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飞被唐嫣儿的这种眼神看的是浑身发寒,赶忙别过了脸去,不与唐嫣儿对视了!
“赵七!”
李夫人骤然之间又发话了,赵云飞浑身又是一个激灵,看着李夫人弱弱的说道:“不知夫人您有什么教诲!”
李夫人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可以把蝉儿和蝶儿都嫁给你,还可以给你和她们两个办一次风风光光的婚礼,但是,以后你可要都要入住在我李家,这样如何?”
长期入住?
赵云飞倒吸了口凉气,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特别的不淡定,自从进了李家之后,这才多大一会,不是打个激灵就是倒吸口凉气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现在李夫人说出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雷人,不吸凉气不冒冷汗的好像都对不起自己长的这一身血肉之躯,尼玛,他当然明白李夫人的这一句长期入住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以后他赵云飞就是李家的人了,一辈子都要为李家服务,说白了,就是让他当倒插门女婿呢?
还风风光光的婚礼,我看是风风光光的把老子给娶过来才是真的吧。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老子怎么说都是身为七尺男儿,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来,老子有老子的事业要干,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李家做个小家丁了!
就算是要结婚了,那也是李家的两个小妞进我赵家的大门,哪有我倒**们李家的道理?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云飞怒气冲冲的瞪视着李夫人,冷声说道:“李夫人这话就有些过了吧,就算我赵七身份再怎么地位,可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入赘这种话,可真的就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了!”
倒插门这种事,在21世纪名声都不怎么好听,更别说是在着中国作风严谨注重名声的封建社会了!
李夫人见赵云飞竟然对自己这般说话,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再次上升了起来,反正你也是无家可归,就在李家呆着又能怎么了,难道我李家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李夫人的声音冰冷异常!
赵云飞嘿嘿冷笑数声,与李夫人针锋相对的说道:“夫人你觉得我可能同意么?”
这话说的非常有力度,怎么说我赵七也是一个有文化的四有青年,现在还年轻,当然要努力的去拼自己的事业,吃软饭这种事,实在不是一个穿越者应该做的。
两人剑拔弩张,貌似谁都不肯相让,但是距离大打出手好像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所以在场的众人也并没有出来阻止,只是紧张兮兮的看着互相冷笑的两人!手心同时出了一把又一把的汗来!
这之中,最为紧张的莫过于李婵儿和李心蝶了,他们知道,现在这两个人吵架的结果,已经关系到了他们两个以后的人生走向,最后是能够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守一生,还是孤寂一生直至白头!
王管家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头凑到李夫人耳边,低声说道:“夫人,过几天就是李王张钱四大家族,咳咳,现在应该说是三大家族的家丁大赛了,现在我们李家,除了赵七,好像没有能够拿的出手的人了!”
李夫人听到王管家这句话,顿时颓然的靠在了椅子上,金陵城的四大家族,在每年春节之前,都会举行一次家丁大赛,具体比试什么,都是主考官临时想题的,但是不管怎么考,总是少不了文治武功之类的,还有些琴棋书画啦,别的什么不足一一道载!
这比赛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这样做一是为了彰显各自家族中的实力,二来也是为了显示各自家族中人才辈出的场面。
其实说是家丁大赛,也并不是只有家丁能够参加,只要是四大家族中的人,都有资格报名参赛!
这么多年来,在这个所谓的家丁大赛中,李家好像还从来没去取得过好点的成绩,一直都是倒数第一。
这也怪不得李夫人,实在是李家有些人才凋零,就连李家公子李林都是那副德行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可指望的,难道非要李婵儿亲自上场么?
李家在虽说在生意这方面丝毫不输于其他三家,但是唯独在这个比赛中丢尽了脸面,所以每次提到这个家丁大赛的时候,李夫人心中就会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还好,上天终于没有完全抛弃李家,把这么一个惊采绝艳的赵七送到了李家,在第一次看到赵云飞展露才华的时候,李夫人就已经决定让他带队领导今年的家丁大赛了,而后来赵云飞的几次表现也没让李夫人失望,甚至化解了李家好几次的危机。
这更加让李夫人确定了让赵云飞代表李家的决心,之后没想到现在竟然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这小子绝对是成心给李家找乱子的!
李夫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无力的对赵云飞说道:“赵七,这件事咱们就此放下,究竟要怎么办,咱们以后再说,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我问你,你是怎么从拜月神教贼人的手中逃出来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夫人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冲着唐嫣儿的方向扫了一眼,严格说起来,这唐嫣儿也是拜月神教的要人,只是现在他既然能跟赵七到这里来,想必是已经铁了心的跟着赵七弃暗投明了,李夫人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丝毫的不妥,毕竟那天唐嫣儿对赵七的真情告白可是很多人亲眼所见的。
唐嫣儿丝毫不在意李夫人所说的话,依旧是满脸笑容,没有丝毫的不自然的神色——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赵云飞对此没有丝毫隐瞒,当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把自己和李心蝶从被掳,到被抓上山去,在到在山洞中的所作所为,甚至连自己现在身为拜月神教护法来李家就是为了那所谓的藏宝图都给说了出来,最后,他两手一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夫人,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