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吴老二。
这才冷哼一声,带着他去了前院,进屋拿了四万块钱,出门砸到吴老二手里:
“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钱已经到手了,吴老二看着自己手中沉甸甸的红票子,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
其实吴老二之前坑蒙拐骗来的钱,早就已经让他吃喝嫖赌败光了。
四万块钱,对常年生活在小村庄里的人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吴老二赶紧把钱藏到衣襟里,紧紧裹住,生怕别人抢走一样,然后点头哈腰的从陈狗子家里走了。
陈狗子看着鬼鬼祟祟离开的吴老二,心里很无语:早知道这么简单,不去就早点给他点钱打发了的。
扭头看见浅浅站在门前,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毫无波澜的表情。
陈狗子远远的冲她咧嘴笑了:“放心住吧,以后不会有人在来打扰你了。”
看着阳光下陈狗子真诚的笑容,浅浅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漏了一拍。
她很感激陈狗子做的这一切,轻轻的掀动嘴角,笑了笑。
陈狗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少能见到浅浅笑,但只要她一笑,世间万物就好像突然静止了,心中的感觉很微妙,像无数只蝴蝶在起舞。
浅浅又进屋去了,陈狗子也低下头琢磨起了自己的事情。
今天吴老二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医馆已经建好那么久了,却一直都没有开门,看来是时候开了。
打定主意后,陈狗子去打印了一张宣传单,贴到了医馆门口。
随后开车出去置办了一批中药药材,又定制了一个放药材的大药材柜子。
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以后,第二天,医馆正式开始营业。
打开门,陈狗子坐在医馆里悠闲地喝着茶,外面路过的人,路过医馆都被门口贴的宣传单吸引,纷纷走近门口,过来看。
宣传单上赫然写着:“治病,疑难杂症者也可来,看不好不收钱,看好了的,按馆主心情收费!”
大家伙儿同在后龙村,爱嚼舌根的人又多,一传十,十传百都传了个遍。
有人悄悄议论:“谁不知道那医馆是他陈狗子开的,还馆主,笑死人了!”
“就是,收钱还得看心情,万一他坑人呢,谁会去找他看!”
“谁知道他是真会看病还是假会看病,也没听说这陈狗子学过医啊!”
“他都已经那么有钱了,这乡里乡亲的,还收啥钱啊!”
对于外面的言论,陈狗子一概充耳不闻,一连好几天,医馆一个人都没有来过。
陈狗子也不着急,到点了就回家吃饭,吃完饭就又回医馆坐着,开开直播,刷刷视频之类的。
王美娟对他这个行为很是不解,终于有一天在饭桌上问了出来:
“狗子啊,咱家有这些蔬菜水果的,赚钱已经足够了,你干嘛还要去开那个医馆。”
“给人看病可不像种地这样简单,万一给人看出个好歹来,这乡里乡亲的,咱担待不起啊!”
陈狗子笑了笑说:“妈,我这是传承祖宗的基业,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不会出什么事的,不信你问我爸!”
陈九龙也知道陈狗子在玉葫芦里得到的老祖传承,故此点点头:
“美娟啊,狗子说的对,你啊,不用管这么多,都操劳了大半辈子了,这下孩子长大了,咱们啊,跟着咱儿子享清福吧!”
王美娟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放心的嘱咐陈狗子:“你会治当然是好事,不会治的你可不要逞能啊!”
陈狗子无奈的点点头:“妈,我知道了,您就别操心了。”
王美娟一翻白眼:“妈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下午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陈狗子在家呆了一下午,没再出门。
当天半夜,陈狗子正在自己房间修炼,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陈狗子翻身下床,仔细听了听,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确实伴随着咚咚的敲门声。
陈狗子之身下了楼,楼下,王美娟也起来了,见陈狗子下来,一边披衣服一边问:“狗子,不是来找你的吧?”
陈狗子摇摇头:“不知道。”
打开房门后,村里的大壮正淋着雨站在外面。
还真让王美娟给说着了,大壮真是来找陈狗子的。
见开了门,门外的大壮也不管是什么时候了,着急忙慌的说:
“狗子,我爸摔了,情况好像不太好,这么晚了也没有地方去看,你不是会看病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去帮忙看看吧!”
陈狗子点点头,转身对着王美娟说:“妈,你先休息吧,我跟着大壮去看看!”
说着背起医药箱,伸手拿了把伞递给大壮:“走,我开车带你回去。”
两个人来到陈狗子的库里南跟前,大壮突然站住不动了,陈狗子催他:“还傻站着干嘛啊,上车啊!”
大壮虽然很急,但此时脸上却带了些局促:“狗子,你这么好的车,我脚上全都是泥,不然你先去,我在后面走着!”
大壮家里并不富裕,但他也知道陈狗子这车可是劳斯莱斯库里南,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车,犹豫着不敢上。
陈狗子看着眼前这个实诚的小伙儿,脸上带了些笑意:“没有那么多事,快上车吧!”
见陈狗子这样说,大壮一咬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路狂奔过来,身上早就已经沾满了泥水,就这样坐在了真皮座椅上。
陈狗子就像没看见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坐好了,咱们快点去,你跟我说说,大叔是怎么摔了的,摔哪儿了?”
面对陈狗子这关切的一问,大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
其实来之前,他也没想着陈狗子能跟他去,只是太晚了,村里的诊所早就关门了,他去村医家门口拍了半天的门,那么大的动静,愣是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大半夜的,还下着雨,谁不想舒舒服服在被窝儿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