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小花厢被旺财政的人送回了家里……
小花厢回来时,眼睛无神,直愣愣的,整个人不吃不喝,不闻不动,如同一个木偶人。
小花厢在屋里的榻上整整僵硬地躺了大半天,小花厢忽然起身,说她自己饿了……
老花夫妇一听宝贝女儿饿了,夫妻俩赶紧出去,烧火做饭,却不想,就这么一个功夫,短短的一个时间,小花厢就在屋里寻了短见……
夫妻俩做好饭回来,进屋,就看见自己的女儿吊在梁顶上。
世上最悲痛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夫妻俩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自己一直爱护有加的宝贝女儿,说没就没……
厢氏痛哭着抱着小花厢的尸体不吃不喝,直哭了三天三夜,直到声音嘶哑,说不出话,哭到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花不完盯着已离人世的尸体,大哭了一场后,赶忙去了县衙再次击鼓鸣冤。
谁知,前几日在街上公然绑走自己女儿的当事人旺财政,正巧同县令大人一起喝酒……
两人一同从衙门出来,花不完见状,立即冲上去就要跟旺财政拼命……
他要他血债血偿!
可是,这是在县衙门口,哪里容他这般无理,有衙役和旺财政的打手在,他哪里碰得到他分毫。
经过一番打斗,花不完落败。
旺财政在得知小花厢死后,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真晦气!”
花不完恨不得上前撕烂他的嘴脸,怒道:“你这畜生,要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没了。”
“哟,话不能乱说,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的!你女儿又不是我逼她去死的,难道你女儿想死?我还能去你家拦着不成?”
县令大声见状,立即大声喝斥花不完,并令衙役将花不完打出衙门:“一个平民百姓姓,能伺候财少爷一夜,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既然她现已不在人世,财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们计较,来人,把他给本官轰出去,别让他再击鼓,以免扰了财少爷的雅兴。”
黄欣欣听完,差点气晕,真恨不得当场把旺财政和狗官县令抓起来就地正法。
这种qin兽,真的绝了,强抢民女,既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在古代这种社会,原来钱和权势真的能解决很多……
黄欣欣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花城县令只顾自己贪图享乐,受人贿赂,贪图钱财,残害百姓……
这种昏官,就应该就地正法,为民除害!”
话音刚落,立刻得到了周围百姓们的附和。
可却也有人叹气:“这样骂,也只不过是出出我们自己心里的怨气……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花城县令依旧好端端地坐在县衙里数银子。”
“唉,我们平民百姓,没权没势……”
“老花也是有苦说不出,唉,女儿不在了,妻子也哭瞎了,厢氏接受不了女儿不在的事实,受了刺激,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念叨‘小花厢’。”
黄欣欣抿了抿嘴,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父母,她们家开有一家公司,不算大也不算小,也还算富有……
从小在姐姐和父母的庇护下,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很充实很美满。
嗯,又想家了……
“那花不完呢?这厢氏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南敬王问。
一位年纪稍大的老人说道:“花不完起程往葡城去了,花城以前是县,也是不久前才改为城的……
花城此前是属于葡城,花不完说要去知府那里为小花厢讨回公道,不能就这么让小花厢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