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不是和尚改多好

不知沉睡了多久,灵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又躺在那白玉棺里。她神色迷惘了小许,这才自脑海中搜寻昏迷前的记忆。

她记得,半路遇上一个爱随地脱裤子的色狼,然后被他强行带至一个地方,然后她在那听到了一个秘密,然后又见到了之前在人界坟岗时,欲收自己的牛鼻子老道,再然后……

“遭了!”灵妃猛然想到自己出手给那妖孽造成的身体伤害,忙不迭自玉棺里爬出,神色慌张的朝着那已经开启的结界之门跑去。

之前因抱她被雷电之力灼伤的手,还有那被自己用白色雷球所砸出的血窟窿,灵妃一边走,心里一边忐忑不安。

直到跨过那结界之门,见到那抹躺在床榻上的颀长身影,灵妃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但气舒完之后,灵妃黛眉一蹙,想起那不知几日前发生的事,顿时为自己这种关切心理尤为不满。

“丫丫个呸!这和尚骗了你,受伤也是应该!就算他死,也和你八杆子打不到一边去!你现在还如此关心,岂不是自取其辱么?”灵妃立在原地,不断的小声咒骂着自己,然目光却是忍不住瞟去那妖孽胸前缠绕的白布。

那应该会很痛吧!灵妃想着前世自己被小刀割条小口都会疼得哭爹喊娘,再想起之前渡情胸前那被自己砸出来的十多个血窟窿,身子一震,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前迈了过去。

md!自取其辱就自取其辱吧,反正她还真就放心不下!谁叫这和尚是只会蛊惑人心的妖孽呢?

灵妃心一横,快步走至渡情塌前,见他呼吸均匀,俨然是醉入梦乡,这才敢伸手摸向那被白布缠绕的宽阔胸膛。

啊呀呀!想不到这和尚身材倍儿好啊!胸膛结实健硕,腹部肌肉凹凸有致,若不是缠着白布,恐怕摸着的手感会更好吧!灵妃小手一边在上轻缓的游走,一边咧嘴暗自意淫道。

但随即,她的目光便落至那双焦黑如炭的手上,见上面并未缠上白布,不由轻蹙眉头,立马将正揩着油的右手给收了回来。

视线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灵妃见不远处的桌面上正零散的摆放着一些白布,面上一喜,连忙转身走了过去。

待她离开之际,那本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挺拔身躯却是再也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

灵妃将白布尽数拿了过来,坐至床榻边,先将渡情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抬起,搁至自己腿上,用手触摸了下那粗糙的皮肤后,这才神色复杂的开始用白布替它包扎起来。

白布一圈一圈缠绕,灵妃眼底里的酸涩亦跟着深了一层。她前世除了自己母亲,还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过!这样的人倘若是自己男人,那该多好啊!

可惜啊可惜,这人虽是男的,但却是个和尚,还是个千方百计想要将自己拐入佛门的坏和尚!

灵妃将手中白布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才将它重新放回渡情身侧。旋即俯身,直接拿着白布便开始包扎起他的右手来。

而此时,渡情那双本紧闭的双眼忽地睁开,目光触及那正专心致志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灵妃,不禁唇角微扬,那微眯的迷人凤眸中波光闪烁,漾起一抹涟漪。

“唉~如果你不是和尚那该多好!”灵妃完成手上的蝴蝶结,望着那双被白布缠绕成茧的手,轻语低叹道。

“为什么?”

一道性感的沙哑嗓音响起,灵妃愣神之际,下意识的开口:“因为那样我就……”

话还没说完,灵妃恍然醒悟,正欲回头之际,却发现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蓦地揽住自己腰身,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便对上了那双嵌着浓浓深情的双眸。

“你就什么?嗯?”渡情唇角轻勾,轻柔问道。

“啊!你、你……我、我……啊!”灵妃见自己竟然被那妖孽和尚给抱上床,还是以如此暧昧的姿势躺在一起,本惨白无色的脸霎时羞得绯红一片。

她前世虽猥琐,但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就连那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也只是牵了下手而已!

“渡、渡和尚,你快将我放开!”灵妃目光游移的开口,但视线触及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时,却是忍不住吞了一抹口水。

正所谓浪子野心,*熏心!尼玛,如此诱人的美色摆在面前,就算叔可忍,本尸姐也是把持不住啊!

“别动。”渡情暗哑着嗓子开口,旋即将怀中那正不断扭着身子的小女人搂紧,潋滟的凤眸内亦是氲起了狂澜。

灵妃闻言,想起对方胸前的伤口,这才撇嘴停止挣扎。

短暂的沉默过后,便是几道诡异的对话。

“渡和尚。”

“嗯?”

“你能不能不当和尚?”

“为什么?”

“到时候我开红楼当老鸨,你接客,肯定能赚不少钱。”

“……”

渡情本满心期待着一个答案,却不料对方竟道出如此荒唐的一句,顿时眉眼一抽,当即用那只被白布缠满的右手狠狠拍了怀中小女人屁股一下。

“嗷~我、我开玩笑的!”臀上一疼,灵妃连忙伸手揉向屁股。

渡情收手,垂眸见对方滑稽模样,不禁轻笑道:“一年后,去修真界华云山可好?”

“那里好玩么?”灵妃迷惑眨眼。

“嗯。”

“你也会去?”灵妃挑眉。

“你想我去?”渡情目光灼热的道。

“当然……嘁~爱去不去!”灵妃努嘴咕哝,心里却是为刚才差点道出的话语而咆哮。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这和尚跟着自己一起去!

渡情无奈轻笑,又接着开口:“待会我带你去尸界。”

“真的?”灵妃想起锄头当午两兄弟,顿时眉开眼笑。

“嗯。”渡情将怀中女子搂紧,下巴抵在她头顶,享受着这因自己假意受伤而来之不易的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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