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矿工亮完了自己腰上的肿块之后,怒气冲冲的看着李春兰,他的两个同伴也不甘示弱分别让李春兰看了自己位于胳膊和腿上贴膏药的地方,也跟第一个矿工一样,贴过膏药的地方高高肿起。
李春兰点点头,镇定的看着三个过来找茬的男人,冲着他们伸出手,“从你们身上的斑痕来看,的确是过敏,把你们用过的膏药拿给我看看!”
为首的矿工看到李春兰的态度自如,而且并没有急着否认,不由自主的对她就产生了一种信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包住的东西,当着李春兰的面打开,只见里面有一贴完整的膏药,还有一贴膏药,皱皱巴巴则是从身上撕下来的。
“我们当初多买了一些膏药,还有这个是我们用过的,都保留在这里,你自己看!”黑脸矿工说话瓮声瓮气。
李春兰取了一个镊子,把矿工给她的膏药剥开仔细查看,仔细看了一会儿摇摇头,也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贴膏药放在桌上,
“这个膏药是我做的,这一贴是样品,你们可以自己对比一下!”
几位矿工听了李春兰这话,也都半信半疑的拿起了她给的膏药认真查看。
这一看可就看出了两者之间的差别,李春兰给的膏药边缘整齐膏体完整,辛辣中透出一股隐隐约约药材的香味儿。
而他们自己拿来的膏药,膏药布好像是旧羊皮,皱皱巴巴不说,闻起来辛辣中还带着一点恶臭。
这个对比实在是太明显了,只要有眼珠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个膏药绝对不是一个人做出来的。
黑脸矿工就举起了李春兰的膏药问她,“你只做了这一种膏药吗?”
李春兰点头,“我只做了这一种膏药,而且我可以保证,凡是我卖出去的膏药都是一个品质。”
李春兰的确可以说这话,因为她才是第一次制作这种膏药,所有的膏药都来都是一个锅里出来的,根本没有差别。
一个矮个儿矿工就尖着嗓子反驳李春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身上揣着一贴膏药专门糊弄我们?”
李春兰把手一摊,“我做的膏药都是这样,给你们矿场也卖出去不少,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不如去找别的同事打听一下,看一下那些没有过敏的工友,他们用的膏药跟你们的一样不一样!”
李春兰这话说的极有道理,三个人也是因为贴了膏药出现反应实在是难受,这才找上门来要说法,并不是专门讹人的。
黑脸矿工就沉着脸说,“行,我看你这个小姑娘不躲不藏,心里应该没有鬼,我就信你一次,等我们回去调查以后再说!”
黑脸矿工显然是三个人里边领头的,他说要走,另外两个人就紧紧跟上。
李春兰连忙伸手拦住他们,“你们身上过敏的肿块治不治,如果要治的话,我免费给你们治好,但是作为交换条件,你们得告诉我,你们这个膏药是在靠山屯什么人手里买到的!”
黑脸矿工几人停了下来,互相看了看,都对李春兰的提议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