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公子一伙,非得掺和婆婆卖媳妇的事。
徐茉茶理解:“焦公子的儿子卖到别人家,以后是亲戚。”
哦,大家都懂。
有明白的:“焦公子的儿子不明,卖去别人家就明路。”
起哄:“为了儿子都是操碎了心,缺尽了德。方家儿子还想姓扈。”
芳香知道吗?据说卖的老火!
方公子与香香小姐的故事,大家都能将香香小姐和臭臭小姐对上,描写太像了。
钱娟心想,这就是莉莉手段,两个话本都能卖更好。
那家赚了,主动给我们送东西呢。这也是心意了。
里边,新织布机玩的美,欢呼!这布织的就不一样,显高档!
徐茉茶和钱娟一块进去看。
总觉得豆苗一边织布一边能哼着愉快的曲儿。
栾帛也高兴,可惜,她小,大织布机小了都够不着,顶多是打下手。
豆芽能上手,虽然笨一点,豆苗叫她咋整就咋整。
徐茉茶看着,好复杂,织布并不快,就是好。
这布,别说一两银子一匹,八钱肯定能卖。
本钱算下来大概四钱,赚的四钱,两台织布机八钱,和那五台差不多。
不过,这是开始,等豆苗熟练了,能造。
这织布机,就在于潜力,一旦一匹布赚到一两银子以上,当然,问题并不少,银子不是捡的。
比如原料,还要技术,这织布机,技术难度同样提升。
其实,大家都有挑战心、好奇心。
罗七娘和徐小姐说:“我想试试。”
徐茉茶点头。
豆苗没啥意见,两台呢,肯定要人,罗七娘干活是不错的。
罗七娘上手,有点手忙脚乱,谁也不敢弄坏这机器,二十两银子啊。
豆苗一边看着,一边和小姐说:“那些野鸡毛,能好好用了。织最好的布给小姐当嫁妆。”
徐茉茶:“早着呢。”
豆苗:“听说豪门,嫁妆攒很多年。反正还得好好弄。”
王氏下来:“还不如多攒点银子。”
豆苗保证:“织最好的布。怎么也是我们作坊织出来的。”
徐茉茶点头,织吧。
王氏也不争了。给小姐多赚银子,大家能多分点。
一天一匹布差不多,熟练了、赶工的话,两匹应该可以。不过,要织的好,一匹就够了。
大家高兴,晚上加餐。
徐茉茶宣布:“这熟练了,我们就放假,回去和家人好好聚聚,初五来。”
红包也发下去。
栾帛兴奋:“我也有。”
拿出来,是一对银镯子,当即戴上。
徐茉茶给罗七娘送的银锁:“其实你每天回去看儿子是可以的,像我天天带弟弟,这对不起就不说了。”
罗七娘激动:“小姐说哪里话。穷苦人家,一天累的直不起腰,看见和没看见一样。现在银子有了,每月几天回去,才能好好陪他。”
几人附和。哪有小姐、有钱人家讲究啊。赚银子、还不是为家里?
再说,几个人稀罕陪孩子、虽然带孩子比干别的活轻巧。
但你在家带孩子,别的活也少不了。
这赚了银子,又不常在家,那闹事的徐小姐也没选,一般人,回去都有底气、亲热了。
徐茉茶离开,准备回徐家大院。
焦公子一群真够不要脸,要赖这儿。
可能么?溪里倒是能赖。
一个公子拦:“徐小姐。”
徐茉茶一脚踹。
骨碌碌使劲抓才没下河,眼看着徐小姐远去,这手扒拉都出血了,好惨。
为何就不是一般小姐呢?
水碓那儿几个干活的,偷空停下吃晚饭,呵呵,喜欢一般小姐又来找徐小姐,不是贱?
徐大贵儿子都娶媳妇了,骚的,提了刷锅水来给人浇浇。
徐大贵忙着,没看见。偶尔也想,做个更轻松赚银子?风一吹凉凉,你还没条件骚。老老实实,家底厚了,再说。
这熬夜干活啊,能吃肉,就不错了。
家里有地方,不是种苎麻、就种葛,再弄点艾草、高笋。
你看着,慢慢就好了。
当然,还得上面好,若是来个、风不调雨不顺,就是老天不给活路。
徐家村,有莉莉镇着,大家还是比较有底气。
能叫这种腌臜玩意糟蹋吗?
上面,天冷该睡了。
徐茉茶将弟弟的小床捂暖,汤婆子,和热水袋一类,灌了热水还烫,外边套个袋子。
徐经睡着小床,非常的舒服。
徐济和姐姐睡大床,徐茉茶在被窝给他脱外衣,包子就趴在她胸口。
钱霭英总要看三个都睡好了,回隔壁自己屋。
日求三餐夜求一宿,或者睡不过三尺、死后也就睡这么大地儿。
徐家良靠在床头,点了灯,看书。
钱霭英取笑:“赶考呢。”
徐家良一手搂夫人:“没文化丢儿子的脸。”
钱霭英推开他,侧身自己先睡了。
徐家良也不是读书的料,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熄灯,睡。看书就是催眠,夫人暖被窝。
早起,徐茉茶看两只包子睡好好的,小包子也不用夜里起来吃了。
其实超级省心,早起,钱霭英过来带就好,然后他就黏姐姐。
太阳出来,徐经还要一天两个时辰,徐济就和姐姐在窗外客。
吃过午饭,徐济睡下,徐茉茶带徐经到溪这边。
徐春苗将小媳妇买回来了,五十两银子是没可能的。
徐茉茶问小媳妇:“几岁了,嫁过去几年,平时都做什么?”
小媳妇还还还有点胆子,只是被婆婆压着,反正现在卖了:“十四岁被我爹卖过去,今年二十,明年二十一,平时跟着婆婆啥都干,然后就折腾。”
徐茉茶点头:“你先在山上怎样?跟着哑婶,照顾一下焦叔。”
徐春苗问:“莉莉姐叫她在山上吗?”
徐茉茶:“大家经常上山,不方便。二十岁,照顾菜地也没问题,外公外婆也忙。”
徐春苗乐,忙养盆景。
不过,老爷子老太太是来享福,不是将人忙团团转。
种地,又不用女人主力。
徐茉茶给小媳妇赐名豌豆,和黄蹊说:“四娘实在不放心,山里以后看能不能交给她。”
黄蹊能说啥?再说,山上添个人也好。
四娘就很不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