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贱的问道:“那天罚里面像你这么好看又能打的小女孩多不多?”
沈银冰笑的很残忍:“拿出一把大剪子修着指甲,多……能不多吗,你想不想再娶几个?”
我顿时感觉身下凉飕飕的,怎么就开个玩笑,还玩不起了呢,我讪笑着摆摆手:“哪有啊,就是帮李子白打听打听,你知道我可是老实人,这不是帮弟弟张罗婚事嘛,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我尿急,要不你开车,别玩剪子了,危险。”
沈银冰换上司机:“张北辰你觉得奇怪吗?按照现在的情况,大多数人都应该是0级,最多有一级,怎么会有二级的存在?
不科学啊,如果吸收晶体随机增加在一项机能上,这个得杀上千一级丧尸才有可能培养出一个二级异能者。
不过他们的身体属性却很弱,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那么,结果只有一个,现在有人发现了让晶体直接加在属性点上的方法。”
我也点头称是,人多了总有几个聪明人。
在频率一致而又相对安静的情况下人总是会想很多事,有学者称这为“白噪音”,比如现在的我,车内一片安静,车外风声呼呼。
沈银冰我想了解你,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以前要么没机会,要么不够私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我可以问问了。
“银冰,你是怎么加入天罚的?”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沈银冰有些落寞,垂下眼眉:“我爸爸就是天罚日月星云四大天罚天王的星天王,所以我生下来就是天罚行者,我十六岁那年天罚至尊死了。”
沈银冰刻意平复了一下呼吸,脸上毫无表情,接着道:“四大天王开战,我父母都没了,我也被重伤。
最后日天王获胜,我也只知道他是大夏十大九段高手之一,其余不知道了,根据天罚规定:至尊选定,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也再次接替了父亲的星天王。”
听到沈银冰的身世我轻轻抚上她抓在方向盘上的玉手“小女孩儿,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用命去保护你的,好好爱你。”
此后相继无言。
我查看属性和身体各个机能,按说我2级99-100了,刚刚藤蔓吸收了十几颗晶体,还有一个二级晶体,可以升到三级了,但是依旧没有要动的迹象。
将精神力探入藤蔓,发现藤蔓里有十几滴翠绿色生命原液,十几滴翠绿色带着一道种子模样花纹的生命原液,四滴翠绿色带着两片嫩芽纹路的生命原液,一滴三片叶子纹路的生命原液。
这应该对应的是生命原液的等级和吸收晶体的数量。
挤出所有初级液,十滴一级液,一滴二级液,存入三个针管里送给沈银冰。
路过一个加油站,进去看看有什么值得拿走的物资。
加油站超市外有四个人类尸体,一个中年人和少妇死去有10天了,旁边一个老头和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死去三四天。
里面人去楼空,超市内横七竖八,货架乱倒,食物,水被拿走的一干二净,趴着一具腐烂妇女的尸体,还有一个丧尸的尸体,地上还有很多血迹,臭气熏天。
搜寻了一番,我在一个货柜前停了下来,所有的货架都横七竖八乱倒着,只有这个货架依旧整齐摆放着。
我敲了敲货架,发出空心的声音,发动万木生发,数百根木刺发出将货柜戳成马蜂窝,再一搅把货柜搅成碎屑。
里面有一个库房,叫过来沈银冰,把里面一库房上百立方米的酸奶,
饮料,方便面,生活用品等物品统统收走。
龙市外,高速公路上驻守着三十辆军车,麻袋堆成一百多米长,五十米宽,三米高到五米高不等的一道迂回形阵地,前面三百米处又用伸缩网车挂篷布灌入沙土组成一道防线。
最前面高速公路进出口又有一圈战斗工事,再往前放着两百米的雷区。
工事里面有一个营的编制,还有十门山地炮,十门迫击炮,六挺机枪,多有榴弹发射器,rpg,一架s-400导弹,一架直升飞机。
我也是醉了,在离工事200米外有路卡,溜溜达达的开着车走近。
踩离合点刹车,黑色路虎停在路边,过来一位年轻士兵,脸上的稚气可以看出仅有18,9岁,看见沈银冰还会脸红。
衣服上的血迹,眼眸中的戾气证明着他经过重重厮杀。
小士兵过来敬礼:“你好,这里进去是龙市市区,里面保守估计400万丧尸,已经军管化了。”
我和沈银冰也下车打招呼:“你好同志!我是龙市人,-我在新区上学,我的父母家人都在那里,我需要去看看。”
小士兵答道:“现在各大路口,只要能走人的几乎都有军队把守,有很多地雷,防止丧尸扩散。人可以过,车过不去。”
谢过士兵,又向他打听龙市的情况和父母所在长河街道的情况,士兵不清楚长河街道的情况,但是听说长河街道所在的远华区划为低风
险区,情况应该不坏,又笨拙的安慰我了几句。
小士兵给人的印象不错,找了找拿出一瓶低级生命原液稀释液,给了他。
小士兵连连摆手,表示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我和沈银冰上车掉头,我将生命原液塞在小士兵衣服里,探出头说到:“这是特效药,你也不希望你的战友因为没有药而受伤死去吧?”
说罢,沈银冰开车扬长而去。
三公里外,一个小道上,四周无人,沈银冰将车收入储物空间。
往前面走一会就是一片别墅区,由此可以进入龙市。
夜色黑沉,我拉住沈银冰的手,沈银冰自然而然的和我十指相扣。夜太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可以听得见她的心跳,我心中从未如此坚定选择过一个人。
离家越近我的心也越忐忑,父母会不会已经不在了?如果父母变成丧尸,我该怎么办?
我有些害怕,身边的这个人,实实在在的手掌握在手里,让我感觉特别踏实,我不能失去她。
我对这个世界的寄托是什么?我在不停的推演着各种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