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殿下,我们何必要在一起?你为何要负责?”周素素问得白流光哑口无言。
而后,周素素就走了。
她再低贱,也不稀罕这种同情和怜悯!
她宁愿嫁给一个全心全意真心待她的贩夫走卒,也不要在白流光这里一辈子抬不起头!
她走后,白流光整个人都颓废了,低着头站在那许久。
秦慕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侧,瞥见了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怎么?殿下受挫了?”
白流光目光打在秦慕修的身上,眸色黯然,“你说,她怎么与年年除了那张脸之外,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人和人,本就是不一样的,殿下,其实你若是不喜欢她,也没必要执着于那张脸,再说,周素素的脸也被毁掉了......”秦慕修淡淡地开口。
没人想当替身,尤其是一个女子。
白流光的手紧握了几分,他声线沙哑,“你无法/理解,我无法释怀那张脸,也没办法做到熟视无睹。”
“殿下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多说无益。
反正,秦慕修是看戏的,也偶尔想推白流光一把,现在两人正在胶着,他也懒得继续操心,还是去皇宫找自家娘子算了。
见到秦慕修,赵锦儿立即把小太监的事情告诉了他。
“没想到我家娘子也学聪明了,知道危险的人,放在自己身边尽在掌握才最安全。”秦慕修闻言,不由得夸赞了一番。
赵锦儿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轻哼声,“我怎么听着你在骂我以前笨呢?”
“冤枉,这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秦慕修无奈地一笑,“娘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个小太监若是不招供呢?”
“他似乎不害怕自己家族的人被连累,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赵锦儿摸着下巴,满脸精明道,这动作,分明是从秦慕修那学来的。
秦慕修看着她那惆怅的小脸,笑着开口,“这种情形,要么是那小太监家中人已经有威胁,要么就是没人了。”
“那咋办?”赵锦儿求助于秦慕修。
这次的事情可不能重蹈皇子府的覆辙。
秦慕修勾唇,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危险,“他再嘴硬,毕竟只是一个人,是人就有害怕的东西,他身后的人不过是拿捏了他最害怕的东西而已,宫内的刑罚,娘子应该不知道。”
在这宫中,特别是慎刑司内,那可是很恐怖的,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样样都比死更难堪百倍千倍。
赵锦儿咽口口水,虽然她见识没有秦慕修那么广,但行走宫中这么久,也有所耳闻。
慎刑司的刑罚,有多过分吓人,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但那小太监也是咎由自取,谁让他太岁爷头上动土,敢对蔚绵绵腹中的胎儿下手的?
秦慕修勾唇一笑,“娘子,你可知晓秦府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家里昨晚也发生了事情?”赵锦儿诧异地看着秦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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