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开展新业务吗?”荧接过珩淞递过来的断衡疑惑询问道。
她上上次用断衡还是砸群玉阁,上次是揍散兵,笑死,谁能想到第三次用断衡,断衡已经变成她们的玩具了呢?
荧握着断衡,似乎都能感受到断衡委屈得要哭了。
“不算,按我目前的工作来说,真想开展新业务就应该在跟代理团长商量往生堂蒙德分堂了。”珩淞耸耸肩,转身往岛屿中间走去。
荧将断衡放好,急忙跟上前,但关注点很明显也偏了,“蒙德璃月这么近也要开分堂?”
稻妻跨海不方便,而且离太远了,开间分堂还能理解,蒙德从石门大路走到璃月港也不远吧?
“也对,刚开了个分堂,下一个应该在比较远的国家开,等有余钱了再往邻国开,我想想,下次去枫丹的时候跟那维莱特咨询一下。”珩淞恍然大悟,甚至已经开始规划往生堂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分堂了。
“为什么不是跟水神商量,而是跟那维莱特咨询?我记得你说过那维莱特只是最高审判官吧?”荧目前的旅行还是在蒙德璃月稻妻须弥四个国家,还没去过枫丹,对枫丹的信息所知也不多,能从珩淞这多打听到一些也方便她们旅行到枫丹后求见水神。
珩淞瞥了眼芭芭拉和可莉的位置,离她们都比较远,这才在荧耳边低声说着枫丹的一些情况。
“水之魔神芙卡洛斯,枫丹人亲切称呼她为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在枫丹的定位相比神明,更像个明星,她热衷于表演,会参加每一场审判,却从不会主持审判,主持审判的都是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多数公务都是由那维莱特处理完后再交到芙宁娜那里过目一下就原样执行下去,所以说枫丹是那维莱特管事儿其实并没有错。”珩淞将亲眼所见以及从世界树所知的枫丹目前的高层管理情况大致讲了一下。
本来枫丹这个工作量分配安排,在她去枫丹前也觉得挺稀奇的,不过从谕示裁定枢机里了解到芙宁娜的具体情况后就能理解了。
芙宁娜并没有管理国家的天赋,芙卡洛斯一封信把那维莱特拐到枫丹,除了让那维莱特跟人类相处培养感情好方便后面的计划实施,也是为了找个人帮着芙宁娜和她暂管枫丹政事。
“海岛的事结束,我准备去趟须弥沙漠找东西,须弥沙漠跟枫丹的海露港相隔只有一小段路程,你要是真想去枫丹,我又不会拦着你。”
她不是派蒙,不会说“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前面让荧的旅行进度慢下来确确实实是因为她把荧的进度逼太快了,留点时间沉淀。
“我真的能去枫丹了?”荧抓住珩淞的肩膀,有些小激动。
“嗯,不过记得低调一些,小心你一踏入枫丹领土就直接进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被告席。”芙宁娜一直在等一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以此来结束长达五百年的痛苦,而荧很明显就是芙宁娜一直在等的在歌剧院的审判对手。
但时间还没到,谕示裁定枢机的律偿混能还没积攒够,这一场审判不应该提前到来。
荧有点想反驳,但想到自己去到哪哪就出事的体质,默默把反驳的话给咽了回去。
真别说,她觉得自己如果不低调一点,在枫丹被通缉估计也是迟早的事。
“伙伴,那我要是被水神逮了,你会捞我的吧?”荧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希冀。
对方拒绝了你的卖萌并断开连接,“哦,我会去梅洛彼得堡探监的。”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派蒙,咱们不要珩淞了,就咱俩勇闯枫丹去……”荧哭唧唧,撒开抱着珩淞的手,转去抱派蒙了。
珩淞看着金发少女,只觉得荧是不是跟她待久了,怎么把她那套全都学了个遍?明明初遇时还是挺正常一孩子,怎么现在周身茶香四溢的?
不过自家妹妹学习能力过人,这下某个王子殿下估计要哭晕过去了。
还有“天理”,丢下来一只正常的勇士荧,收获一只精神状态跟珩淞一样堪忧的茶味荧,没能把她拐去继续抢第三王座,准备好的继承人还被她带歪了,有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味道了。
抛掉这些杂七杂八的思绪,珩淞将目光放回到岛上的东西身上。
“这东西有点眼熟啊。”派蒙挠着头看着宽阔场地中间的机械。
荧扶额,能不眼熟吗?这是稻妻八酝岛的魔偶剑鬼啊!
她都打过好几次了!
不过刚茶完珩淞的荧是不会这么正常的,于是她又抱着派蒙开始哭诉“我还以为珩淞不关心我就算了,怎么派蒙你都不知道我去跟魔偶剑鬼打了好几架?果然你们都不关心我,嘤嘤嘤。”
珩淞和挣扎出来的派蒙齐刷刷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甚至其他人也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还是表演的荧。
尤其是给了琴一点小小的震撼,她们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好像离开蒙德后就长歪了。
珩淞一把捂住还在光打雷不下雨的金发少女的嘴,“闭嘴吧伙伴,跟着我旅行这一年,好的不学学坏的,我都没法跟你哥交代了!”
“我这是耳濡目染,得多亏了你啊伙伴。”荧拉开珩淞捂她嘴的手,不过倒是没再继续茶香四溢。
看着讨论重点逐渐偏离的两个旅伴,派蒙不敢置信“喂!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稻妻的魔偶剑鬼怎么会出现在金苹果群岛?!”
派蒙看向荧,荧又看向有剧本的两个神。
琴、芭芭拉以及可莉不明所以,也跟着看向珩淞温迪。
两个摸鱼度假的神?
温迪尴尬挠挠头打哈哈,“哈哈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个蒙德的吟游诗人。要不问问咱们这位旅行过多国,对各国历史都有所研究的珩淞小姐?”
珩淞一脑门问号,不是,你不回答就算了还把问题推给我?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你背刺我……”珩淞幽怨的声音通过传音传到温迪那里。
温迪还没说什么,珩淞就又来了一句“这个仇,我记下了!”
温迪……
这话有点耳熟,跟劳伦斯家那个孩子优菈学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