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先祖为晋公族。曲沃桓叔生子万,封于韩原,立韩氏。后晋国称霸,韩氏中衰。至韩厥,为晋悼公正卿,晋悼公复霸,韩厥之力颇多。后韩起执政晋国27年,韩氏显贵。
前403年,周威烈王封韩虔与赵、魏同为诸侯,建立韩国;韩虔位列诸侯,不及魏氏强盛。“三晋”同盟之时,韩国随之瓜分中原,获利颇多,国势达到鼎盛。但由于韩国四面受敌,且国人不尚武,屡为列强所攻打。在残酷的战国烽烟中,韩国不得不先后依靠于魏、齐、楚、赵、秦等大国。
至公元前230年,秦国东进,韩国首先为其所灭。
此时已是公元前232年左右,距离韩国灭国只有两年了,秦国势大,东方六国暗弱,各国诸侯心中焦急,想联合抗秦,但各国之间矛盾重重,联合之路亦是困难重重,各国只能加强军队建设,招揽江湖高手,增强实力,以应对秦国即将的入侵。
而作为东方六国中,最弱的韩国,无疑最是焦急,如此情况下,韩国王子韩非子提出:“五蠹,术以知奸,以刑止刑”的观点,和同窗好友卫庄创立流沙组织,企图挽救韩国,但不久之后,为了进一步了解秦国的实力,孤身一人出使秦国,却为李斯所害,死于狱中,流沙组织遂落入卫庄和韩王的掌控中。
成为了韩王手中的利刃,剪除政敌的工具,完全违背了流沙成立的初衷。
韩国初都为阳翟,灭郑国后迁新郑。
如今韩国虽已日落西山,但是作为都城的新郑却是繁花似锦,热闹非凡。
城中人来人往,贩夫走卒,络绎不绝。
城门口进出城的人、车队更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这一日上午,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虽然还是上午,不少人已是汗流浃背。
这时城外的官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三道人影。
一男两女,男子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不似凡尘中人,两位女子更是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其美,疑似仙女下凡;四周路过之人,频频回头,或是驻足偷看,不经意间,许多人撞到了一起,惹出了不少笑话。
这三人正是凌天、弄玉和梓兰。
在小谷内呆了几天,弄玉提出要去杀姬无夜,而众女也顺势将梓兰留下,然后去这个世界游玩去了。
“这么多人”
看着那长长的队伍,凌天微微皱眉,随即道:“我们走吧”
越过排着的队伍,凌天三人在众多人疑惑、惊讶的目光下直朝着城门而去。
“他们是谁?”
见三人如此动作,队伍中当即有人皱眉道。
“不知道”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认识。
“应该是大人物,你看那气质就不是普通人”一个商人打扮的人,若有所思的道。
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毕竟凌天三人的气质超然,普通人家绝不可能培养得出这样的气质。
“站住”
凌天三人越过众人,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下朝着城门而去。
不过在距离城门不足十米处,看守城门的一个军士走了过来,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你们是何人?”
那军士眉头一皱,见凌天气质超凡,不敢随意得罪,小心翼翼的道。
然而当其走得近来,见得凌天身后,梓兰和弄玉的美貌,顿时呆滞了,眼神呆呆的看着两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哼”
一声冷哼,犹如九天惊雷炸响。
“噗”
那军士一下子倒飞了出去,将其身后赶来的四五个军士,全都砸飞了出去。
“啊··”
惨叫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哀嚎声,五六个军士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瞬间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排队进城的人,顿时如避蛇蝎,纷纷远远的退开了,生怕引火烧身,刹那间,城门口方圆十丈之内再也见不得一个人影。
“敌袭”
看守城门的那个士官,见得这变故,脸色一变,随即大吼道。
“抓住他们”
一手拔出腰间长刀,仰天高指,命令道。
顿时,其身后的十多个军士便是举着长矛超凌天三人冲了过来,而那个士官则躲在了最后,甚至隐隐的向城内退去,刚刚,他可是亲眼见到凌天一声冷喝,那几个倒霉的家伙,就飞出去了。
凌天三人很有可能是江湖高手,这些人上去,只有送死!
“滚”
凌天眉头一皱,轻轻一声冷喝,冲来的十多人便是全都倒飞了,撞在了城门上,反弹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打得好”见此,围观的群众中,隐隐有人低呼道,但很快就消失了。
“那三人是谁?”
人群中议论纷纷。
“管他是谁,在韩国得罪了姬无夜的人,还能活命不成”一人冷笑道。
“也是”众人闻言点头。
不过也有人摇头叹息道:“不过可惜了那两个美人儿,落到那些人手上,后果可想而知”说完还叹了口气,其他人虽然没说,但心中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新郑的军队全都是姬无夜掌管,平日里强抢民女,杀人放火的事情可没少干,韩国人谁不知道,但是顾忌姬无夜的权势,无人敢明着说,此时见得这些人被打,心中却很是兴奋。
凌天一眼扫向那逃跑的士官,顿时无形的力量将其击飞,抛飞了数十米,落入了城内的街道中,头一歪,死翘翘了。
“走”
做完这一切,凌天三人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若无其事的穿过小桥,向着城内走去。
“呜呜呜···”
与此同时,一阵警报响起,瞬间传遍了全城。
而凌天三人却恍若无闻,迈着缓慢的步伐,像是散步一般,一步一步的朝着城内而去。
“快,绝不能放走了他们”
踏进城门,凌天一眼望去,街上已经不见一丝人影。
之前城门的变故,已经让街上所有人纷纷藏到了家中,不愿意卷入这场是非中。
繁华、热闹的大街,片刻间,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