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艰难地把许景铭拖回家,“绝了绝了绝了,我是出去浪的,怎么捡了个人回来。”
“这他妈我也不会照顾人啊。”
萧凡意识到他遇上了大麻烦,欲哭无泪,给褚扬打了个电话。
“喂,扬扬你在吗?”
褚扬气若游丝:“我困了……有事说事……”
“……怎么没声……拜。”
嘟、嘟、嘟。
萧凡:“……”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罢了,看许景铭醉成这样,估计把要事交给了褚扬处理。
褚扬被迫加班忙活了一天,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萧凡一腔无奈,只好对许景铭发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借酒浇愁愁更愁。我都是高兴才喝酒,你咋回事,跑去喝酒买醉,中二青年一样,还像不像一个总裁了!”
许景铭完全没听进他的喋喋不休,不知身处怎样的幻境,饱含深情、慢吞吞地低呓出两个字。
“真真……”
“???”
萧凡被肉麻得一个激灵,真什么真,纪乔真?!
许景铭还有救吗?扔、扔了吧。
“你清醒点,我是你凡爷——”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萧凡见许景铭薄唇仍在翕动,凑近听,听见他在说什么。
真真,不要?
萧凡大惊,按着许景铭肩膀一通摇晃:“我操?你老婆这么厉害,居然让你说不要?就这,值得买醉?!你确定你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凡大惊过后,终于听清了许景铭气若游丝的后两个字:“分手……”
原来是不要分手,但这同样惊悚。
萧凡强迫自己冷静,小心翼翼问:“你这样,该不会是被甩了……”
许景铭好像回了些神智,缓慢地点了下头。
萧凡:“……”
纪乔真有两百把刷子,狠起来连许景铭都敢甩。
萧凡见许景铭半死不活,有些心软,好言安慰:“许景铭,你先别激动,说不定纪乔真有什么苦衷。他为什么和你分手,路景的事情,他知道了?”
许景铭摇了摇头。
萧凡:“那应该还有救。”
许景铭撑着最后的意识,回光返照般,哑声道:“你别说。”
话音落下,然后,彻底不省人事。
萧凡:“……”
这他妈给他一万个胆儿,他也不敢说啊。
许景铭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萧凡见他醒来,感动得涕泗横流:“你可算是醒了,这是喝了多少,我今天约会都取消了,搁这儿照顾你。”
许景铭眸底铺着雾气,却黑沉沉的,人还不怎么清醒,就下意识地高冷上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萧凡嘴角抽动:“我还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你在这当然是我好心把你送回来的。我还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跑去喝酒。你说你……和纪乔真分手了,是怎么回事?”
许景铭敏锐地捕捉到两个字。
分手?
紧接着想起来,拉黑。
失踪。
联系不上。
还有。
同样打不通电话的许景川。
许景铭心脏一沉,立刻起床下床。
萧凡看着完全不需要缓冲、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的许景铭,一愣一愣。
许景铭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物,驱车去了许景川的公寓。
昨天他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
随着许景川开门,客厅光线透出来,许景铭言简意赅,语气却急:“他在不在你这里?”
许景川听到许景铭口中的“他”字便是蹙眉。
把人当替身,连名字都不愿说?
许景川语气淡,渗着些凉:“谁?我家里没有客人。”
许景铭正要回答,想他已经听到理想中的答案,又收了回去,低嗤道:“算了,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联系不上纪乔真,但纪乔真应该不会真的出事。让许景川帮着找人,若是先他一步找到,更加添堵。最好不要让他们见面。
许景铭重新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还有一个问题,昨天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许景川眉眼微抬:“出门在外,手机没电,忘带数据线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要不要进来坐坐。”
许景铭自然不会进去坐,黑沉着脸离开。
待许景铭的车淹没在夜色中,纪乔真从房间里出来,对许景川道:“谢谢。”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许景川扬眉:“不客气。”
纪乔真:“我准备回去了。”
“时间不早。”许景川望了眼壁钟,视线回落到纪乔真发梢,“你可以在这里留宿,隔壁房间有干净的床单和被子。”
纪乔真摇头,婉拒:“我明天再来。”
许景川:“好,我送你。”
纪乔真笑:“不用,你抓紧时间,把我和你说的练一练。”
许景川嗯了一声:“路上小心。”
萧凡就着现在的情况分析,实话实说:“纪乔真可能不想见你。”
许景铭黑着脸。
萧凡知道他这么直言有些扎心,但也不能让许景铭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人。
“你也别太着急,不是说曲向清电影马上开拍,实在不行,下下策,你去剧组堵人总能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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