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新乂县尊

休沐。

徐茉茶带着两个弟弟,进城。

进自己院子,春天里,后花园很美。

徐济扒着栏杆,看水池。

徐茉茶问:“想游泳吗?”

徐济问:“姐姐会游泳吗?”

徐茉茶看徐经。

徐经点头。

徐茉茶抱着徐济:“你还小,过两年,哥哥姐姐带你游泳。夏天了,哥哥先在门前学。”

徐济黏着姐姐撒娇:“我为什么比哥哥小两岁?”

徐茉茶:“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你若是更懂事,也是可以像哥哥的。”

徐济纠结纠结复纠结,小脸纠结的哟。

徐经和姐姐对视,这就是我们萌弟弟。

徐济指着水里:“姐姐,我看到了。”

徐茉茶眨眼睛。

徐济撒娇:“我也不要做哥哥。姐姐我们去花园玩。”

傍晚,徐茉茶一手牵一个,到花园。

这会儿,花园就很好了。栀子花长一片,竹林一片,桃花开梨花谢。

一对男女缠乂绵悱恻。这花下,你看我我都不好意思看你,可有意思了。

徐茉茶心想,要那么多不可描述做什么,自己脑补,越补越浪,春风拦不住,花香入梦来。

荷花池,这会儿还没长。

水面也不算小了,尤其是活水,风吹皱层层波,花瓣在清水浪。

徐济问姐姐:“那是蝌蚪吗?”

徐茉茶点头:“长大后会变成青蛙。”

徐济呵呵:“一点都不像。”看姐姐,不像我们长得一样。

徐茉茶亲一口。

鬼姬过来撩:“蝌蚪为何与青蛙不一样?”

徐济看哥哥,我答:“种子发芽,长大,也是不一样的。蝴蝶是从毛毛虫变的。”

并没说为何不一样,因为不同娘亲生的啊。

上任知县终于是走了,新任知县姓何。

神奇的是,邵师爷没走。

新乂官上任三把火且不说。

县尊嫡女,何令仪,烧火来了。

鬼姬和徐小姐说:“一来,把这当她的了,说要用来办春宴,三羊楼也是要用的,宴请全县的小姐,回头给个单子要我们准备。”

徐茉茶点头。

鬼姬呵:“没给银子,我们拿啥办?县尊的女儿这么大谱,这是替县尊搞事了,和贾家孙子一样。我看她能搞多大。”

徐茉茶:“比你大。”

鬼姬:“说的也是。愿跟着她、或不愿得罪她的不少。目标绝对是你。”

徐茉茶,很幸灾乐祸?

鬼姬,其实我可以去杀她家的鸡。

这样县尊那儿又不好整。所以啊,有些事,你就慢慢来。

徐茉茶带着弟弟回家。

一早,何令仪就找上门,于是,吉阳街都围观了。

徐家没将人请进去,门口还摆的拒马,嗷嗷,这就对上了!

何令仪底气是多足?在门口、堵门的。

你能堵里边除非你不出来。

来住三层楼的,不乐意了:“啥意思还影响人做生意了?县尊有叫别的出马,叫小姐出马可是头一次。”

人家路过饶桐县,对县尊可没那么怕:“这小姐向徐小姐挑战呢。听说徐小姐是帮饶桐县,这是考验。”

“又看上三层楼了?有啥秘密?让开,我要住!”

何家丫鬟叫:“去别地儿住!”

汉子大叫:“叫我去你小姐闺房?她闺房是客栈吗,一宿多少钱?”

围观的,是不愿得罪县尊,这可热闹了。

有起哄的:“这是抢客呢?应该去秦楼门口吧?”

“这是正经住的,抢客走错地儿了。不过,小姐的闺房去不方便吧?干脆去占秦楼好了。”

“秦楼一占,秦楼都是她的。”

何家丫鬟气的,喊衙役。

衙役都不见了。衙门的事,跟着一女人出来占人三层楼?

何家丫鬟大骂:“徐茉茶你出来!小姐来了你敢不出来!”

有的客人不介意,走侧边,和宝珠在里边瞧。

宝珠有了,才不跟着折腾,看一疯狗能折腾出啥花样。

何家丫鬟好像三个泼妇,一个顶仨,骂的吉阳街目瞪口呆。

徐小姐就是没见,太阳出来,何家丫鬟都口干舌燥了。

何令仪很悠闲,哪用她亲自出马?没这丫鬟,也多得是人愿给她骂。

随便谁家去走一遭,不乖乖听话?

大家都明白了,要干活的各忙去。还用说?徐小姐就是饶桐县的风向。

何令仪也不急,一任三年,还搞不出个政乂绩?

起驾!一群人去花园。

花园里各忙各的,各种花开各的。

何令仪瞧着,上三羊楼看看。

一群乞丐坐门口:“一人五文钱。”

啥?

有闲的、或者才来、瞧着、县城几时这些乞丐?说要饭的,竹竿破碗是有,身上不算太脏,注意着没糟蹋这楼?搞笑。看何小姐要咋搞。

乞丐不算太脏,身上虱子是有的,其实收拾不是特仔细,也就是多少的问题。

几个大的给小的翻,有的抓了虱子在两个大拇指的指甲间压、啪一声轻微而清脆。

那指甲或长或短,一样的不怎么干净,好像无数虱子的屠宰场。

何令仪气的:“滚开。”不怒自威。

只是,一群抓虱子痴迷,到了充耳不闻的境界。

丫鬟喊衙役,来抓人!

衙役是来了两个,抓这超过二十个的假乞丐,太瞧得起我们了。衙役提醒:“进三羊楼向来收钱。”

丫鬟叫:“你给。”

衙役撒丫子就跑。

有人解释:“回去拿钱了。”

你上楼凭啥人家给你掏钱?以为自己长得美,又没给白乂睡。

何令仪要崩溃。

丫鬟不得不掏,二十文,随手撒地上:“滚了。”

乞丐:“一人五文钱。”拿着去浴堂洗个澡。另外十文钱工钱,还要吃饭呢。

听明白的,笑死。

诶娘啊!你见过坐这儿讨饭的?是讨钱。要进去一人给五文。

何令仪大概明白了,拿二十个铜钱,上前嫌脏,招手叫一个乞丐。

乞丐左顾右盼,问何小姐:“真叫我?”

何令仪:“对,过来。”

天呐!乞丐幸福的蹦上天,竟然还有如此好事艳乂福!我来了!扑过去过于激动将何小姐扑乂倒了,然后各种那啥,在何小姐回神前,爬起来就跑。

顺手牵走了何小姐的肚兜,他平时就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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