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很多时候不是奔的主人或主角。
好比今儿,就奔的钱家亲戚。
甘二公子,是新郎官的准妹夫,也是重要客人了。
不用他四处去招呼客人,徐家良倒是帮着招呼。
傅太章、竟然混到甘耀跟前。
一群人瞧着,混过来也没用啊。
这差的太大。甘公子是秀才,甘公子一表人才,今儿撩甘公子的不少,他都接住了。
再看傅太章,渣渣。
何况,甘公子有大姐,白二公子是同窗,还有一个小圈子。
人比人,是会叫人自惭形秽的。
傅太章想说他先和钱媛定过亲,那不是不好给退了吗?钱媛能定下甘公子,可见多好,你傅家眼瞎,有啥好说的呢?
甘耀是秀气人,轻易也不说傅太章。那叫拉低档次。
但这样,叫傅太章更受不了。借着酒一时冲动。
扈伯载杀过来,将人渣痛扁一顿。
这点小事哪用姐夫出手?与傅家早就结仇,下手也更不客气。
几人麻溜的将傅太章拖走。骨头痒了下次可以再来找抽。
很多人看扈公子,这,根本是和徐小姐学的。
扈伯载和甘公子、白公子坐一块,你竟然看不出,听着他稚嫩的声音还当小孩。
十岁,到变声期还早。
有人惦念:“没见徐小姐?”
这话说的,徐小姐还能到男宾这边?
女客那边也惦记,有的拉着钱霭英。
钱霭英只管拉,拉我女儿就容易出事了。
徐家大院,此时很安静。
夜还早,豆苗、槐豆,还干些活儿。
槐豆,有点像黄蹊,脑子比较灵,虽然是庄子长大,到底是大户人家所以眼界还不错。
豆苗抬头,小姐回来了,去歇着吧,不过,小姐还抱着公子?
包子眼睛亮亮的,当然和姐姐一块玩啊,你们要一块吗?
不,我还是去睡觉,豆苗也不忠心的帮忙,也不拖后腿。
很快,大院陷入安睡。
黑夜,月也没了,夜风,格外安静。
包子没了睡意,我们家鸟叫才正常,我和姐姐好好玩。
徐茉茶亲一口,弟弟太乖了,叫他别吭声就不吭声。
爬到屋顶,满天繁星。
包子觉得要发生大事情,我是家里男孩呗,让我猜猜是啥事儿。
徐茉茶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不正常。
来了。四五个,竟然也带个小孩。那小孩七八岁的样子。
我见过来偷孩子的,没见过带孩子来的,这套路都不对啊。
包子眼睛在夜里格外亮,徐茉茶看他一眼,好奇。
确实,小孩哪懂?徐茉茶有一瞬、罢了,弟弟还是要带着的。
那几人绕着徐家转一圈,徐家大院很简单,一眼就明白了。
东边,厨房边柴房。
包子抓姐姐的手,要干嘛呢?我都没进去玩过。浩哥好像进去玩过。
钱永浩干啥好事儿叫你弟弟看见了?要知道,小孩有时记性也特别好。
徐茉茶是不太担心。柴房,一向柴不多。够三两天烧就好。
更多的柴在后边,搬起来也不麻烦。
这儿为何要柴房?也就是有个柴房罢了。
厨房里边的柴是更少的,俗话,浅柴满缸,水缸的水要满,那么走水的时候好办。
女人做饭的时候,有时候自己做自己烧火,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火很容易从灶膛掉出来,一般是小事,也有不大不小的。
记住浅柴满缸,也就是安全保障。
两人将小孩抱进去,又从厨房拿刀。
肯定不是杀鸡了。
“这刀放他背后吧。”直接砍不太像。
“再弄些灰来。”省的血到处流。
“徐家黄金千两,要不要找找?”意外之财啊。
“干正事。”墙头的头儿,看着像读书人,儒盗。
徐茉茶送他一箭,最喜欢干掉儒盗。
随手拉布,将弟弟眼睛蒙住,有些还是不能看的,你听着猜吧。
唔,我不想蒙着,罢了,姐姐好严肃,包子要听话。
一个倒下,又一个跳上墙头。
真乖,徐茉茶一箭。
往围墙外倒下。其实我就不想在家里弄的,这些也没法拦在路口,那就死外边吧。
乱了!五个贼死了两个,那拿着菜刀,一刀向小孩劈去。
嗷呜!关键时刻,包子一声龙吟虎啸!
那小孩也睁开眼,赶紧一滚。
徐茉茶只得一箭射去。
小孩吓的发抖,再看屋顶,那儿有一只包子?
都是不负责的大人,叫小孩参与这么刺激的游戏。
剩两个,不,柴房那个,哪有那么容易死,爬起来。
小孩一咬牙,爬过去抢了菜刀,一刀砍贼。
剩两个只得赶紧跑。
徐茉茶从屋顶,一步,到围墙上。
小孩从柴房冲出来,看到个影儿。
徐茉茶两箭,那两个倒了,连滚带爬的。
哦,三个连滚带爬的。
焦宏和豆藿赶紧出来,将家里收拾干净。
小孩在柴房门口,跑是不可能,往哪儿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看着这几个清理,好像熟练工。
焦宏,我不熟练。
豆藿,干几次就熟练了。好比山上逮猎物,我现在都能当个猎户。
徐茉茶回头,一想,拎着小孩过去。
小孩看着,三个爬啊爬,爬到溪边,噗通滚下去。
这会儿水比较大,三个,就在溪里折腾,折腾出花儿。
焦宏和豆藿将五个凑一块,是不是能互结了?
徐茉茶招呼:“回去睡。”
“姐姐。”包子奶声奶气奶香味儿。
徐茉茶还没洗手,只能哄:“乖,睡了。”
“姐姐。”可素我想看,精彩的。
“明儿来看。”徐茉茶带着弟弟就走。
豆藿将小孩带回来,夜里,若是在徐家出事,谁知道会扯出什么?
杜博后怕了。之前是被包子激的,现在,看着仇人在溪水滚,这荒凉的地方,那单独大院,还有被掳走,他出身富贵从小是娇养着。
一时哭起来。
豆藿看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放心吧,小姐只杀坏人。”
哇!大哭!还有个会杀鸡的女人,这是什么人家?宝宝害怕。
阿咿,包子好奇,这人大半夜哭什么?
豆藿哄小孩:“公子都笑你了。我们公子从来就不哭。”
杜博,我咋觉得这家人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