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我单独和徐小姐聊聊。
徐茉茶:“舌头和牙齿你想好选哪样。”
张晓红不懂就问:“不是唇亡齿寒吗?”
白迪:“徐小姐随便说的。”
徐茉茶抱着姑娘,走街上。
来个神经病,看着她脸,然后走。
徐直小姑娘:“娘亲揍他。”
街坊问:“弯月怎么了?”
徐直:“他脑子有病,走那儿还不走了。装神弄鬼。娘亲揍一顿大概就好。”
街坊一看果然:“娘亲揍他又不给银子。”
有人扯着那神经病:“为何不走?”再不走就危险了。
神经病忧伤:“夫人虽是贵不可言,但也危矣。”
柳述追过来。
徐茉茶一指:“揍他。”
有的反应慢,有的反应快,总之,两人都揍。
许邛州找借口溜了,跑徐小姐跟前装神弄鬼,忘了她是死而复生?她见过阎王爷。你们敢去见见阎王爷吗?
这事其实传的不少,好多人觉得,阎王爷也是神,神叫徐小姐回来造福的。
徐小姐做什么不是堂堂正正?你们是一天谋反啊啥。
柳述腿打断了,好像骨头断几根,仆从过来。
徐茉茶一指神经病:“他说你会要我命。”
神经病:“是他能救你命。”
徐茉茶:“我说的有错?”
没错!
街坊都乐了。这神经病就知道柳述能救徐小姐?柳述是啥玩意?
徐茉茶:“你们两个合伙,真是下作。我贵不可言是不是要称帝?明天说我谋反有证据了,算命的都说了。顺便将我拉下水?将他押去京城,给那些好好看看。”
好!太好了!去看看那些要谋反的,若是看不出来就是假的。
把柳述也捆了。
仆从,你们凭啥捆人?
徐茉茶:“去和陛下说清楚,如何救我。陛下应该也想救我的。”
柳述气的要死:“你可想清楚!”
徐茉茶:“为了你能说清楚,这牙齿该收了。”
小厮来下手,仆从被街坊薅了。柳述惨死,就是比较惨人是活的。
那拖走,街上还议论,很不可思议。
有这种骗术?徐小姐现在还不够尊贵?
徐小姐又不是你们,心比天大!
剧院,挺热闹的。
一群围着弯月。
徐直、你们好吵啊。
几个小孩就要拉弯月玩。
让开!徐直要翻筋斗了,跑过来抱娘亲大腿,我为何翻不好?
徐茉茶:“明年就好了。”
徐直,不想等明年。
鬼姬挥手,一群小孩跑了。鬼姬和小姐乐,啥是贵不可言?
徐直知道:“那就是他也说不清楚。你自己想象。”
鬼姬抱弯月,太聪明了,有时候说半句留半句,就是叫你脑补的,脑补的威力啧。
徐直、都是娘亲教的。
鬼姬心想,弯月现在还不贵?青圭赤璋随便玩,终究贵不贵看自己。鬼姬觉得自己也尊贵。因为我心高贵。我一天管那些吃喝、成长。
希望他们将来不长歪了,能享着这份富。
说起来,好些女子想科考。
徐茉茶:“胡扯。女子都没正经户口,互结又咋整?”
是啊,鬼姬最清楚,女孩子买起来可容易,男孩纸就不一样。
还没走就想跑,其实考不考又咋地?考上了,就说吧,多数的官是男子,你在其中、怪不怪?
女人生孩子、家庭、也是不能放下,别觉得自己不输男人了。
你不输,能做的事也多,走稳了来说跑。
教你儿子啊,看他听不听你的,你儿子都不听,你说别的不是扯淡?
其实,有几个强的女子,也没必要这样,走特殊途径呗。
特旨。
只要你够强,拿到特旨,你若是说服不了陛下,那就再努力,祝你好运。
女子,扔的、捡的、卖的、包括童养媳,很随意。
若是能解决一部分这问题。
徐茉茶不操心。多少事多少人去管,女人啊,对女人又未必客气,好比翻身的奴才、因为比人更知道狗如何咬人。
郑泾过来:“外边在传你贵不可言呢。”
徐茉茶:“漏了一句,曹国公说的。”
郑泾、马上去。必须拉曹国公下水。
谁都怀疑,曹国公有病吗,在京报将徐小姐骂的恨不能去死又来说这?
徐茉茶,或许干舅舅、叫曹国公感到危险了。他以为兵权能做什么,皇帝真要撸他,能捂着?
再豪门望族,一旦被皇帝盯上,很多是没好下场。
曹国公想利用徐茉茶,因为徐茉茶弱,好掌控。
鬼姬无语,那是嫌死的不够快。
徐茉茶贵不可言变成曹国公说徐茉茶贵不可言,这是事实,大家也很能读懂,曹国公搞啥?
一觉睡醒,大家也看到报纸了。
曹国公的孙女、安平公主的女儿抢城堡?曹国公、我真不懂你。
贵不可言还去抢她城堡,要证明你更贵吗?这垫脚石。
或者,曹国公承认徐茉茶很厉害,但安平公主更厉害。安平驸马就很厉害。
徐茉茶和徐直在花园转。
徐直、娘亲要葬花吗?
徐茉茶、我打算吃花。花吃掉不是比埋了好?
徐直练琴,天赋还好,就是不太喜欢。
徐茉茶在一边画。
徐直,不知道娘亲画什么,娘亲就是会奇奇怪怪的。
钱嫆过来:“头大,一群要给冯作翊做媒,这么热心肠招架不住。”
徐茉茶给她出主意:“都收啊,纳妾不可能,那就当丫鬟,一天一个的换。”
钱嫆:“拿啥养她们?”
徐茉茶:“竞争上岗谁赚钱谁独占冯作翊一天?姑娘们还不拼命的赚钱、你就天天数钱了。”
钱嫆:“我怎么突然鸡皮疙瘩,不会在家给我接客吧?带坏我三个儿子就不划算了。再说,若是弄些来路不对的,不得我背锅?”
徐茉茶:“那你定一个,嫁妆不低于五百两银子。”
钱嫆:“丫鬟还带嫁妆?”胡扯的。
徐直小姑娘吃着春卷,大姨虽然不是特别好吃,但也是细心做的。
钱嫆唉,想生个女儿,三个臭小子,当然女儿也操心。
钱嫆问:“黄桃怎么样?”
徐茉茶,好着呢。
钱嫆说:“冯明涛有个表弟,挑来挑去的不满意,就要长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