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司徒朗绑架了她

没有监控的路段,寻找就受到了限制,增加了困难。

傅淮江将车子停下,他深呼吸调整有些慌乱的情绪。

曾经得到后失去,现如今再得到,他怕极了会再失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那一男一女带走司徒瑾的画面。

他能够猜得出那对男女大概率是司徒朗和司徒悠。

大家族为了利益,手足相残是常见的事情,更何况司徒瑾断了的何止是他们的钱权,那是他们的一生。

钱权可以有机会再来,但是司徒家族的人已经成为了世界通缉的要犯。

他们只要是活着,就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他们恨极了司徒瑾,一旦有机会抓到她,他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傅淮江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

只是打火机始终是打不着火,他平静了下,再次摩挲滚轮,橘蓝火苗蹙起将香烟点燃。

他大口吸着香烟,尼古丁钻进肺子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他手指都是颤抖着的。

他眼底的血色同烟头的火光一样猩红,他捻灭了烟蒂,启动车子继续前行。

潮湿的地下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男人看着轮椅上昏睡的司徒瑾咬了咬后槽牙,他接过女人递来的水盆,将里面结了冰碴的水直接泼了过去。

冰冷刺骨的水浇透了司徒瑾的全身,她缓缓转醒,身上一阵冷颤。

她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便掀眸看去,司徒朗眼中满是狠厉。

“果然是你。”她开口后声音沙哑。

司徒朗走上前,扯住女人的头发用力向后拽,司徒瑾被迫扬着脸看他。

“老子福大命大没死了,所以现在来索你的贱命了!”

司徒瑾嗤笑道,“你命是挺大的,但是没有福分。”

男人咒骂一句,抬手抽在了她的脸颊上。

司徒瑾脸上惊现五个指印,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这一巴掌很疼,但是她还是笑了出来。

“就这么点儿力气啊!”

司徒朗被惹怒,又给了她一个狠厉的耳光。

司徒瑾脸被打偏,她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司徒朗,你现在是越来越废物了!”

司徒朗扬起拳头想要砸下去的时候,就看到司徒瑾眼睛里根本就没有惧怕。

他瞬间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呵了声,“想死啊!哪能那么容易啊!是不是害怕连累你的那个臭保镖?”

他甩开手,活动着手腕,“没想到你竟然会和一个保镖在一起!警察抓不住我,你竟然联合他想要置我于死地!”

他扯住女人的衣领,“司徒瑾,好歹我也是你三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恶毒,想要弄死我!弄死全家呢!”

司徒瑾的脸颊肿得老高,眼白也充血了,看起来很是狼狈。

“因为你们丧心病狂,你们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朗舌尖顶腮,“我们做的事伤天害理?人早晚都会死的不是吗?他们的贱命给我们服务难道不对吗?你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器官可以救活多少人吗?他们的死是光荣的,我们是在做好事!”

司徒瑾听着他的谬论就知道和他辩解都是白费口舌,自私、无情的人思考问题永远都是站在他自私的角度去看。

明明他是错的,别人是对的,在他看来,只要是站在他对立面的就是错的。

司徒瑾笑笑,“那你去死吧!你身体的器官去救别人!”

司徒朗掐住她的脖子,“司徒瑾,如果能重来,爸妈一定不会要你,甚至是你出生了也会掐死你的!”

司徒瑾轻嗯,“是啊,如果能重来,爷爷一定不会要司徒宇明,甚至是他出生了也会掐死他的。”

司徒朗被气笑了,他扯过椅子坐在司徒瑾的面前,他忽地笑道,“司徒瑾,你这张嘴真的很恨人!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司徒瑾不以为意,“知道啊!我五岁生日宴落水、六岁体育课从高台坠落,七岁游轮坠海,八岁车祸、九岁马场坠马等等,一直到我离开了D国。这些都出自于司徒南、司徒恒还有你的手笔。”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司徒瑾轻叹一声,“你应该不意外我会知道这些,但是你应该意外你们每一年对我的所作所为的都是清楚的。也就是说在我小的时候,我的哥哥们就想要置我于死地。”

看着男人有些吃惊的表情,她笑了声,“所以,我想要你死一次怎么了?”

她自然不会暴露傅淮江的身份,她想要抓住司徒朗是一方面,主要是傅淮江要铲除这颗毒瘤。

“司徒朗,你们做了那么多坏事,杀了那么多人,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司徒朗斩钉截铁道,“不会。当初你为什么不去告发我们?”

司徒瑾耸肩,“一开始我觉得哥哥们是在和我开玩笑,没有掌握好分寸。只是一次两次是,那三次四次呢?我不说是我害怕爸妈伤心,只是我想错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他们一直在乎的是利益、权利!你、何尝不是他们欲望的奴隶呢?”

司徒朗怒视着她,不得不承认,司徒瑾说的都是对的。

司徒宇明管理着司徒家族,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尊重感和统治感。

钟洁一直扮演着纯良的角色,出事后轻易地置身事外,但却一直享受着肮脏生意带来的快乐。

一个不隐藏自己的野心,一个将野心藏起。

两个人都不良善,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司徒瑾看着司徒朗,“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让我死得痛快点儿!”

司徒朗身侧站着的女人看了眼时间,“朗哥,还有半个小时船就来了,我们该去码头了。”

司徒朗点头,他站起身拿来抹布塞进司徒瑾的嘴里。

“司徒瑾,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司徒瑾认命地闭上眼睛。

她现在只求一死,不要成为傅淮江的软肋。

一个黑色头套罩在她的头上,司徒朗推着她,女人在前面开路,他们离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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