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驭轻轻在她pp上拍了一下,“看把你给乐的。”
“那到底能不能成?”
周闻驭思考了一下,“这事儿路南说的不算,要看当事人的,饿不饿?”
看着周闻驭硬生生扭转了话题,颜好也不好再违背他的意思,“饿了,想吃好吃的。”
“带你出去吃。”
颜好好久都没出去了,一听可以出去,顿时兴高采烈。
可没高兴几分钟,她就撅起嘴巴。
“我现在好丑。”
头发枯黄皮肤苍白又没几两肉,她觉得自己现在丑到爆。
也就是周闻驭,能一动不动的看她半个小时,她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的。
周闻驭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不丑,戴个帽子遮住头发,不想化妆就戴口罩,我们去包间里,也没外人看到。”
颜好被他说动了,可到底不能不收拾,她换了衣服画了淡妆,戴了顶渔夫帽。
在周闻驭眼里,她这样已经是天仙。
俩个人去的是饕餮楼。
颜好天天在家看新闻,知道这里出了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就营业了。
“没事了?”
“嗯,这里当初有我们几个的股份,司慕深不该在这里下手。”
很明显的,是周闻驭插手了。
“那你是不是跟司慕深翻脸了?”颜好一脸的好奇。
周闻驭总是忍不住想要摸摸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朋友,利益相关就是朋友,要是哪一天起了冲突,就是敌人了。”
想想司慕深的可怕,颜好觉得还是不要跟他当敌人。
有些人是不禁念叨的,他们刚说了司慕深,司慕深就来了。
周闻驭的手下来禀报,说人在包厢外面。
周闻驭还是要请示颜好,“见吗?”
“见吧,咱不得罪他。”
司慕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有个漂亮女人。
颜好忽然想到了路南,还是觉得路南好看些。
司慕深一进门先跟她打招呼,“颜老师气色好多了,这下老周可放心了。”
周闻驭冲他点点头,压根儿就没理会他身边的女人。
那女人也不是个多事的,就站在他身后,当摆设。
司慕深也没打算介绍她,他坐下,女人也跟着坐下。
周闻驭抬起眼皮,“你这是打算赖我一顿饭?”
司慕深笑的老奸巨猾,“这么大的酒店都是你的,吃你一顿也不过分呀。”
“我的?是我的还下手。阿深,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狠辣。”
周闻驭这话说的很重,说好的不得罪人呢。
司慕深却没有一丝尴尬。
他拿起菜单,径直点了俩个菜,然后才看看装修的古香古色的酒楼,“我也没打算这里倒闭,赚钱的地方谁忍心呀。”
周闻驭大概是恶心他了,没说话,低头给颜好剥栗子。
颜好再次抬头看了看那女人,忽然开口,“司总,你和白杨要结婚?”
“白杨?你说的是季家五小姐,她现在叫季白。”
看来是入了族谱,是什么让白杨答应了,看来她得跟钟意聊聊。
颜好不动声色,忽然抓了几颗栗子给那个女人,“吃栗子。”
女人受宠若惊,“谢谢颜老师。”
她接受了栗子,用长长的指甲剥开,放在司慕深面前的碟子里。
司慕深这才慢悠悠的说:“这江楠,我的秘书。”
是什么无所谓,只是这名字……
颜好呵呵两声,没说别的。
不过司慕深又补了一句,差点让颜好被栗子噎死。
“上次,路南跑到我们床上要加入,差点把她给吓死。”
“闭嘴,别用你们那些龌龊事来恶心我老婆。”
周闻驭冷着脸呵斥,看样子司慕深再不闭嘴,他就要动手了。
颜好盯着司慕深那张如玉的脸,忽然明白了路南落败在哪里。
小狡猾比不上真恶毒,路南是小狡猾,司慕深才是真毒。
还是她家崽崽好。
脸黑心软大气,在心里,颜好给周闻驭打了一百分。
司慕深给她笑眯眯的看着,虽然知道她想什么,又全想不透。
他这个人惯坏看人心思,就是周闻驭的他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可懂了归懂了,有些人是他拿捏不住的。
现在颜好他看不透,就十分不爽。
他也笑眯眯的,一边吃栗子一边说:“算起来,路南进去最高兴的是颜老师吧?”
果然,到她这里了。
颜好托腮,看着司慕深的眼神清澈无比。
“是挺高兴的,说起来还要感谢司总呢。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司总没孩子下套儿,却把自己给舍上了,刚才点没点肉,猪的牛的羊的狗的都行呀,让司总好好补补。”
司慕深身边的女人噗的一声,一口水全吐回到杯子里,还不停的咳嗽。
她站起来,捂着脸往洗手间跑。
颜好从周闻驭手里接过栗子,幽幽的看着司慕深。
司慕深真是老狐狸,也就是眼里有点变化。
周闻驭替颜好补了一刀,“我让人炖根牛鞭,给阿深好好补补。”
司慕深:……
颜好这一醒来,周闻驭都得瑟起来了,好气呀。
一顿饭唇枪舌剑的,倒是吃的不寂寞,但太累了。
颜好喝了半碗鸽子浓汤后就不吃东西,兴致盎然的看着司慕深面对一锅乌漆墨黑的东西。
周闻驭还劝他,“多吃点,补肾。你这不容易,以身饲虎,前有女秘书后有季家女。”
这是嘲讽他出卖自己换富贵呢。
司慕深也是个能忍的,他笑着对周闻驭说:“老周也来一碗。”
周闻驭摆手,“我肾挺好,不用补。而且你也知道,我媳妇身体刚刚好,我不能因为自己那点儿私欲去祸害她,我们不需要一时贪欢,我们要的是长长久久。”
句句扎心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伤到司慕深的狼心狗肺。
从饕餮楼出来,颜好就一直笑,笑的肚子疼。
周闻驭却不高兴,“浪费,那老小子一口都没吃。”
颜好靠过去,头枕在他肩头,“他估计不懂,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路南再不是个东西,也好歹叫你一声二哥。他去你面前埋汰他,太没风度了。”
周闻驭冷哼,“他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心里不甘。”
男人只说了这几个字,颜好却品出了意思,她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说……他……对路南……”
“自己还跟个傻子似得不知道,弄个女人在身边此地无银的掩饰。你看司慕深什么时候有过女人?他是怕人知道他的毛病。”
这么一剖析,那个谪仙一般的司总可真是被拉下凡尘了,起码在颜好这里是。
还黑白双煞,他连给他老公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