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铭刚刚醒来,要在医院里住几天观察一下,看他沉睡的这段时间,器官是否有没有衰竭的现象。
陆显嵘几人,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
他们一走,病房就没刚才那么热闹了。
江奉行洗手间出来,看到陆臻铭盯着他看。
他去阳台抽完烟回来,陆臻铭还盯着他看。
他和封尘说了两句话,一抬头又看到陆臻铭盯着自己看。
他被陆臻铭看的一阵毛骨悚然:“你老是盯着我看什么?”
陆臻铭漠漠地看着他:“你喜欢笙笙?”
江奉行惊愣:“我没有。”
“你喜欢笙笙。”陆臻铭还是这句话。
对上他幽怨的眼神,江奉行差点给他跪下了:“我真的没有,你听谁瞎说的?”
陆臻铭指向一旁的宋知悦:“她说的。”
几人都看向宋知悦。
江奉行痛心疾首的道:“小悦悦,你可别害我。”
宋知悦愣了一下,之后下意识的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陆臻铭不咸不淡的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说过。”
宋知悦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在他沉默期间,自己是说过这样的话。
她顶着几双眼睛,冲着陆臻铭干巴巴的笑了一下,说道:“我那是为了刺激你,让你赶快醒来,所以瞎说的。”
江奉行跳脚:“那你为什么非要编排我?说封尘也行啊,我是跟你有仇吗?你竟然这么想害死我!”
宋知悦中着他翻了个白眼:“你有看到谁会拿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乱扯关系的?”
江奉行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敢情他就是一个背锅的!
“我不管!反正你得还我清白!”他可不想被陆臻铭弄死。
难怪刚才一进病,他就感觉到陆臻铭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宋知悦也怕影响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自然是要帮着江奉行解释一番。
她看向陆臻铭,舔了舔唇道:“陆学长,我真的是瞎说的,不是真的。”
打完水回来的苏皖笙,一推开门就感觉到病房里的气氛不对。
江奉行欲哭无泪的向她求救:“笙笙,管好你家男人!”
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陆臻铭,又看向江奉行:“怎么了这是?”
江奉行头皮发麻:“他又乱吃醋了。”
陆臻铭脸色微微凝固,眯眼看向他。
江奉行指着他,冲苏皖笙说道:“你看你看,他又瞪我。”
苏皖笙看向陆臻铭,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要是太无聊,我就找个轮椅,推你去草坪上散散步,别拿他寻开心了。”
“就是。”江奉行哼笑了一下,很赞同苏皖笙的最后一名话。
看着找到了靠山,一脸嚣张的江奉行,陆臻铭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就是觉得他欠揍。”
“就你这现这样子能打的过我?”
陆臻铭眉头一挑:“要不试试看?”
江奉行见他一副真要干架的表情,立马怂了:“我不欺负老弱病残。”
“我既不老,也不残,不在你说的范围内。”
江奉行把老弱病残四个字拆开,取了中间的两个字:“可你是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