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二

Jaes3452年在回英国接受了一次关于早癌的基因治疗,当时的技术还不是特别成熟。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和她那位许久未见的前女友有关。治疗的大部分技术和专利来自于她。感叹于过往和如今,她开始明白所谓科学可以救人。

他想起了过往,感觉她再次给了他生命,写下了那本《flowerandtree》,并把她的名字放在了最后一页,寓意一生的终结。

这一切她不会明白的,她就是懂点感情的木头,仅此而已。她的心里面有的无非是科学与哲学。

所谓科学,对她,是医学的真理,治疗的方法,疾病的原因,预防手段,等等。所谓哲学,他也在思考这个世界的内核,似乎还和普通人想的不太一样。

Nu类药物的存在,首当其冲的不是当代的医学生物学体系,反而是物理学体系。

最早发现这样一个问题的,是胡国茂,陶梦琦的同事,但隶属于不同部门,陶梦琦在基因编辑区域,而胡国茂在基础物理学研究。在技术应用会把研究所变为公立前,他们算是同事。而Jones是他们的公司的母公司的最大股东。

在她过世前,他还经常去找她商量Nu类药物与AMTF的内容。她过世那天他路过立交桥,其实是想要去找她讨论问题的。谁知道这样一个巨人,突然间就陨落了呢。

如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够说清Nu类药物和AMTF函数的了。

Nu类药物,似乎并非某种特定的物质,而是以多种载体组成的能量存在。胡国茂曾经以Nu类药物样本做了质谱分析。没有条带。

某种意义来讲,是电流没能使粒子带上电荷。他尝试其他的办法给它带上电荷,直到这样一些液体可以通电,但进入质谱分析,仍然无法显示任何结果。

但是当这样一个内容物放入烧杯,接上电线时,却可以让电灯亮很久。

这不应该。

他想去问制造方法和原理,但是,她死在了那一天。为什么?

如果这一类药物是不同载体的能量,并非一般药物,那么它又是怎么改变基因的。

他用可以拿到的低浓度Nu-7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没有什么变化。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两个多月后,他沮丧的回到家里,女儿惊讶的说,爸爸你怎么这么白了。

他全身上下打量着自己,因为一直以周围皮肤为参照,却忽视了很多,知道拿出以前的照片,他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发生了变化。

这个药剂,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可不同罐装的nu,连化学分析结果都不一样,又是怎么做到近似反老还童的效果的。

那么nu类的生产,又以什么为标准,白血病的治疗,又如何做到的。

他看到大儿子的题目,想到冰箱降温需要更多的能量,而熵始终增加。

那么这样一个恢复的过程,是否与这有关。如果说nu可以靠能量实现熵减让物质恢复原始状态,这一切是否就说得通了。

但是熵减怎么会有这样的形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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