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写完这行字,余娇娇嘻嘻笑着把它抱起来,满脸得意的看向林初雪:“林楠对我最好啦。”
林初雪冷哼了一声,闭目盘膝,心里宛如打翻醋瓶。
理智却告诉她,自己是林楠的话,一样会把灵液全部灌入到余娇娇体内。
数量不多,需用在刀锋,堆出一个最强的。
林初雪对余娇娇不爽,内心却承认对方是个妖孽,同境罕有对手。
“哇,小蛇好滑滑。”
余娇娇勾着红唇来到林初雪面前,手里抓着小蛇,晃来晃去。
“滚开!别打扰我修炼!”
“就不。”
余娇娇看见林初雪额头上鼓起的青筋,嘻嘻笑了起来,找了个角落背对她们,掀开红裙把小蛇放了进去。
仿佛小蛇本就是长在她身上似的,嗖的一下,小蛇无情猛钻。
随着‘嗯’的一声,春天的雨云向小湖中落下第一滴雨水。
在荷叶上,珍珠般鼓动着,最后掉入湖面,溅起片片涟漪。
雨声渐大,吵得林初雪心烦意乱。
她小腹有些热热的,耳根通红,释放玄冰道韵才有所缓解。
被余娇娇吃了,挺好的。
她默默的想着,是自己的话,肯定没脸在紫朱和余娇娇面前那个。
...
“终于进去了。”
林楠躺在婚房的大床,流淌出了老父亲般的欣慰泪水。
他的小蛇扛着巨大的包袱,装满辛勤积攒的礼物,穿越无尽大荒,这才来到余娇娇身边。
仿佛被黏糊糊的大肉怪包裹,他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痒,尾巴则是被一只小手拽着,怼进去又拿出来,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个凹进去的印子,像是被马车轱辘碾过。
这是由于太长时间没整理粉色的小被子,把小蛇给勒出来的。
某个瞬间,林楠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化作精纯能量给予了另一个人。
他似乎看到了余娇娇红的诱人,可口至极的小脸。
小蛇内蕴含的灵液至少把余娇娇提升到筑基巅峰,这世间除了千面,应该没人能在同境内赢她了。
林楠多日来被妖女压抑的紧张情绪,一丝丝消散。
他回到林家,打磨了兵器,已然能够一剑斩破囚笼。
这便是属于炉鼎的力量,不战屈人之兵。
“你怎么发抖了?”陈青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小手下意识的摸了摸他
空空如也。
林楠转过身,抱着陈青冰冷的身子,淡笑道:“没什么,太累了而已。”
“不对吧,以前只会变小,但也不会这么的...”陈青感觉到不对劲,慌张的爬起来。
一根手指堵在她的唇瓣上,林楠说:“别想了,睡觉。”
“但是...”
“不听话了吗?”林楠的表情逐渐冰冷。
陈青摇了摇头,弱弱的说:“你别生气,我听话,这就睡了。”
林楠仍旧冷冷的看着她,手指一点外边:“这张床睡两个人挺挤的,你去外边。”
“为什么!”陈青手足无措的抓着被子。
她感到林楠变了,眼睛里没有对自己炙热的爱意,冷漠的像另一个人。
而这张大床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两人太挤,是蹩脚的借口。
林楠眉毛一挑,攥住陈青小巧的下巴。
他用的力气很大,疼的陈青眼泪都出来了。
陈青没有闪躲,双手撑着床板,摆出一个最适合林楠把握的角度。
“为什么?”林楠想了想,淡淡的回道:“你一直在我旁边,让我觉得很腻,明天之前,我不想见到你。”
陈青瞳孔颤了一下,不安的说:“我,我知道了,是‘小别胜新婚’?分开一下,确实也挺好的,你不会抛弃我吧?”
“肯定不会。”林楠笑着亲了陈青一口,不过让陈青失望的是,他亲的额头,蜻蜓点水般的那么一下,不是陈青想象的那种。
“亲也亲了,你该出去了。”
“嗯...”陈青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在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裙穿好,犯错的小孩一样低垂着脑袋,向外边走去。
她快要跨出门槛时,林楠心中一动,问:“青樱...也喜欢我...?”
“我就是她啊。”陈青不解的说。
“行了,没你事了,出去吧,我喜欢听话的孩子。”林楠意兴阑珊的双手垫头,躺在床上。
陈青失魂落魄的出去了,只剩下被窝里残余着淡淡的体香。
林楠扑扇了几下被子,把香味弄出去。
原本陈青躺着的地方有一个美妙的凹陷,有一片大概是滑出来了,把褥子弄得水汪汪的。
他皱眉看了良久,被褥大红色,是他母亲和余娇娇林初雪,一起缝好的被套。
余娇娇扎破手指的时候,还让他去看。
裹着这条被子,他能感受到少女们温暖的心意。
却被陈青玷污了,用最脏的东西。
林楠以火热的真元扫平污迹,大手把褥子上的褶皱抚平,仿佛这张床没有第二人躺过。
陈青是个可怜的女子,但他不会给予同情。
无论切断他的四肢,亦或者篡改记忆,让他憎恨余娇娇,囚禁他,等等......每一条都罪大恶极。
这种喜欢已经完全扭曲,失真,想要用那个留住他的陈青,实际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吱呀~关好的门敞开了一条缝隙,陈青在外边迟迟没有离开,她把小脑袋探进来,像是即将被人丢弃的野兽幼崽一样,乞求道:
“林楠,不要抛弃我好吗?我错了,只是留在你身边也好,不要丢下我自己...”
“出去。”
“知道了...”
半夜,小蛇回来了。
疼了林楠一宿。
...
翌日。
他穿好长衫,推开门。
外边站着一个女子。
“你醒啦。”陈青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
林楠沉吟了片刻,心想这是陈青的最后一天了,自己也就满足她一下,让她上个安稳路。
“怎么了?像以前那样就好。”他笑了笑,揽住陈青的柳腰。
陈青的眼睛亮了一些。
两人来到地牢。
他一进去,余娇娇就目光闪闪的抓着铁牢的栏杆靠了过来。
铁栏杆的缝隙很窄,柔软的熊从一道道缝隙中挤出,形成一个凸状的‘川’字。
从那张骄傲膨胀的小脸上不难看出,她至少有筑基巅峰的境界。
林楠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丝带,近乎掩耳盗铃的,把三女的手栓住,牵着往外走。
值得一说的是,丝带是从布店花了点买的,并不坚韧,寻常女人使劲拽两下也能松开。陈青担心的问他这样行吗,他冷冷的看了陈青一眼,说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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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以下是废话,不用看。)
(不吞字行吗,审核大大说行,我为什么要发这行字,是因为避免吞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