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扔掉手里的书,然后掉头跑回宿舍去,那里面都是学员和医院的人,赵富生他们只要敢跟进去就肯定给揍个满地找牙。
李春兰这样想着,刚要用力气把手里的书砸到赵富生脚上,先阻拦他一会儿,然后趁机逃跑。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九针开始跟李春兰交流,“不要慌跑什么,望风而逃可不是我们华佗门人的做派,老夫已经几千年没有跟人动手了,今天就指点你几招,来来来扔掉手里的书,”
“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五禽戏之虎扑!”
随着九真的这句话,李春兰觉得一股奇异而又庞大的力量冲满四肢百骸,她把手里的书朝着赵富生砸过去,只见对方仿佛被千斤大锤击中,一声惨叫就向后坐倒在地。
这些书每一本都相当于大半块砖头,李春兰留了一本在手里,举重若轻,随后就朝着赵富生的两个同伴拍了过去。
这是五禽戏的另一个招式熊擂,讲究的就是举重若轻一招毙敌。
然而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九针也明白,以现在的局势是断断不允许随便杀人的。
否则李春兰进去了,他这个华佗戒指没有宿主,只怕也是个完蛋的命。
因此,李春兰虽然把那书本挥舞的呼呼有声,拍到身上力道却不是很强,即便如此也拍断了两个帮凶的几根肋骨。
战斗开始的很突然,结束的更突然。
看着三个拦路的小子都倒在地上呼天抢地,李春兰还有些不敢置信,她低头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别看了,就是你打的,”九针
对于李春兰这个继任者还算是满意,就是对方拖泥带水的性格让他觉得不够利索,打都打了,打的还是敌人,这有什么可想的?
李春兰看了看赵富生,发现这小子即便是受了伤,仍旧是一脸坏相,她就觉得九针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是九针在关键时刻赋予了自己施展五禽戏的本事,这会儿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赵富生,你还想要报复我吗?”反正已经打了人,李春兰干脆问问效果怎样。
赵富生脚骨最少被砸断了五六块,此刻疼得恨不得把脚抱在嘴里头舔,可惜够不着。
听到李春兰问话,他浑身就是一哆嗦,不得不说欺软怕硬是赵家人的共性,
“不敢了,是我有眼无珠,我再也不敢为难姐姐了,”赵富生尽量露出谄媚的笑容,让自己的面部线条柔和一点,免得李春兰看得不顺眼,杀心大起再踹自己一脚,那恐怕自己就要完蛋了。
李春兰瞥了赵富生一眼,发现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丧失了战斗力,这才放心的弯腰捡着书本儿,
“我看你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倒是说说今天在这儿堵我,是你的主意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赵富生受人挑唆固然是真,其中他自己想打李春兰出气占了相当大的比例,不过以眼下这种形式,想要保命就得把责任全推给别人。
所以赵富生毫不犹豫的说,“我当然是受人指使,要不然怎么能跟姐姐你过不去?”
“别姐姐姐姐的叫,你姐姐现在还在大狱里边蹲着呢!”李春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问赵富生,“既然是有人指使,那就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