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玩刀自残

我屮!不是温婉可人吗?

这女人果然有本事,光温婉哪能行?背地里必须得手段、狠辣。

嗷!这婊砸疯了,见人就砍。

虱子也怕菜刀吧?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菜刀在手天下我有。

栾帛跑了一大圈,回到大门口。

夏侯表追杀一大圈,差点摔倒,农村的地上,她穿裙子还不太适应。

不过,够威风了,夏侯表手拿菜刀、威风凛凛,砍死你们!

农村的贱民,就像狗,一拥而上一哄而散,只敢远远站着汪汪汪,你一弯腰狗就跑,胆小。

夏侯表比划,欻欻。

来围观的更多,厉害啊,那丫鬟还拿石头了,来真的?

一个丫鬟咋想的,搬那么大石头,小心咋自己脚。

夏侯表摆姿势,既然你们不喜欢温婉,喜欢徐茉茶那种野蛮?谁不会:“答应我三个条件,要不然,鸡犬不留!”

丫鬟叫:“都卖了,男的为奴女的为婢!”

厉害了,徐家村、扈家桥、还有一些,冷冷的看。

程家小姐叫:“徐茉茶下贱银荡,就去接客吧!”

夏侯表看她一眼。

程家小姐觉得骂的好,别看婊砸一天装,骂徐茉茶她很痛快吧,我就吧啦吧啦骂。

抢夏侯表风头呢。

夏侯表一挥刀。

程家小姐好歹知道,又嘴里正高乂潮的再补两句。其实还是骂起来痛快。

夏侯表叫:“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我要住这儿!”

丫鬟好主意:“第二,徐茉茶来跪着伺候小姐!”

一根长竹竿扫过来。

晒衣服的不是那大竹,反正晒衣服的够长,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据说最牛的能长能短,这个不宜多想。

说时迟那时快,竹竿扫到夏侯表面门。

夏侯表挥着刀吓一跳,手一松,嗷!

嗷!真的惨烈!

嗷嗷!程家小姐同惨烈!

石头砸了脚,那菜刀落到脚上就见血,这算不算有难同当?

围观的大笑,出气了!

以为菜刀谁都能玩?这脚也不知砍了没。

夏侯表坐地上,丫鬟也方了,程家来一些人,都慌乱。

我们徐家村冷眼,都装小姐,开口是卖人,还要莉莉伺候?

菜刀在手天下我有?一再提醒,玩火自焚玩刀自残,玩刀有风险后果自负。

那丫鬟大叫,夏侯表的脚切了一块、皮还连着。

这边,黄豆看栾帛,才磨的刀?

栾帛叫:“城里的大夫还凑合,别耽误,否则就残废了。”

那个砸了脚的,也慌乱,赶赶赶紧滚回县城去吧。

一群没同情心的大笑,差点被卖啊这不是躲过一劫?干活去吧。

穷的吃两顿,徐家才有三顿,这肉撩的我饿。

院内,大家吃完,坐在花园歇息。

这才是好日子啊。豆苗整她的盆景,几盆都是很好。

看着简单,却有一股意境。

钱媛也有盆景,没搬来,钱娟的几盆一般,只是春天,啥都长。

钱娟说豆苗:“茅草若是能养出老桩。”

豆芽:“草能长成树?”

钱娟:“不一定哦。”

芭蕉问豆芽:“你咋没弄?”这似乎徐家标配。

豆芽:“我笨。”

芭蕉无言以对。

钱媛安抚:“莉莉说,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你可以找到一盆自己喜欢的。”

豆芽点头,等我有兴趣了。地上长的,很欣赏不来挪到盆里。

对有些人来说,本来自然长的,挪到盆里,还扭,叫造作。

忙完一天,钱媛、钱娟、樱桃、芭蕉等都回大院。

一股茶香。

徐茉茶坐在屋檐,徐济小包子坐在她腿上。

钱娟问:“后山又黏姐姐,咋地了?”

徐济羞涩躲在姐姐怀里,哼哼。

钱媛说:“还用问,指定是没带他出去玩,就算有危险,这回来要补偿的。不过后山啊,姐姐带着你上山,压力可是很大的,娘亲很不放心对不对?”

徐济哼哼,我就是和姐姐亲,谁也不许抢姐姐。

钱娟将后山抱过来,两人大眼瞪小眼,钱娟眼睛小。

钱老太太逗的:“别欺负后山了,莉莉受了点伤,后山心疼姐姐呢。”

钱娟钱媛忙关心。

徐茉茶笑:“没事,衣服挂破了,前溪就在我背上。”

芸豆没说,那石头掉下来,当真危险!

老爷夫人知道了,还敢叫小姐上山?

公子就在背上,想想中间的凶险,公子也好在胆大,没给吓手忙脚乱。

芸豆还小,但估计老爷夫人心里有数,而小姐带着公子,也是练出来,以后就能临危不惧了。

没有人能安安稳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想要玩刀,就得冒险,然后才有别人看到的潇洒风流。

堂屋点灯,徐家良和大儿子过来,换了衣服身上还是浓浓茶香。

茶香是不用太浓,这浓的有味道。

徐经一脸淡定,姐姐都说了。

宫亮没多说,虽然徐小姐还是冒险了点,或许艺高人胆大。

为何危难之中多英雄,因为他们经历多,平时喝酒吃肉看不出,他装哔的本领或许更高。但一旦有事,有的就把菜刀砍了自己脚。

徐茉茶琢磨着,宫先生自己经历也曲折,所以还能接受这粗犷吧?

也未必,有的老朽,腐儒,就坚持着那一套,害人。

阿谀奉承,趋炎附势,楚王府毕竟荣华富贵。

钱夫人送人来,必然是想好。

徐茉茶得再次谢这位干外婆,真心为徐家考虑。

哪怕真有天数,她只是顺水推舟一把。

山上落石,这类还是很常见的。

那运气不好,走到屋檐被瓦砸了,所以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真正的强者,不怕遇到事,遇到什么,一路横推。

晚上睡觉,钱霭英又拉着女儿看,后背确实什么都看不出。

徐茉茶无语了。弟弟就在她背上,可能吗?

钱霭英想说,下次别带了。

不可能的。男孩纸的路,只有往前没有后退。

一次就叫他退缩,以后习惯了退缩。

徐经睡的很安稳,没有什么后怕,姐姐就是他最大安全。

钱霭英,这娘真没法当了,若是过家家,娘亲早换人了。

不过,或许也是娘与姐姐的差别,好比亲娘与后娘,姐姐当然不是后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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