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
大夏五个少数民族自治区之一,位于西南地区,地处北纬26.50至36.53之间,平均海拔达到了4000米以上,有着世界屋脊的称号。
罗诚在完成东京的所有事情后,时隔四年,再次踏入了自己的故土,经过一番调查,来到了这里。
四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国内如历史中一般,在全世界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就进入了高速的发展道路中。
罗诚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感受到了一种独特的风土人情。
这里远离都市,四处都是翠绿与连环山脉,一眼无边,置身其中,能感受到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如何的渺小。
今日的气温有些冷,天空下起了细雨,稀稀落落,打湿了泥土与小草,更显鲜艳。
罗诚看着手中的地图,沿着公路步行向前。
这次回国,他只有一个目的,找寻心灵的救赎,直面过去不敢面对的噩梦。
三日前,他回到了过去哪个他眼中宛如地狱一样的地方。
却发现哪里早已废弃,记忆中的哪个灰暗仓库,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那年的那日,他亲杀打死的哪个男孩的姐姐,早就不知所踪。
好在,当年那起事件很轰动,引起了很大的社会关注,罗诚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哪个女孩的信息。
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父母的怀抱,也回到的了西藏这片美丽的故土。
罗诚一步一步的沿着公路行走。
并不快,似乎在害怕,又像是没有准备好如何去面对男孩的家人。
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一天,他在西藏整整走了一天,这里多变的天气无法影响到他,可这片融入自然的土地,却令他坚决了内心。
他最终还是走进了草原。
不久,他就遇到了一个热情的牧民,对方并不精通普通话,罗诚耐心听,耐心讲,终于说清楚自己的目的。
那妇人先是露出意外的表情,随后招呼他跟自己一起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罗诚来到了几个蒙古包面前。
很显然,这是一家牧民。
西藏地区的人,并非大部分都住蒙古包,有很多个城市,居住蒙古包的,大多数都是牧民。
“到了!孩子他爸,有人来找苗苗勒,闺女回来了没有啊?”
那妇人说的并非是普通话,但罗诚却理解了大概,一时间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一次起了波澜。
男人听到妻子的呼喊,骑着马走过来,审视着罗诚,只当对方是旅人,却神奇的知道自己女儿?
“小伙子,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那人观罗诚年纪,与自己女儿相差不少,大概是找错了地,也认错了人。
罗诚沉默片刻,才对着这对可怜的父母开口,“四年前,震动全国的“屠夫事件”,短短几日,一个大型的人贩子集团被捣毁,数个窝点的所有集团成员,全被开膛破肚。杀死他们的哪个屠夫,就是我。”
“还有........”罗诚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看着眼前一脸难以置信的可怜父母,接着一盆冷水就浇落了下去,“你们四年前死去的哪个儿子,是我亲手打死的。”
轰隆~
这对可怜的夫妻二人,在罗诚最后一句话落下,脑子瞬间就是一阵轰鸣。
他们的神情在极端的时间内发生了数次变化。
悲痛、哀伤、怀念以及无穷尽的愤怒!
男人似乎还未回神,呆立在马上,倒是女人,被一股悲伤冲上了大脑,冲向罗诚,张牙五爪的用力拍打他的脸,脑,胸膛等等部位.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就挂在对方脸上,她哭着,打着,嘴上说出罗诚听不明白的藏语。
但不难猜测,对方一定是在诅咒自己这个屠夫,凶手,询问为什么要对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此毒手.......
罗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仍由对方宣泄,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自己脸上。
比起这对父母的丧子之痛,他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妈,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打人了。”
这时,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女孩也骑着马回来,看到自己母亲疯了似的对着一个陌生人脸上狂扇,连忙跑过来劝阻。
但这却提醒了妇人,回身就从丈夫手里抢过猎枪,不给女儿和丈夫阻止的机会,对准罗诚就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射中了罗诚的身体,冒出了一点血花。
她的家人都呆住了,连忙下马过来拉住已经失控的妻子(妈妈),可她仍然不依不饶,哭喊着,挣扎着,要开枪打死罗诚。
她声音尖锐,带着哭腔,指着罗诚怒斥,“凶杀,你个凶手,我可怜的孩子,他当时只有5岁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罗诚只是沉默,也只能沉默。
看着这样的一家人,他又能说什么,纵使被对方开枪打死,也无怨无悔。
他的手沾满了血,哪个五岁大的男孩被他亲手打死,生命走到了尽头,归于永远的黑暗与寂静。
罗诚走了,准确的说,他是被赶走的,那一家人并不想看到他哪怕一分一秒。
但他没有走远,选了个地方,随后掏出天御剑刺入肩膀,面无表情地将那颗子弹挑出。
天与暴君的身体很强悍,尤其是经历过伏黑甚尔地狱帮的训练,寻常的枪械,打不穿他的身体。
他流下的血是热了,心却很冷。
罗诚没有离开,随后的日子,他每天都会登门,遭遇各样恶毒的咒骂,而后又回到不远处等待,第二次再次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