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三路的努力下,栗枝他们艰难地拿下了这局游戏的胜利。
而霍池也在这时开完会回来了。
“让小金主久等了。”身着黑色西装,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进来。
栗枝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下班?”
霍池走过来,闻言微俯下身,疏离冷清被浅笑取代:“小金主这么迫不及待?”
栗枝:“……”
她面无表情地道:“你要是忙得没时间,我就先走了。”
霍池圈住她的手腕,细嫩又白皙,如同握着一捧牛奶。
“我说过,小金主在我这里永远拥有优先权。”
栗枝来的时间不算早,此时已经六点了,也是时候下班了。
于是,霍池毫不犹豫地拿上外套就带着栗枝走了。
霍池想去开车,栗枝阻止了他。
她自己开了车来的。
于是霍池也享受了一波小金主给他当司机的待遇。
栗枝这次开出来的是路言礼前不久新买的车,听闻栗枝要出门,便把车钥匙给了她。
让她帮他试试新车怎么样。
栗枝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这辆车的空间要稍微大一些,外表看起来要骚包一些。
霍池让栗枝在超市门口停了一下,两人在超市里买了些菜才回霍池那儿。
厨房里,霍池动作娴熟地切菜,袖子往上卷了几道,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小臂:“这部戏拍完,后面的工作安排了吗?”
栗枝斜倚着门框,手中端着杯热牛奶,漫不经心地开口:“绵姐给我安排了一档综艺。”
“什么综艺?”
“一档体验职场生活的综艺。”栗枝慢条斯理道,“绵姐说这档综艺挺火的。”
她其实对拍什么综艺并不在意,以前杨书华带她的时候,就是杨书华给她接到什么她就去拍什么。
所以以前才会拍那么多狗血剧。
霍池炒好菜后,栗枝便帮忙端出去。
她也不是什么都让霍池做,至少饭是她煮的。
吃完饭后,霍池又拉着她去楼下散步消食。
回来后,栗枝先去洗澡。
她来找霍池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正经事,因此在被对方抵在浴室里时,半推半就地顺应了。
床头的闹钟从八点滴答滴答地走到了十点。
栗枝从浴室里出来时,是被霍池抱在怀里的。
躺在床上,栗枝只想睡觉,霍池却捏着她的手腕,细碎的吻落在她的手掌。
栗枝软绵绵地推拒了一下:“我想睡觉。”
霍池嗓音沙哑地说:“嗯,你睡。”
栗枝:“……”
趁女孩犯迷糊,霍池低声问:“腰后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声线低哑,如同魅惑人心的妖孽,酥酥麻麻的。
栗枝茫然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霍池在说什么,直到对方的手抚上她的腰。
她才意识到霍池的意思:“吊威亚时勒出来的。”
闻言,霍池眉头微蹙,眸色渐深。
女孩皮肤本来就白,那道伤痕就显得格外明显。
“疼吗?”霍池珍重地在女孩的腰后落下一吻。
栗枝腰一软,若不是有霍池托着,她已经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了。
气息微喘:“不疼。”
……
翌日。
霍池一如既往醒得早
栗枝还在睡,乖乖软软的,头发贼乱地散落在枕头上,睫毛纤长浓密,像是有只幼蝶停在眼睛上。
霍池出了趟门,回来时身上带了些清晨的凉意。
将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桌上,霍池推开房间门走进去,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便显得有些昏暗。
床上隆起了一团弧度,霍池走过去,在女孩嘴角轻啄了一下,然后掀开被子,拿起棉签在女孩腰部抹上刚买的药膏。
微凉的触感让栗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霍池,嘟囔道:“你干嘛啊?”
霍池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吵醒你了?”
栗枝摇摇头:“几点了?”
霍池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七点半。”
栗枝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爬起来。
霍池把放在一旁的衣服递给她。
等栗枝洗漱好出来,霍池也把早餐摆盘端上桌了。
是很普通的一顿早餐。
吃过早餐,栗枝开车送霍池去公司,她则回路家了。
见她从外面回来,在花园里浇花的徐芷瑶出声问道:“枝枝,吃早餐了吗?”
栗枝答道:“吃了。”
她没打扰徐芷瑶,径直走进客厅。
刚在沙发坐下,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
栗枝带着疑惑接起电话:“喂?”
“枝枝,是我。”手机那端传来了个沙哑得像是嗓子受损过的女声。
栗枝皱眉:“你是谁?”
“我是……”女人顿了顿,才说,“我是杨梅。”
听到这个名字,栗枝脸上没什么变化,目光平静地毫无波澜:“有事吗?”
“你弟弟……不,是宇恒他出事了,你能不能救救他?”杨梅显然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打这个电话,“他还小,可不能去坐牢啊。”
“我想,你求错人了。”栗枝淡淡道,“谁告诉你,我会帮你?”
听到栗枝冷淡的语气,杨梅终于露出了自己泼辣的本性:“栗枝,我和你张叔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吧?如今不过是求你帮个小忙,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网上曝光你!”
栗枝低笑了一声,挺冷的,像是讥讽:“你觉得你能影响到我什么?”
杨梅哑然,又改走怀柔政策:“栗枝,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但宇恒他是无辜的,你怎么忍心他一个孩子被送入大牢?”
“他做了什么?”
竟然走到了坐牢的地步。
杨梅在手机那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地道:“也没做什么,他都是被人被带坏了。”
栗枝冷笑:“你不说他做了什么?怎么敢指望我救他?”
“他……他把人捅了。”说完,杨梅又急忙找补,“这都是那些人指使他的,你也知道宇恒他平时很乖,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看来这个女人对她的儿子还真是不了解。
栗枝嗓音薄凉,脸上的表情更是冷得出奇:“他既然犯了法,那自然有法律制裁他,这个忙,我不可能帮你。”
话音一顿,栗枝不紧不慢地提醒,“或许你应该去问问你的亲生女儿,看她愿不愿意帮你。”
说完,栗枝便无视杨梅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挂断了电话。
大清早的好心情都被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