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允许,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洛松睨了她一眼,“外公从来没有答应过父亲认你的事情,对我们白家来说,你是外人,所以不要在外面打着我们白家的旗子办事。”
他的声音有些冷,要不是洛瑶有计划,他早就应该让陶心怡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但即便没有对付白洛瑶,当着白氏员工说出这番话也足以表明陶心怡的身份。
她只是白兴国认的干女儿,和他们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员工们看向陶心怡的眼神颇为微妙,“啧,我看她以前那么趾高气扬,还真以为她成了白氏的千金呢。”
“害,人家有真正的白家大小姐,认她做什么?”
“有些人啊,脸皮可真厚,以前装的真像那么一回事,我特么眼瞎才讨好她。”
“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瞧瞧大小姐,再瞧瞧她,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以前很少见到大小姐,今日一见,果然不愧是名媛中的名媛,像是仙女一样。”
“你可拉到吧,她有什么资格和大小姐比,没得污了大小姐。”
.....
窃窃私语的声音涌入陶心怡的耳中,陶心怡气的脸色涨红,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
仿佛被人狠狠的欺负了一般,她捏着餐盘的手微微发抖,红唇轻轻颤着。zuqi.org 葡萄小说网
终于再也受不了这些人的议论,丢下手里的饭菜,拔腿跑出了食堂。
一时间关于陶心怡的身份在白氏集团传播开来,早上还只是秘书办的人知道,现在可是整个白氏的人都知道陶心怡没千金的命,却有当千金的心。
她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本来想离开公司,却被秘书长笑眯眯的留下。
“陶小姐,大小姐说你完成了表格才能下班。”
“我知道了。”
陶心怡微微垂着眸子,眼底都是阴沉,白洛瑶,白洛瑶!
她一定会后悔这么对她的!
而食堂白洛松看着陶心怡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些不解气,“她做的那些事情,就这么点惩罚真是便宜她了。”
“二哥,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最痛苦吗?”
白洛瑶笑眯眯的望着白洛松,唇角微微翘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白洛松的心漏了一拍,面不改色的问:“你说。”
“那当然是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东西,比如许琛、又比如白氏千金的身份。”
白洛瑶勾着红唇,陶心怡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些?她偏偏不让她如意。
白洛松却微微皱眉,“你怎么拆散她和许琛,难道还要重新淌那趟浑水?”
“当然不会。”
白洛瑶撇了撇嘴,眼底早就没有对许琛的爱慕,她哼了哼。
“一个没了许家继承人的身份,一个是贫民窟的女孩儿,你说他们的真爱能坚持多久?”
她压根就不用亲自动手拆散他们,他们所谓的真爱就会经受不住考验。
“我懂了。”
白洛松表示受教,他比白洛瑶没打多久,更擅长的是经商,自然没白洛瑶这么懂人心。
他眸色复杂的望着妹妹,自从上次车祸的事情以后,他感觉洛瑶变了很大。
这样的变化让他心情十分复杂,欣喜的是她长大了,难过的是她可能再也不会有以前那么简单的快乐。
两人心情不错的吃完午饭,下午有一个项目会议,当陶心怡被赶鸭子上架拎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坐满了人。
就连白兴国,都被白洛松叫了过来,而白洛瑶慵懒的坐在白洛松的旁边。
其实白洛瑶来公司,让白洛松有些慌,自然也没注意到陶心怡的脸色有些不对。
白洛松摆了摆手,“今天叫大家过来讨论的就是上次的那个项目,陶心怡,把表格发给大家。”
陶心怡:???
她迷茫的望着白洛松,今天差点被那个表格折磨疯了,她刚找了人帮她做,还没打印出来。
难道白洛松说的是那个表格?
陶心怡立即解释:“抱歉,小白总,我现在就去打印。”
“快点。”
白洛松皱着眉,脸色不太好,股东和董事们自然发现他的脸色不对。
白兴国也注意到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总不能看着大家讨厌陶心怡。
于是白兴国笑着开口,“陶心怡平时还是挺用心的,今天怕是没忙过来,大家不要介意。”
说着他还故意转移了话题,看向白洛瑶说:“洛瑶,你今天怎么来公司了?”
他的心提了起来,难道是有人透露了他最近的动作?
白洛瑶脸上立即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有点想二哥,所以约了二哥等会一起吃饭,他要开会,我就陪陪他。”
她露出无害的笑容,一副对公司的事情不感兴趣的模样。
果然白兴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笑容真诚了不少。
“你们兄妹感情好,我和你外公都替你们开心。”
最好是白洛松被白洛松缠着玩,将公司的事情交给他最好。
有白兴国撑腰,公司的人意味深长的望着白洛瑶,也不敢再说陶心怡的坏话。
然而当陶心怡抱着一堆表格进来的时候,秘书长将表格发给大家,结果自己瞥了一眼,吓得手里的表格差点砸地上。
谁能告诉她,这是高等学府的人做出的表格???
不仅秘书长迷惑,收到表格的众人纷纷懵逼,这就是白总说的很能干的助理??
白洛瑶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望着陶心怡,陶心怡心跳加快。
总感觉白洛瑶那个眼神有些诡异,她紧张的捏了捏衣角,求助般看向白兴国。
白兴国还没来得及看手里的表格,便看见白洛松狠狠的将手里的表格砸到陶心怡脸上。
“这就是你做的表格?!!”
语气里都是愤怒,眼神也有些吓人,白洛松能帮着白老爷子代管公司,自然有一定的能力。
这气势全部爆发出来,陶心怡吓得身子抖了抖。
她都还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这表格不是她自己做的,而是找人做的。
那人是她以前在贫民窟认识的好朋友,她很相信对方。
却忽视了对方做的根本不是文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