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同事牺牲了一个,跑掉的范玲玲是重大嫌疑人,已经被加入通缉令全国通缉。
眼看着重获自由,谢子修赶紧询问李春兰,秋霜一号的配方是否已被泄露?
李春兰笑着摇头,“当然没有,全程我都用着假方子蒙混他们,就连最后范玲玲从我手里拿走的,都是假配方这些药不仅不能治病,还会给这些坏人留下深刻的教训!”
谢子修这才放下心来,“春兰,当初我看到你的培养皿中种岀了绿色的活性物质,简直担心极了,我害怕那就是真正的兔子,要知道,你放进培养皿的药材已经泄露了!”
李春兰笑着说,“那根本不是兔子,那是一种霉菌!”
“霉菌?”谢子修感觉到自己真是无话可说了,只有李春兰的脑子活,才能在短时间内以假乱真,弄出这种东西,糊弄绑架者。
研究小组的成员都是受害者,大家分别接受了警方的讯问之后就被准许回家休养。
李春兰已经联系了家里,可是来接她的却只有刘世勋一人。
这让李春兰十分惊讶,要知道她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以她和石景宁的感情来说,石景宁肯定是忧心如焚,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看她,没想到石景宁没来。
“世勋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景宁没有过来?”李春兰赶紧询问刘世勋。
刘世勋的目光有些躲闪,“呵呵,景宁一个大男人会出什么事?你不要多想,家里都好好的,孩子有石家舅妈照顾着呢!”
李春兰不肯上刘世勋的当,“哥,有什么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得给我说实话,景宁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世勋眼看着瞒不过去,这才说,“你们可真是夫妻情深,一个拼命问对方有什么事,一个怕你担心拼命不告诉你,我可做不了这个中间人,这样吧,你上车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
就在李春兰出事的那一天,石景宁也出事了。
石景宁的电视机厂雇佣了很多员工,李春兰出事的那一天,研究所通知石景宁过来,说有消息告诉他,就在石景宁独自开车赶往研究所的时候,汽车在路上刮蹭到了一个卖菜的摊位。
那摊位是一个老太太开的,石景宁一向不为难老人家,立刻拿出钱来要给老太太赔偿,就在这个时候,从摊位后的平房里面走出一个女人,这女人看清楚石景宁的脸,就上前拦住他,不让他赔偿。
双方聊起来,石景宁这才知道这女人就是电视机厂的员工楚梅,只不过电视机厂的员工太多了,石景宁没法做到把每个人都认清楚。
楚梅说起自己的情况,前夫赚弃她生的是个女儿,跟她离了婚,现在她独自抚养女儿,还有一个老母亲,所以生活过得十分艰难,必须要开一个小店来弥补一下经济。
石景宁一听这种情况,不由得对楚梅有些同情,就想给楚梅留些钱,帮着她度过难关。
眼看这地方人来人往,石景宁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儿给钱,就跟着楚梅进了她家的小平房。
当时石景宁还不知道,整个研究小组的人都失踪了,只不过是研究所打电话让他赶过去,石景宁心中有事儿,就想着快点儿把钱留下好赶路。
就在石景宁和楚梅拉扯的时候,平房被从外面锁上了。
石景宁察觉到不对,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楚梅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楚梅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眼看着面前的楚梅脱的白花花,石景宁明白自己落入陷阱。
他不想去触碰楚梅,对于这种出卖自己精心设陷阱的女人,他只觉得恶心。
石景宁用力踢着小平房的木门,就在他快要把门踢开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楚梅的母亲领着几个人冲了进来,指着石景宁控告道,“就是他强迫我的女儿!”
当时现场的只有石景宁和光溜溜的楚梅,所有证据都指向石景宁强迫楚梅发生关系。
石景宁当场就被带走了,关押起来。
而楚梅则以受害人的名义提起了诉讼。
如果石景宁无法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是楚梅诬告,根据现有的法律,他会被判处十年以上徒刑。
对于石景宁这样的企业家来说,这就完蛋了。
在出了事情之后,石景宁以前的领导得知这件事,立刻帮助他封锁了媒体,不让记者对此事进行报道,否则石景宁的厂子立刻就会受到影响。
石景宁的律师私下跟楚梅进行了沟通,希望能给楚梅一些补偿,让她放弃诉讼。
没想到楚梅十分贪婪,提出了她想要工厂作为补偿。
石景宁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工厂交出去呢,因此现在双方陷入僵局。
李春兰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简直是愤怒至极,以她对于石景宁的了解,后者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妹妹,你不要生气,就没人相信这个楚梅,不过现在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想要一下子扳倒他也很难,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爸爸,他会从香江那边聘请最好的大律师过来,帮着妹夫辩护!”刘世勋一边开车一边安慰李春兰。
李春兰皱眉思考着,“哥,叫上律师,我要先去见一见这个楚梅!”
刘世勋想了想,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李春兰聪慧而又倔强,“行,我这就联系律师,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意气用事,要知道这种私下沟通很危险!”
李春兰点点头,“哥你放心,我就是想见一见那个女人,我不会冲动的!”
刘世勋联系好了律师,路过律师楼的时候,带上律师跟李春兰一起去找楚梅。
楚梅和她的老母亲孩子住在一排破旧的平房,平房前面都是摊位,卖水果蔬菜的都有,现场杂乱异常,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刘世勋露出厌恶的神情,他也到这里来过,对于那个楚梅表现出来的贪婪嘴脸印象十分深刻。
三人在下车之前又进行过一番沟通,刘世勋这才亲自敲门,而听到屋里边传出一声来了,就有一个女人过来打开了屋门。
李春兰皱眉看着这女人,只见这女人二十出头,苍白瘦削,脸色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