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魂魄。”
只是四个字,从石勇毅的嘴里说出来后,就叫他自己也是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直呼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想法。
对于普通人而言,灵魂或许并不重要,肉体死去,灵魂也将消散;
而灵魂消散,肉体也成了一具空壳。
但是对于修真者而言,比起肉体,灵魂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而且是修为越高,灵魂的重要性就越体现出来了。
毕竟就算是肉体毁灭了,灵魂也可以逃匿,只要灵魂没有被毁灭,大可以重塑一个身体甚至是想心魔老祖一样夺舍一个身体,就还能够重新修炼了。
所以对于灵魂,每个修仙者都是十分重视的。
而分离魂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如果不是现在陈狗子已经控制住了石勇毅,一旦自己死了石勇毅也不能独活,也会随着陈狗子魂飞魄散。
陈狗子简直是要怀疑石勇毅是想害死自己了。
“据我的研究,我们的灵魂可以分为三魂七魄,而除去掌控意识的命魂外,别的用处也不明,只是会有缺少一魂一魄会痴呆的说法。”
“而既然魂魄是受命魂的指引的,如果把一个魂魄放入法相真身后,就应该能够分开控制法相真身了。”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它的办法。”
石勇毅毅然得说道,正视着陈狗子,眼神里没有半点欺骗。
他也想知道,陈狗子究竟能不能够把魂魄分离,从而一口气控制数尊法相真身。
如果成功的话,陈狗子现如今的每一尊法相真身都是有着真仙级别的修为,一旦是可以各自为战,那么寻常战斗可都是五打一了。
陈狗子听完之后,也是心动不已,推敲着分离魂魄的可行性。
“试一试吧,修行怎么能没有风险么,而且我身上还有不少恢复灵魂的仙草,倒也不必太过于担心。”
陈狗子喃喃道,随即向石勇毅询问分离灵魂的诀窍。
而石勇毅自然也是毫无保留得传授给了陈狗子,毕竟现在陈狗子的性命就关乎到自己的性命,自然是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毫无遗漏得传授给陈狗子。
陈狗子仅仅是顿悟了一会,随即笑道:
“什么嘛,我以为是多难呢,原来还是很简单的。”
“分离魂魄,也不会伤及根本,灵魂真是一个玄妙无比的物质。”
“而且将灵魂分开后,除非是全部的法相真身都被毁灭了,否则只要有一个还存在,陈狗子就可以重新凝聚,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穿了五层复活甲了。”
陈狗子念叨着刚刚石勇毅传授的技巧,从灵魂中挖掘出深藏在灵魂中的力量,将灵魂力量想象成一个小刀,然后开始分离灵魂。
只一下,陈狗子感觉身体好像清了许多,一个不可见的物质在自己的掌控下,缓缓得飞出体外,与土之法相真身融为了一体。
一时间,陈狗子竟然是看到了自己!
没错,正是在土之法相真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本体。
这简直是比一心两用还要强大的存在。
一不做二不休,陈狗子感觉到自己的掌控力还有,于是又分离了一个魂魄,从丹田中唤出一个法相真身,与之融合。
第二次,金之法相真身与魂魄融合。
第三次,木之法相真身与魂魄融合。
最后,水之法相真身与火之法相真身也是顺利地与魂魄融为一体,陈狗子操纵着五座法相真身,面面相觑。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哇,是六个师傅!”
二狗兴奋地叫道,随即十分亲昵得贴近了一个陈狗子的法相真身,他自己的本源法则与这尊法相真身有着非常强烈的亲和感。
这尊法相真身正是陈狗子的火之法相真身,充斥着最为本源的火之法则,对于二狗的修炼极为有帮助。
陈狗子的弟子迅速兴奋了,每个人都找了一尊与自己本源对应的法相真身,迫不及待得开始切磋。
片刻时间过后,这里就只有陈狗子与自己的土之法相真身了,两个陈狗子面面相觑,一脸的无奈。
……
“陈狗子!刚刚分部传来了消息!”
就在陈狗子打量着自己这个法相真身的时候,卢笛韵走了过来,寻找着陈狗子的身影,当看到两个陈狗子后,也是微微一愣。
陈狗子笑着解释了自己在研究法相真身的妙用,随即一脸严肃得盯着卢笛韵,想听听卢笛韵这么快赶过来要说得消息。
毕竟陈狗子这个宗主也只是个甩手掌柜,真正运作太玄宗的人是卢笛韵。
而卢笛韵也只有在过问大事的时候才会咨询陈狗子的意见,显然这次的事情已经是已经需要陈狗子来决断的事情了。
卢笛韵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焦急,语速飞快地说道:
“我们设立分部,将澜沧星原本修仙者修炼的地界都掌控住了,现在原本飞仙殿,云霄宫,火云宗,灵药阁的势力范围都被我们的分部代替了。”
陈狗子听到这里,十分的满意,卢笛韵对于宗门的处理条条有序,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整个澜沧星都掌控住了。
这样子下次在有东方星域的饿势力入侵澜沧星的时候,太玄宗也能第一时间汇聚资源进行反击。
然而,显然这不是卢笛韵要说的大事。
“澜沧星的一半已经被我们收服了,而问题恰好就出现在了原本人际罕见的澜沧山脉了。”
“我们派往澜沧山脉的弟子,竟然是全部音讯全无,地仙,天仙进去也是同样的没有踪迹了。”
“就连通讯设备也是一样,一旦进入澜沧山脉就没有音信了。”
“现在外界都在传说澜沧山脉中出了凶物,不管是谁进去都难逃思路一条,一时间人心惶惶。”
“而我们想要掌控整个澜沧星,统一澜沧星的资源,就必定是绕不过澜沧山脉这一道坎。”
卢笛韵满脸忧愁地说道,现如今能够自信进入澜沧山脉的,整个澜沧星,估计也就陈狗子一人了。
陈狗子看着澜沧山脉的方向,深思熟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