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叶玲玲是不是我以前的同事呀?好像是个娃娃脸的姑娘,”石景宁费了好大劲儿才想起来。
李春兰就伸手去拽石景宁的耳朵,“既然想起来了,就好好说说你俩到底有没有啥关系?”
“有啊,”石景宁嗓音刚落,就觉得耳朵一痛,他一边哎哟着一边求饶,“不就是曾经的同事关系吗?我那时候跟你刚结婚,就害怕你被英俊的男老师拐跑,我哪有心思勾搭别的女人呀?”
这跟李春兰想的一样,不过她还是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有心思了?”
“没有没有,有了你我谁也不想,不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呀?”石景宁笑嘻嘻地把李春兰的手掰开,揉了揉耳朵,说实话还挺疼的。
李春兰就把谢子修说的话说了一遍。
石景宁听完了之后,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你一说这个情况我就明白了,怪不得前两天协会的会长把我叫过去,莫名其妙说了半天要注意修身养性的话,你说这个叶玲玲会不会先跑到他那儿去吹风了?”
石景宁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男人这个岁数并不显老,他依旧身材颀长玉树临风,而且随着岁月的历练,表情越加沉稳成熟。
重点是石景宁现在坐拥千万身家,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成功男士,所以盯着他想打他主意的女人也不少。
李春兰点点头,“你说的那个协会会长是商业协会的会长吗?”
“是的,我们这些企业自己成立了个协会,平时也搞搞活动,做一些联谊,所以说会长只是挂个头衔,其实没什么权利,不过他能说话,说明他听到了些风声,这样吧,我去找他问一问,”石景宁当机立断,拿起手提包就走。
李春兰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商业协会的会长自己也是个商人,他是做纺织品的,看到李春兰和石景宁来访非常高兴,沏了功夫茶给他们夫妻,这才坐下来慢慢聊天。
石景宁也不藏着掖着,就把李春兰提到的叶玲玲又说了一遍,“会长,你最近是不是听到点什么消息?能跟我说详细一点吗?不要说出了什么事,我自己还蒙在鼓里!”
会长也是个明白人,他看到石景宁当着妻子的面如此坦然,就明白这件事情多半是叶玲玲在捣鬼了。
“这事儿也简单,”会长喝了一口茶,就开始说事情的经过。
大概就在半个月以前,有个自称叶玲玲的女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找到了他们跟前。
这叶玲玲自称是石景宁以前的同事,有照片为证,她还说这个孩子是石景宁的非婚生子。
当时她跟石景宁相好的时候,还有工作可以独立抚养这个孩子,可是现在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她需要石景宁担负起抚养孩子的责任。
我们都觉得奇怪,都让她自己来跟你谈,她却说你害怕家里的妻子肯定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所以需要我们从外部给你施加压力。
听到这里石景宁气的笑了,“这个女人都不害怕我追究她的法律责任吗?她这是典型的污蔑诽谤!”
会长拍了拍石景宁的肩膀,“景宁,我们都相信你的人品,不过再好的人品,也禁不住这种人暗中泼脏水,我建议你还是跟她谈一谈!”
“把事情弄清楚,再把利害关系跟她讲明白,如果她还是不识好歹,你也就不用跟她客气!”
石景宁和苏念就一起向会长表示感谢,看到这夫妻两个态度平和理智,会长就放心的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地址交给他们,
“这个叶玲玲来协会找过我几次,不过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对消息封锁的很严,我也没把握这个女人还会不会去找别人,这是她上次留给我的地址!”
地址上写着的是一个居民小区,而不是酒店,李春兰和石景宁皱眉看了看之后就告辞离去了。
夫妻二人分析,这个叶玲玲可能是租住了外边的房子,就让司机开着车直奔地址上的小区。
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半新不旧的居民楼,仔细看楼房的外形,应该有单身宿舍,还有两室一厅的小居室。
夫妻二人仔细问过,这个小区是一家冶金厂的家属院,现在里边住的还多半都是厂里的职工,也有极个别的人把房子租了出去。
两个人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径自找到了叶玲玲的房子,她的房子位于二楼,站在楼下能看到阳台上的门开着,家里应该有人。
等到敲响了叶铃铃家的房门,过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打开门以后,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的是一个又矮又胖的女人,这女人脸上都是赘肉老态可怕,石景宁和李春兰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青春靓丽的叶玲玲。
叶玲玲看着站在面前的石景宁和李春兰神情愕然,石景宁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高档西服看着意气风发。而李春兰年轻美丽身上的套裙一看就价值不菲,脖子里的项链更是金光闪烁。
一时间双方都十分感慨,叶玲玲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谭会长那个老东西说话不算话,是他把我的地址给你们的吧?”
石景宁没有回话,而是伸手推住了房门,“能谈一谈吗?”
叶玲玲低头思考半天,这才把门开大让两人进去。
这屋子跟石景宁李春兰想象的一样,是个小两居室,两房一厅的格局,客厅狭小阴暗,沙发上堆着衣服,到处都是杂物,旁边一个小门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应该是卫生间。
李春兰和石景宁对视一眼,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叶玲玲居然会如此邋遢。
要知道现在的单元楼房还是很抢手的,而且叶玲玲所住的这个楼房并不破旧,她却能把家里弄成这个鬼样子,她是有多懒呢?
“姓石的,你这一次找过来,是准备把抚养费给我的对吧?”叶玲玲本来没有那么生气,可是看到了年轻漂亮的李春兰之后,就好像是打了毒素一样,一股又气又怒的火焰在她心中不停燃烧,连带说话也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