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危机
我们也没有想过会出这么大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候,就捉襟见肘了。”
“欢欢,你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了。你们能凑几个亿,已是帮了很大的忙了。”大伯母一腔感激,“我和亦炘再想想办法,先把银行的贷款还上,这样银行才会再贷款给我们。
你们已经出了很大的力了。”
“还有一个月时间,大家都想想办法。”曾墨泽说。
第二天,杜欢和曾墨泽便把银行里的存款转到了杜氏,大伯母和杜奕炘东拼西凑,勉强凑足了四个亿,贷银行那六个亿,还差两个亿。
大伯母和杜奕炘能借的地方都借了,能处理的房产都先抵押给了银行,实再没有可以借钱的地方了。
每个企业都要资金流动,又有谁能随随便便抽资给你几个亿呢?
而且,平时与杜穆交好的那些董事长和总裁,在听说他新项目投资失败后,全都推诿自己公司资金周转也困难,出手相助的人极少。
果是应了那句话,商场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朋友。你风光时,大家巴结着你也不过是图某个时候能够方便自己一把。如今落难了谁记得还恩情?巴不得落井下石一把让你永无翻身之日才好。
平时吃喝玩乐,称兄道弟,只有在困难的时候,才能辩出真假朋友。
杜氏的漏洞不小,如果新项目不能起死回生,单靠蒂晶,要在短时间内把亏损的十个亿挣回来,谈何容易。
大家都不想借出去的钱打水漂。
还欠一个亿凑不齐,还不了银行的贷款,新的贷款就办不下来。
杜氏一下子陷入危机。
最后,大伯母找到杜欢。
“欢欢,你和简若若关系好,要不请邰家资助一下我们杜氏吧。这是我们杜氏,唯一的出路了。”
一开始,杜欢并非没有想过求助邰家。
她和简若若关系交好,但是从来不涉及利益,保持单纯的同学友情。可是眼下,杜氏是真的挺不过去了。她也在犹豫着要不要找邰家,现在大伯母开了口,她就去了邰氏找邰司帅。
他现在是邰氏的总裁,所有的资金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邰氏,六十楼,总裁办公室,窗明几净。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是秘书的内线,邰司帅拿起接听:“喂。”
“邰总,有一位曾太太要见你。”秘书说。
曾太太……
邰司帅嘴角勾勾:“请她进来。”
秘书引着杜欢进了总裁办公室。
邰司帅迎上去:“杜姨。”
“小帅,上班时间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杜欢笑着说。
“没关系,不忙。杜姨,这边坐。”邰司帅指指沙发,又吩咐秘书,“泡两杯咖啡。”
“好的,邰总。”秘书离去。
杜欢是第一次来到邰司帅的办公室,环顾着四周,先寒喧:“小帅,你办公室又大又漂亮,视线也开阔。累了的时候,眺望一下远景,很解压吧。”
“还不错。”邰司帅淡说。
两人就聊了几句,杜欢说什么,邰司帅就应着。闲话说完了,杜欢终是把话引到了正题上。
“小帅,杜姨今天来,是有事找你。”
“哦,什么事?”邰司帅平静的问。
杜欢微叹了一口气:“小帅,你应该听说了,杜氏最近陷入了金融危机,既欠了银行的贷款还不出来,公司运转资金也出现了漏洞。银行拒绝给杜氏贷款,我们恐怕要撑不下去了。”
邰司帅捏着下巴,略讶的样子:“有这么严重?”
“是的。”杜欢说,“小帅,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杜姨绝不会向你开这个口。因为我和你妈妈是最单纯的闺蜜情,不想涉及到这些。但杜氏,真的撑不下去了。
现在杜氏差两个亿还银行贷款,小帅,你能不能抽出这笔资金帮助杜氏度过难关?”
邰司帅沉默,他坐正了一下身子,面上几分抱歉:“杜姨,不是我们邰氏不帮杜氏。确实是邰氏现在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一个新项目当中去了。
要在短时间内抽出两亿资金来,实在是很困难。”
杜欢:“……”
邰氏再怎么投资新项目,也不会缺两亿资金。它可比杜氏强大不知道多少倍!
杜欢微微张嘴,本想问“真的这样困难”吗,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邰司帅已经婉拒,多说无益。既然他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必是深思熟虑。
邰司帅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他决定了的事情,很难再改变。
杜欢只好说:“既然是这样,就当阿姨来打扰了。”
邰司帅说:“抱歉,杜姨。”
“没事没事,我不过就是病急乱投医罢。小帅你先忙,我就先告辞了。”杜欢起身。
“好。”邰司帅没有挽留,“杜姨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杜欢急急摆手。
邰司帅到底把她送进了电梯。
关上电梯门,杜欢就叹了一口气。她第一次拉下脸来求邰司帅,本以为借着她和简若若的关系,这笔资金绝对没有问题。谁知,邰司帅竟然一口回绝。
哎!
杜氏可怎么办啊!
这时,杜欢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朋友的电话。
她接通:“喂,陈太太……”
……
曾蜜儿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杜氏虽然摇摇欲坠,但门店还在正常经营着。
杜欢坐在桌边,等着她吃饭。
曾蜜儿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朝饭桌走去。
杜欢正盯着饭菜出神,根本没有察觉到曾蜜儿走过来了。
“妈。”曾蜜儿唤了一声。
杜欢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对曾蜜儿匆笑了一下:“回来了,我去给你盛饭。”
见杜欢心力憔悴的样子,曾蜜儿按着她坐下:“妈,我自己来。”
杜欢也没有多说,曾蜜儿去盛了两碗饭,放了一碗在杜欢的面前。
杜欢没味口,拿起筷子又放下,目光落在曾蜜儿的身上,看着看着,还浸上了眼泪。
曾蜜儿本以为她是在为公司的事情心焦,现在看来,好像不完全是。
“妈,怎么了?”曾蜜儿关问,“怎么要哭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