉金顺着向导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新安援军正懒洋洋的向兰陵城开去。
“命令士兵准备战斗。”卡拉金说。
“是。”
一顿饭的工夫,新安援军懒懒散散的走进包围圈。卡拉金看到新安援军走进包围圈,命令道“弓箭手发射弓箭。”
刹那间,箭雨齐下,没有准备的新安援军被打得措手不及,躺在地下哀嚎不已;一部分没被弓箭射伤的新安援军纷纷举着盾牌躲避着箭雨。
“骑兵,出击。”卡拉金命令道。
骑兵们一边放着箭,一边飞驰着冲向路上的新安援军。一顿刀劈斧砍后,剩余的新安援军被分割成好几块。
新安援军见被包围,纷纷放下武器,祈求活命。
一名身着华丽的新安援军,引起了卡拉金的注意,他命令手下,把他押过来,卡拉金打量着他,问“你叫什么?”
那人见躲不过,丧气的说“我叫江凯文,是这只部队的指挥官。”
卡拉金听后,大喜过望。说“来人,把江凯文送到江海关国王那里去。”
“是。”
迎春花,四个小巧的花瓣,十几朵连接在一起,一丛丛,一簇簇的,开放在挺拔的枝条上面。远远看去,黄澄澄的一片。当百花还没有盛开的时候,迎春花却已经张开了笑脸。它们互相紧紧连着,在冷风中傲然开放。天气渐渐转暖,迎春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抖动着微小的身躯。它招呼着草木,叫它们快快发芽长叶。它唤醒了百花,催着它们赶紧相继开放。一场场春雨下过,草地嫩绿,树木青葱,百花争相吐艳,万物生机勃勃。迎春花呢?它那黄色的花瓣,却被暖的风吹落下来。
大新国都。
“郭海敏大人,率领几千残兵败将已在城下等候入城。”侍者快步走来说道。
“一群废物。”凯丽金愤愤不平的说。
“君上,当下正是用人之时,还是放他们进来吧。”范德义劝谏说。
“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凯丽金说。
“是。”
不大的工夫,郭海敏一行人来到大殿上,凯丽金看到他气不打处来,气愤的说“废物。”
听到“废物”两字,郭海敏的老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起来。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郭海敏身旁的鲁齐高喊“动手。”
只见身边的侍卫纷纷上前动起手来,七手八脚的把凯丽金等人捆了起来。
“大胆,郭海敏你这是做什么?”范德义惊恐的问。
“范德义大人,郭海敏大人已经起义加入我们燕翔国了。”鲁齐得意的说。
“阁下是谁?”范德义问。
“我叫鲁齐。”鲁齐说。
“阁下莫非就是燕翔国的军事大臣?”范德义疑惑的问。
“正是在下。”鲁齐说。
过了很久,范德义看着瑟瑟发抖的凯丽金,义正言辞的说“阁下要如何处置我们?”
“我们拓跋晏国王说了,送你们去做安马亚帝国当宅公。”鲁齐微笑着说。
凯丽金听燕翔国的人不杀自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凯丽金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有些凉,低头一看,原来是尿液在不受控制的流淌着。
春天,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处处洋溢着和暖的气息,奏响着和谐的旋律,演绎着动人的画面!春来了,二月的物既无声又有声地昭示着,在鸣啭的黄鹂声中,在含苞的迎春花中,在缠绵的春雨丝中,在飘扬的柳丝条中,到处在召唤着春天的来临!
兰陵城中。
“君上,据可靠消息,拓跋晏已经夺取上田、新田、新安三座城。”霍福德边走边说。
“霍福德,情报可靠吗?”江海关难以置信的问。
“君上,绝对可靠。”霍福德坚定的说。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夺取上田、新田、新安三座城的?”江海关问。
“君上,上田城易帜归附燕翔国,他又用计策赚取了新田、新安两座城,三座城下来几乎没费一兵一卒。”霍福德说。
“命令卡拉金进攻广博城,我要亲自拿下广博城。”江海关说。
“是。”
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残迹,万物在春风的吹抚下醒来了,在春雨的滋润下生长了。多神奇的春雨呀。它是朦胧的,又是清晰的。它给万物披上一件缥缈的纱衣,它又把万物洗涤得清新明亮。
河南城中。
“君上,据报拓跋晏已经夺取上田、新田、新安三座城。”维多边走边说。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夺取上田、新田、新安三座城的?”武晴信难以置信的问。
“君上,据报上田城易帜归附燕翔国,拓跋晏他又用计策赚取了新田、新安两座城。”维多说。
“江海关那边怎么样?”武晴信问。
“君上,据报江海关攻取兰陵城后,已经率兵向广博城进发。”维多说。
“让江海关先去啃广博这块硬骨头。咱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武晴信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