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站在了轧钢厂门口,他今天是来找何雨柱算账的。
于丽跟何雨柱徒弟马华在一起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于丽刚进厂就发生那么大的事,这种事也是守不住。
闫埠贵一直没找过来,也就因为这个事上他老闫家不占理。
但现在,现实却不得不逼着闫埠贵走这一趟。
闫解成的工作下来了,在一个四五十人的小厂子干活。
小厂子的住房等福利,明显就比不上大厂子。
关键是闫家抠啊!就算有那种福利,也是轮不到闫解成。
这才让闫埠贵动了找何雨柱心思。
他知道现在何雨柱已经完全看不上他了,但什么事都要试试。
何雨柱看到门口的闫埠贵,不由皱了皱眉,这玩意,从把于丽介绍给马华那一天,何雨柱就知道闫家是个麻烦。
虽然何雨柱不怕这个麻烦,但看到闫埠贵追来,何雨柱仍觉心烦。
何雨柱也懒得跟闫埠贵废话,眼见闫埠贵朝他走来,干脆把车停住了。
又拉着身边一个认识的工友嘀咕了两句。
也没别的事,就是让工友去喊一下马华于丽小两口。
随着马华的考核成功,也算实现了当初何雨柱对于丽许诺的第一步。
但房子上面出了点问题,因为上面斗法,筒子楼的施工现在停了。
虽然老杨跟老聂主动修好,恢复了厂里的平静,但人家施工队也不是工具。
想用就用,不想用放一边就行。
这上面肯定是耽搁的,原本准备年底交房的,现在至少要等到明年四五月份。
但于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关键是于丽解释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所以现在两家父母,已然见过面,把他们事情给定下来了。
说他们小两口,却也不违和。
对于马华的分房资格申请,何雨柱真就交给了食堂郑主任。
对此,郑主任很是感谢何雨柱。
这玩意,并没有说反。
何雨柱给了郑主任一个对马华施恩的机会。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把小食堂完全交给马华了。
除了厂里几个大佬,其他也没几个人能使唤的动何雨柱。
如此,马华就相当于前世傻柱在食堂的地位,能给这样一位干将施恩,郑主任求之不得。
这玩意就算他想压也压不住啊!人家师父太牛批,有他没他一个样。
这也是西方那啥说的~凡有的,要加倍给予。
凡没有的,要把他仅剩的也夺走。
现在的马华就是属于有的那个层次。
何雨柱把车推到一边,他看着闫埠贵不作声,这让闫埠贵也尴尬了起来。
何雨柱的不搭话,表明了他的不耐烦。
这让闫埠贵想着过来先带着调侃的语气指责一番的想法,就这样落空了。
闫埠贵讪讪笑道:“柱子,下班啦?”
何雨柱对着下班的他科领导打了个招呼,却是没搭理闫埠贵。
这让闫埠贵更尴尬了起来。
等到厂里气喘吁吁的跑来一对男女,除了马华于丽也没别人。
何雨柱才对着二人招招手,待二人走到近前才说道:“这个事,我知道老闫你要找来。
先说清楚,我何家在这个事情里没掺和。
雨水住校,那天根本不在家。
于丽母亲妹妹也没找到我家去,你要不信,就去郭家问清楚。
于丽,你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一下,要是说不通,就直接找他们学校去讲道理。
马华,护着点你对象。”
说罢,何雨柱推车就走。
闫埠贵直接傻眼了。
以前何雨柱再怎么生他气,也会喊他一声闫老师,而现在则是直接称呼老闫了。
马华在边上怒视,于丽也是一脸嫌弃的模样看向他。
这让闫埠贵感到深深的羞辱感。
他也不清楚,他在何雨柱面前什么时候落到这个地位的。
于丽轻笑道:“闫老师,我师父说的话,您也听到了。
咱们是在这把事情说清楚,还是去学校把事情说清楚?或者街道什么的也可以。
我也想问问那些领导,妇女有没有自己选择伴侣的权力了?”
闫埠贵慌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家访,顺路看看何雨柱。
他大概误会了这个事情。……”
这玩意,闫埠贵也解释不清楚了,附近都是工厂区,哪来的家访嘛!
但现在闫埠贵需要的就是找个理由,其他并不重要。
说罢这些话,闫埠贵也是撒腿就走。
这段时间的闫埠贵,何雨柱还真看不上。
干的那点破事,就不是一个老师该干的。
对于丽的事情还算好,还能忍到现在才来找何雨柱论理。
对刘家那事,真让人戳脊梁骨。
闫埠贵父子竟然跑到刘海中家要钱了,当然,出面的是闫解成,闫埠贵在里面装老好人。
闫解成在刘光齐结婚前收拾家里的时候,主动过去帮了几天忙。
这没什么说的,当时指望刘光齐能拉扯闫解成一把么!
但刘光齐跑了,闫解成希望落空。
回家肯定抱怨出这个馊主意的闫埠贵,然后父子俩一阵商量,却是闹出闫解成找刘海中要钱的事情。
虽然事情并没有闹多大,刘海中哪怕心情再不好,也没在这个事情上面跟一个晚辈争论。
直接丢了两块钱给闫解成。
但院子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院子里知道了,也就代表胡同跟轧钢厂都知道了。
别的没什么,就是刘海中有个徒弟的姐夫,算是闫解成那个小厂的三四把手。
那个徒弟为了给师父出气,却是跟他姐夫打了招呼。
于是别人家高中毕业进厂的孩子,都是很快转正了。
但闫解成每次转正之前,就恰好出现一些小错误。
这也是闫埠贵过来找何雨柱的原因之一。
闫解成还没反应过来,但闫埠贵却是知道他大儿子是得罪人了。
这玩意,一次两次闫解成还认为自己运气不好,正巧碰到了霉运。
但次数要是多了,等他反应过来。
总归要找闫埠贵闹上一场。
哪怕那次去刘家要钱的事,闫解成很赞同。
哪怕那次两块钱,父子俩是一人一块。
哪怕闫解成收钱的时候,也是很欢乐。但遇到损害他利益的时候,闫家儿女会习惯性的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也是闫埠贵的教育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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