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群女人谈织布,是不是相当的棒?
徐茉茶为自己点赞。
一群女人、就算丫鬟媳妇都没织过布……
一个姑娘挑衅:“瑞昌郡主会织布吗?”
周婧:“我会算学,今儿来比,谁第一我祖母有赏。”
祖母、呵呵。
世子夫人也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徐公子也与姐姐亲忘了娘?世子夫人还是和亲家、年龄差不多的一块玩,那小的自然愿和小的玩。
钱霭英、收拾出来挺体面的,一点不会丢益王府的脸,叫人说郡主下嫁乡下?
嗷!越王妃、夏侯家到了。徐茉茶问夏侯家要黄金不?
宋王妃、萧家也到了。
徐茉茶得罪的人多。
安平公主、也没鄫王妃安分。
安平、她公主,徐茉茶、嘉福公主,还有啊,宋王现在是武长县男,没有宋王妃只有夫人。
益王妃发话,大家都到花园。
挺大,一边是十丈多高的假山,半山五间大屋。
十丈多实在不算高,不过半山的屋景色还是好。
有山的意境,下面都是花,远一些是湖,湖光山色?湖上结冰呢。
男子没在这边,而是湖的那边,有个掩翠堂。
周围是大片的竹,这儿看过去像竹海,京城的竹不如桐柏山,但还是很美的。
进屋,这就像大殿,摆着几百席,那种三五人一席,不是农村八个十个一大桌。
钱霭英在顺善夫人席上,就是她罩着。
徐茉茶、徐直、扈贽、男孩纸还是单独去一边玩。
徐茉茶带着女儿,还有周婧,一大群年轻的。
武长县男、他媳妇、没凑过来。
安平公主发飙、怼鄫王妃:“你是死的吗?”
徐茉茶直接插一句:“她没你娘厉害。”
安平公主:“与你何干?”
她还有一串,徐茉茶强势打断:“益王妃在那儿,鄫王妃是你嫂子,你得了失心疯。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安平公主气的、气的、差点气昏过去!
一群看热闹的,安平公主是那啥了,嘉福公主就是这,不喜欢就怼死你。
不,动手弄死你。
丫鬟上酒菜了,设宴那当然有宴,美酒佳肴,又有娱乐。
翠滑郡主一点不惧安平公主,明白的堂姐妹。
越王的女儿冒出来。
周婧直接怼上去,哦也是堂姐妹。这是皇家咩。
周婧在姐姐跟前是嘤嘤,怼堂姐特简单:“来来比算学。都说这笨点都学不了。”
越王的女儿气的:“你个不要脸。”
周婧:“你个不要脑子。”
当!当!当!当!当!当!
钟声很清晰。
一些人看嘉福公主,她就是靠这封公主?
益王妃和老夫人说:“我听钟声睡的安稳。”
老夫人:“我有点耳背,听不清。”
又一个姑娘,来撩徐直:“你姓徐因为你爹入赘?”
徐直:“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
姑娘:“谁说我小?”
徐直:“去问你娘,一会儿别说你小孩子。”
李香云乐!十来岁的姑娘问入赘,这教养还真是。
姑娘气急:“我只是好奇你为何姓徐。”
翠滑郡主:“你应该叫一声县主。”
姑娘、徐家村的凭什么封县主?
徐直、因为京城没能封的了。
一群腐朽的、一点用没有、一天想着要好处。
鲁侯、的夫人姓蔡,明明应该王妃,鄫王妃的优越感就出来了。
蔡夫人、说迟光:“不是迟翰林女儿吗?”
迟光、有事儿?
迟光十四岁、明年十五岁就及笄了,和瑞昌郡主一样、喜欢跟着小姐。
豆萁、品级低些干脆不来,城堡多得是事儿。
徐老爷和夫人要回徐家村,这封公主,各种赏赐,得给徐家村带些。
红豆也会回去,小姐在京城,饶桐县需要他们守着,小姐几时回去,不是地里都荒了。
蔡夫人问迟小姐:“你娘没来?”
一群、停下、看蔡夫人找死。
蔡、蔡家一位年纪大的说钱霭英:“豆萁是你丫鬟,这女儿也是丫鬟命?”
迟光非常淡定:“大概你主子命太旺了。天下无人可主你。”
呵,翠滑郡主喝酒:“和丫鬟计较,有出息。”
蔡家夫人严厉:“她父亲是翰林。”
徐茉茶:“快去翰林院告一状。”
蔡家夫人指着她。
啪!徐茉茶拍桌:“叫你去翰林院没听见?”
蔡家夫人吓着,好多人吓到。
蔡夫人怒!
徐茉茶站起来,将蔡夫人和蔡家夫人都扔出去。很快的,扔很远,惨叫都没钟声清晰。回来解释:“翰林院不是我们女人懂的,省的她们费半天劲儿。”
李香云胆子大:“你没送她们去翰林院?”
徐茉茶:“她们先说的,又不是我逼的,到时说我逼她们去。这功劳我也不领。没准能好好给翰林院改改。”
一群人眼皮乱跳,想说话都闭嘴了。
其实迟光伺候嘉福公主,好比以前跟着顺善夫人,多大个事儿?小题大做,又做不过。
迟光更干脆:“一群嫉妒我。”
翠滑郡主:“小心有人和你争宠。”
迟光:“公主会宠我的。我名字都是公主取的。”
郡主问:“只有一盘好吃的,公主和顺善夫人你给谁?”
迟光:“这是送分题吗?公主也会问外婆爱吃不?都不爱吃,赏我了。”
这种题考小孩还差不多,郡主骂:“这脸皮厚的。”
顺善夫人夸:“这孩子勤快懂事。”
老夫人问:“定亲没?”
迟光:“我打算回徐家村。”
老夫人不悦。
迟光,懒得哄你高兴。瞧不起我爹瞧不起我娘,一个庶子还给多大面子似得,我回徐家村才得意。虽然徐家村都不太记得了。
安平公主问越王妃:“周廓不是没定亲?”
越王妃点头,与益王妃解释:“婶母莫觉得我亏待庶子。”
徐茉茶一句插过去:“你对庶子太好了,帮他强抢民女,要不要帮他请封?太上皇若不封侯你就拿根绳吊死在小树林?”
郡主问:“为何是小树林?”
徐茉茶无奈:“我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地方。吊死在宁寿宫不是对太上皇不敬?只能看着个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