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皂荚来。
基本就是肥皂水了,泡沫不多。
阳光下,花园。
徐经、徐济,难得一块看姐姐造。
徐茉茶吹个泡,吹,吹,算是给了面子。
徐经看到了,五彩的。
徐济手舞足蹈,姐姐姐姐好厉害,姐姐宝宝还要看。
绿豆蹲一边:“洗衣服的时候会有啊。”
鹿豆点头,原来和彩虹一样。从没觉得这么美。
徐经看姐姐。
徐茉茶觉得,泡沫虽然不多,有的玩就好。
黄豆看明白了:“我去弄多一点。”
徐茉茶,我们换个玩法。
一盆水,一面镜子,对着阳光反射到屋里。铜镜,还是可以的。
宫亮都好奇了。第一次见徐小姐这么能造。虽然只是一点光,这是不同的光。
大家对彩虹,各种传说。
黄豆来了!
大家一块玩泡泡吧。
徐茉茶弄个细竹筒来,继续造。
这玩意,小孩看了估计自己都会,好比自己做弹弓,自己做陀螺。
自己做的陀螺打起来特别得劲儿。反正他就是玩。
徐茉茶看见爹了:“爹爹,给做个陀螺呗?”
徐家良停下,点头,没养过儿子不知道儿子怎么养,陀螺,小时候玩过吧?
好了,来玩泡泡。
绿豆大叫,这个泡泡好大,飞上天了!
徐经来一个,这是一串。
徐茉茶围着二弟,一串一串又一串。
徐济高兴坏了,这就像一个梦,姐姐抱,宝宝要玩。
徐茉茶哄着,太小了玩不成。
徐经和福豆小心的玩,泡泡好多:“姐姐,泡泡为什么会破?”
徐茉茶:“花开花谢,肚子饿了要吃饭,为什么,你自己思考哦。”
徐经看姐姐,姐姐就是不告诉他,没关系。找先生。
先生竟然找不见了。
徐茉茶乐,走,爹爹制茶了。
徐经认真的看,爹爹的手艺他都得学。
徐家良突然觉得祖传的手艺,也没什么传男不传女,反正比传扈伯载认真的多。
徐济也认真的看,爹爹传给我,来个磨牙棒。
钱老太太琢磨的,卖不卖是其次,以后自己、就成祖传了,外孙爱吃最好。
徐济咬在嘴里,眼睛看着爹爹,反正姐姐哥哥看他就要看。
钱霭英来抱儿子,不饿吗?
徐茉茶示意,愿看就继续看。
好吧,反正钱霭英也不是干活一刻不闲,想闲也行。
这就一家到齐了。徐家良是顶梁柱,钱霭英以前打过下手,还是比较熟。
忙到一半,徐济饿的不行了。
钱霭英赶紧来抱。
徐经和姐姐还看着,以后他也是会做的。
过得两天,扈伯载回来。
钱嫆也过来,忙过清明好好歇歇,累死了。粽子都不想卖了。
累到哭啊。钱老太太看着都心疼,瘦了。
钱嫆高兴:“过完年到现在其实也就两个多月,算下来赚了一百二十两。下个月开始到端午是一个月。夏天热先不说。”
钱老太太点头:“你一半就能分到六十两。”
钱嫆和奶奶学磨牙棒,做出来给徐济尝尝。
扈伯载拿过去,很磨牙。就是想吃零食的时候,嘴里来一根。
诶,钱嫆明白了:“我们不说给小孩的,只说给磨牙,大孩子想吃,一样能吃。”
老太太点头,那当然,村里的孩子没得吃,拿什么不吃?
钱嫆:“我回去先做给翊翊吃。”
老太太:“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说别啥都找莉莉。
钱永宝也不怕打击:“扈伯载考的怎么样?”
扈伯载、这个真不好说。
老太太高兴:“能过,就是小秀才了。这设宴,只怕还得扈家桥。”
徐家没啥,爱上哪上哪。请客还得花银子。
钱嫆笑着不说话。自己有儿子,女儿都降价了何况是没定的女婿。我们莉莉有干外婆干爷爷,要找个好亲,别说十八,过两年都行。
钱老爷子也考虑:“徐家培养,也算养出来了。这由扈翔摆酒,算得名正言顺,他压得住扈峤。以后省些闲话。扈伯载少年成名,来挑刺的怕是不少。”
我们徐家凭啥给人挑?到了扈家桥,伯父大,有村老,还有里正。那再胡说的,揍他们可也。
扈伯载虽然不愿意,但其实,这样的机会给大伯,也是报答。
扈家桥好,以后报答就多,若是不好,那就不好呗。
徐茉茶说:“你自己懂,就去和里正说,先悄悄儿。”
扈伯载:“我叫大伯来提亲。”
徐家良大怒。
扈伯载撒丫子往外跑。
嗷嗷!徐济在后边叫,打断你狗腿!拱我家白菜我亲亲姐姐!
其实,扈伯载有扈家,比上门女婿好听的多。
不管了,咱是一家。
钱嫆得问:“扈家桥设宴,我们送什么?”
徐家良:“随便送点就完了。”
像纪宝荣,越捧着越当回事,我养他就了不得了。进学,其实以后就能自立,滚出徐家最好。就算混的不好,借点银子可以,我家的白菜不可以。
徐家良是好人,想的够好了。我女儿又不急,当爹的也不急。
钱霭英不是不急,只是女儿搞的现在,再说,没她坐镇吧,还真是。
天快黑了,扈通和扈翔一块过来。
扈伯载是徐家养的,扈家桥办可以,但徐家有很大权利,要咋整?
徐茉茶不管,谢师茶就够了,其实正名,没必要太复杂。
扈通很快明白,和扈翔说:“扈伯载还小,要安心读书,后年若是中举。”
扈翔颤三颤,当然,办小点,他也不想麻烦。那些找上门啊,他根本没资格和人怼。
徐茉茶安慰:“放心好了。有扈伯载,还有宝哥,孝榉准备准备,去和那些怼。黄杨就不用了。”
那黄杨做什么?
钱永宝气,竟然要去帮扈伯载:“当然是动手!”
扈翔抖三抖,这打起来,更难收场。
徐茉茶安慰:“扈伯载才十二岁,黄杨也是十四岁,那找上门能比他们小还比他们强?大人输了,要脸?”
扈翔,我一点没被安慰。
扈通安慰吧:“他们都是有数的,和扈伯载对诗也没输过。”
扈翔只能看侄儿,大伯心脏不太好啊。
扈伯载很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