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综艺?

徐茉茶一琢磨,请先生赐个墨宝?

宫亮大方,照她要求的。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三层楼、更有意境了。

徐茉茶反复叮嘱三哥:“这记得拿回来,以后就是镇宅之宝。”

钱永贞明白,字画、也看了好些,先生这字,我也不说值多少。

后边的院子是徐经徐济的,以先生的字在门口,似乎也相当不错。

“三层楼。”徐济小包子流着口水。

“去山上看猴?”沈颢觉得自己翻译很准了。

“姐姐姐姐。”小包子抱着姐姐撒娇。

徐茉茶抱着安抚:“沈公子别取笑我们呗,等长大,说的就清楚了。”

小包子水汪汪的眼睛纯纯的看着沈恶少。

沈恶少一股罪恶感。虽然我是真心的。

福豆、几个陪着二公子学走路,徐经都能拉着弟弟。

沈恶少感慨,兄弟十几个,没这么好的,问徐小姐:“还写话本?”

徐茉茶……

其他人看着,要造了。

不,等我想清楚了。

徐茉茶认真想了:“写个好玩的,虽然可能没那么多好玩。比如,给谁家偷偷放三百两银子,你说他会怎么做?哪比得上真给他三百两他真做了?”

嗯?老太太都听懂:“拿银子去玩?”

徐茉茶点头:“是啊,哪有那么多凭空想?或者这是不同的,这是纪实,稍加修改。最好是兄弟四个,更精彩。或者兄弟姐妹三个,或家里人多,选择四个目标,老父母也可以。一千二百两银子。”

好家伙!白给人银子耍。

徐茉茶想起有给人一亿、甚至更多:“一千多两银子是能承担的,利润可能是十倍甚至更多。就问你,意外得到三百两银子怎么花,想不想看?所以,这目标,得选、三百两银子足以改变,有各种代表性。”

你给晏公子三百两银子,一点意思没有。

你给方家的或纪宝荣那种、与方家的小妾、必然是不同的。

每个人可能都做过这种梦,若是真有这种情况,还是想看的。

徐茉茶说:“会火,就在于很多人有这梦,还有,选择的这几人,得能按住,书出来了,他们别给闹出啥。”

大家都想知道会啥了。

真的,你想的,与银子到手,是完全不同。

徐茉茶:“强调这个真实性,最难的,还是跟踪,就像养盆景,他得几年,虽然才开始十天半个月是热度,但带来的影响,后边更重要。不能选太封闭的环境,村里来个生人就知道。若是选了方家小妾,得安排人就近观察。”

确实不容易。

万一被发现呢?

徐茉茶说:“观察的人,要准确的描述,不用什么文采,但每天要写下,做了什么穿什么衣服,最好事无巨细。好从中提炼,甚至捕捉一些不便观察的。这个成本不会太高,就是要细心。三到四年,就是一个阶段了。”

哦,都明白了。

这种三到五年的计划,一般人没有,大概是租了田春天种秋天收。

一个投资,三五年才收获,像山里的葛?

沈恶少闲的了,虽然要考,空闲还是有的,拍板:“玩玩。我们合伙?”

徐茉茶:“行啊,我投一千两,占三成。”

沈恶少:“不用,对半好了,刻印、卖、都我来搞。”

徐茉茶没意见。

沈公子要找点事做,或许以后做成大书商。反正还年轻,管他将来呢。

正式的协议,晏公子、杜公子都做了见证。

不知道会玩出什么,就是个不错的游戏?

要说一掷千金,其实也还好。

钱霭英看女儿,能赚能花,反正是自己赚的。其实,为三五年后赚更多吧?

银子放在那儿,不会生银子,五年后若是能赚五倍,也是蛮可观。

沈颢觉得:“真做得好,赚个零花是没问题的。”

晏逊好玩:“还有别的玩法吗?”

徐茉茶:“有啊,你家有教不听的孩子吗?拎到庄子去,就像到徐家村当野小子,学会种田为止。或者,从庄子选个伶俐的孩子,收为义子,看他能不能成为公子。这操作上,要小心。”

义子不是随便认。

不过,徐茉茶说:“好比乡下穷亲戚,也有夫人一直无子,选一个来当养子。这事儿得说好。”

要不然问题大了。

晏逊想想,乍一看无趣,不是他的兴趣范围。

沈颢觉得:“这种交换,有一些意思。”

徐茉茶点头,文化差异大。

要找出他们g个乂点,好比白捡银子。

没有几个人会想,进豪门当公子,或许有想过,但可能性几乎为零。

先玩一个好了。

没准出奇制胜,现实没有的从话本看啊。

若是我成了灰姑娘,会怎么做。毕竟,选普通的孩子,有着很强代入感。

沈颢大概还得自己有能力去操作,靠家里不方便。

送银子的事简单多了。

徐茉茶再商量一番,大家都出出主意。

徐家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女儿又造了个了不得的?

为以后捡银子指了一条路?

徐家良心想,我捡了银子,就放一边了,寻常的不缺,大事又不会干。

老太太觉得,买田,还不一定买到。

钱永贞将红盖头都运去城里,钱娟跟着去。

豆岭放假了,都在山上浪。

钱进喜就关在猪圈、隔壁。

猪圈隔壁是什么?堆草的,猪冬天也要多垫草,尤其山上还冷一些。

所以,这儿草多,钱进喜躲这儿,可暖和了。

太阳出来,还能晒到。

黄蹊送吃的来,坐门口和四舅爷唠嗑。

钱进喜,我不唠!你们都tm!

黄蹊,我们都是瘸子啊。我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钱进喜,想不吃不可能了,原本风度翩翩的钱家四公子,现在不形容省的伤心。

黄蹊不是话痨,就是随便说说。

曾经也是意气风发,和那些称兄道弟,一块女票过女昌。

豆岭靠在亭里,晒着太阳,闭上眼打盹。

“姐姐。”小包子撒娇。

“好吧。”徐茉茶能咋整,带小包子进山,叫娘亲头痛去。

钱霭英拿着手绢嘤嘤,你个不孝子不孝女。

“我要去。”豆岭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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