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鲜血从团藏的胸口和嘴中涌出,他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的神色,随即栽倒在地上。
不过猿飞彻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团藏的尸体旁,默默的等待起来。
直到一分钟后,团藏躺在地上的尸体缓缓的淡化消失,连流出的鲜血也无影无踪。
“现在就已经移植了一颗写轮眼了吗。”猿飞彻平静的说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了吗?呵呵,果然,日斩,我还是斗不过你啊!”恢复原状的志村团藏惨笑了两声,冷冷的说道。
猿飞彻皱了皱眉头,这个世界的团藏对猿飞日斩似乎已经不是不满,而是隐隐有一丝恨意了,显然这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既然想要让我死,却还假惺惺的派了个手下来羞辱我吗?”团藏扒开衣服,露出胸口。“就算死,我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根既然已经腐朽了,那么大树难道还像以前那样吗!”
“噗呲!”团藏的眼中闪过狠色。随即举起忍刀,横切而下。
看着团藏切腹自尽,猿飞彻既有种荒谬无语的想法,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现在的团藏可没换上写轮眼手臂。除了绷带绑着的眼睛中,有一颗写轮眼外,他的身上可没有其他的复活币了。
换句话说,这次自尽他就是真的死干净了。
如果按照自己原着中了解的那个志村团藏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便是死,说不定也要用里四象封印拉自己同归于尽。
然而如果换成原世界自己熟悉的那位团藏老师,倒还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无论根部如何黑暗,始终要听从火影的领导。
如果团藏真的把自己到来当成是火影授意的话。的确会做出自尽这种事情来。
“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而且切腹自尽这种死法。似乎也不怎么符合团藏老师的想法。”
忍者的尸体是含有情报的,身为根部首领的团藏尸体更是如此,就算死一般也要选个能毁尸灭迹的方法。而不是随随便便他切腹自尽。
“也许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隶属三代火影的忍者?”猿飞彻只能做出这种猜测。
检查了一会儿,发现团藏是真的自尽而死,猿飞彻摇了摇头。也不管其他的根部忍者,推门离开了这里。
很快的猿飞彻便来到了,根部最隐秘的资料储藏室。
轻松的解开结界和封印,猿飞彻将里面的各种资料一扫而空,通通搬入了轮回仓库空间,随即便准备离开根部。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显然是根部忍者对外求援,让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
“还是躲一躲好了,我可不想和木叶的忍者动手。”
根部内结界众多,虽然猿飞彻都知道解法,但在里面也没办法施展飞雷神之术和灵化之术,于是他打开了轮回仓库的大门,直接躲了进去。
这段时间以来,猿飞日斩觉得自己眼皮总是在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实力强大的忍者往往会有一种奇妙的直觉,猿飞日斩也不敢忽略自己的感觉,因此还要求手下加大了对云忍战场的观察,以防对手来个偷袭。
这一天,就在猿飞日斩正在处理文件的时候,手下的暗部前来报告,根部遭到入侵,正在求援。
“根部?”猿飞日斩喃喃的说了一声,实在没想到处在木叶最隐秘,戒备最森严的根部居然会遭到入侵。
“不错,据根部忍者介绍,入侵者对根部十分熟悉。不但知道了结界和各种封印陷阱所在,连他们身上的咒印也有掌握,根部忍者根本没有阻拦之力。”
带着动物面具的暗部。半跪于地,一字一句的说道。
猿飞日斩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根部忍者几乎全部都有咒印,一旦这种咒印被外人所掌握,那么几百位根部忍者的生死就在那人一念之间,可以说,这是木叶建立以来最严重的泄密事件了。
想到这里,猿飞日斩不敢怠慢,披上黑色的战甲,开口道:“你去通知大蛇丸,其余暗部随我支援根部!”
在志村团藏行事越发激进黑暗之后,猿飞日斩曾把自己的弟子大蛇丸派去当他的副手,也有监控志村团藏行为的意思。
不过,平日里。大蛇丸一般都窝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搞研究,往往缺少什么实验材料了,才去根部跑一趟,所以如今根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大蛇丸本身还在沉迷实验毫无所知呢。
来到根部的秘密基地门口,猿飞日斩一眼就看到了一群满脸惶急的根部忍者。
虽然各路结界和封印都已经被破解,但根部里面并没有血流成河。不如说里面干干净净的,根部忍者身上,连战斗的痕迹都没有。
眼见如此,猿飞日斩松了口气,看来最坏的情况没有出现,他还真害怕自己来到根部基地时,根部里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呢。
松了一口气的猿飞日斩没有看见。这些根部忍者中有几个,看向他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仇恨。
“入侵者在哪里?到底是谁?团藏怎么了?”猿飞日斩开口问道。
“团藏大人已经牺牲了,至于入侵者,不就是三代火影大人你吗!”
“影子模仿术!”
随着这名戴面具的根部忍者怒吼,他双手结印,脚下黑色的影子瞬间伸长,定住了猿飞日斩。
同时,另外一个油女一族的根部忍者忽然伸手,黑色的毒虫从他袖口中飞出。
“壶毒之虫!”
最后又有两名根部忍者,手持忍刀便冲了上来。
猿飞日斩在听到志村团藏牺牲的消息之后,便大吃一惊。而就在毫无防备又心情激动的情况下,被那名奈良一族的根部忍者的影子模仿术袭击得手。
眼见猿飞日斩身形被影子模仿术给定住,又有油女一族和剩下的两名根部忍者袭击,情况岌岌可危,跟随而来的暗部都大惊失色。却被几名根部忍者拦住,没有办法向前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