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谁是影帝?
一个装作不在意,一个装作若无其事。
陆霆申上下看了一眼:
“我在工作,你走来走去的……”
他这是无理辩三分,还没有说完声音就自动减弱了。
他自己都感觉都没有底气,童年就这样冷眼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木偶人一样。
“怎么了?”
确实?
他可以出去,可以去书房,但没有理由指责她。
陆霆申明知自己不占理,只能咽了下去:
“没事了。”
他惹不起,一点都惹不起。
童年看着他认怂的样子就想笑,只是忍住了,因为她不想让他得逞。
转身她回了床上,这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
这次他的语气更不好了。
他拿着笔记本去了书房,童年看着他眉头紧蹙的表情就想笑。
陆霆申也有今天。
等到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已经差不多凌晨了。
回来的时候,童年已经睡着了。
她准备了两个被子,这是她的新花样。
陆霆申将他的被子扔到了一边,然后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童年已经睡的很熟了,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陆霆申全身冒着热气,入秋也不至于这么热吧,除非……
没办法,他不敢有任何想法,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
第二天,童年在他的怀里醒来。
昨晚她准备了两床被子,现在怎么又变成一个?
可想而知,一定是他这个小气鬼。
陆霆申最受不了的就是和他分床睡,他说过,即使吵架也不要分不开睡,床头吵架床尾合。
他睡的很踏实,童年掀开被子下了床。
童年刚起,陆霆申就睁开了眼睛。
她不会以为他真的睡的着吧?
一只猫抱着一条鱼,能睡着才怪。
昨晚她总是往他的怀里钻,搞得他半夜冲了一个凉水澡。
他有点后悔跟她冷战了,这不是煎熬而是要他命。
所以,一直熬到早上,她终于醒了。
陆霆申掀开被子“日照三杆”。
不过,男人要面子不是错,他为那可怜的自尊心,还是保留意见。
童年也是如此,当然这只是刚刚开始。
陆霆申晨跑回来,看见童年穿了一件非常性感的衣服。
这件衣服她什么时候买的?
性感到那种程度,和大概的秘书差不多吧,不正常的那种秘书。
她的身材很好,早这么穿还用的着吵架吗?
陆霆申愣了,瞥了一眼,她打扮的这么漂亮这是要出门吗?
“你要出去?”
陆霆申挺冷的,尽管现在都已经很卑微了,却还要保存着自己的高冷。
“嗯。”
毫无保留,她又要出去?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假装不在乎:
“去哪?”
他的目的很明确,但童年并不打算告诉他。
“有事。”
这个回答足以让他抓狂,陆霆申最受不了她对他隐瞒。
他看着她,脸上来不及擦掉的汗还挂在那。
他的眼神很霸道,带着一种霸道的温柔。
“什么事?”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她穿的衣服衣领很低,不轻易也能看的出来。
陆霆申垂眼,然后转移了视线。
他在提示着她,可惜她并不在意:
“关于陆泽雨换学校的事。”
这件事用不着她亲自跑,一个电话整个丽都的学校可以随便挑。
“交给我。”
童年不想交给他,原因很简单。
“还是我去吧,我想看看学校的环境。”
她拿着包刚想走,陆霆申就将她拦了下来:
“我去办就行。”
他有些不耐烦,可能是刚刚运动完之后的烦躁。
童年看了看他的表情:
“不用了。”
她不听,这才是陆霆申烦躁的根源。
陆霆申将她圈在怀里,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跟我别扭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高高在上的陆霆申说出来的话。
有点令人不敢相信。
是啊,他就是这么卑微,就是这样任她拿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他爱她,就是不可救药。
童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你那么忙,我不想打扰你。”
她的话带着气,他知道因为什么。
“你非要这样折磨我吗?看见我低头认错,你非常高兴是不是?”
确实是这样,每一次她都会让他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不吵不闹就能达到。
“你想多了。”
童年真的很有办法,她最大的智慧都用在了怎么制服陆霆申。
陆霆申搂着她,用额头贴着她:
“求你了,原谅我行吗?别在治我了,我知道错了。”
这样的话他说了很多次,但每一次说过就算了。
“你不用给我扣帽子,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这句话说的漂亮,陆霆申差点气笑了:
“你现在就让我为难。”
童年只想挣脱,可惜没有能力:
“所以我不麻烦你。”
看看她又生气了,每一次说不过就这样。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穿成这样出去?”
“怎么了?你身边的秘书不都穿成这样?我怎么就不行了?”
原来是吃醋了。
陆霆申笑了:
“因为你是我老婆,不能让别人看。”
真的是开了眼界了:
“你思想肮脏。”
她生气就会骂人,骂人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陆霆申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亲了她的侧脸:
“昨晚是谁故意穿成那样的?”
童年气急败坏的推开他:
“你别不要脸,我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这个屋除了她就是他,要不然穿给自己看的?
陆霆申不敢再惹她:
“是,我不要脸。”
他又想亲她一下,被童年挡住了:
“你身上都是汗味。”
除了嫌弃就是嫌弃,堂堂陆霆申也成了被嫌弃的人。
“那你陪我洗个澡?”
陆霆申抱起她,走进了洗手间。
“放开~”
“一会就好了。”
“你胡说~”
“我没胡说。”
……
今天陆霆申破天荒的迟到了。
司机在楼下等了很久,孩子们都已经上学走了,他才意犹未尽的下了楼。
现在来不及吃早饭,径直上了车。
童年则躺在卧室的床上,全身酸痛,满是痕迹。
陆霆申不会轻易饶了她,这几天也是素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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