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所当然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舔了一下唇,评价道:“.你以前的男人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
唐倾气喘吁吁,蜷缩在沙发上红着眼瞪着他,宫衡不以为意,伸出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地抚了一圈,“你可以去跟阿年说。但是相信我,就算你说了,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这个地方我说了算。”
他理了理衣服,看了一眼缩在沙发上看起来受到了很大惊吓的女人。
很甜。
吻技很烂,不过味道很好。
青涩的像是没长熟的果实,她的男人是傻瓜吗,这么极品的女人,竟然也不好好调教一下,白白送过来,.
……
夏景年从餐厅里走了出来,见到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有点恹恹的唐倾,走到她面前温声问道:“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唐倾坐直了身体,把身上的菜谱放在茶几上摇了摇头:“没什么。”
夏景年垂眸看着她,“是不是阿衡又欺负你了?”
“不是。我只是有点累了。”她低着头,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能去床上睡一觉吗?”
她脸色有点苍白,.
夏景年让开了身子,“睡吧。如果太累了,晚上就别做饭了。”
唐倾摇了摇头,“要的。”
这是她留在这里唯一的作用。
她知道得到别人的庇护总得付出一点代价的。
就像以前跟在唐易身边一样。
她得到的东西,跟失去的是等价的。
她得到了唐易八年来如一日的保护,所以他将她出卖作践也只能毫无任何怨言。
她从夏景年这里得到了安全,她总得支付一点报酬,虽然那份报酬对他为她做的来说,可以称得上微乎其微。
但是她不知道失去这点价值以后,她还能为留在这里需要支付什么。
她并不想……出卖**。
虽然在这里坚持这个十分可笑,但是她真的不想为了活下去而选择去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
她走过去倒在床上,用力的抱紧了被子。
有点可怕的是,她刚才从宫衡眼底看到了对她的兴趣。
她缓缓抱紧自己纤弱的肩膀,轻轻地皱起了眉头,闭上眼睛。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还在她的耳边。
他说她可以去跟夏景年说。
他说没有人可以救她。
今天的这个吻,像是打破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里面倾倒出来了。
而让她绝望的是,对此,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
从佣人手里拿了新鲜的食材回来,一进屋,就被守株待兔的宫衡拦腰抱起压在了床上。
看着身下浑身僵硬睁大了眼睛惊恐不安的看着他的女人,宫衡忍不住舔了一下唇角,有了一丝捕猎的兴奋。
他抬起一只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了吻。
他最近简直迷上了跟她接吻的滋味。
而且在夏景年的房间里把她压在身下,实在是有一种偷晴的快感。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