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的莺芝!等会儿见!”苏璇那头愉悦应允。
“好!苏璇,等会儿见!”
荣莺芝挂了同学的电话后,将手机放到化妆台上,赶紧坐下认真的补了补妆容,拨了拨半盘半披的长卷发……
望着镜子里的风韵犹存、妩媚动人的自己,她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已经50好几的她,这多年来的外貌、身材的重金精心保养,适当的微整、微调……加上这身盛装打扮之后,看起来就像40几岁的人。
加上她曾经的歌坛地位、婚后的君夫人身份,站在那帮同学面前她是既显年轻、又还地位超然!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并骄言傲语起来。
“池凤汐啊池凤汐!无论如何……你早已是死人一个!君家的女主人是我!我早就得回了我应得的一切,还活得多姿多彩!而你,只能在地狱里仰望着我!呵呵呵呵……”
主楼大客厅内--
君令臣懒洋洋、软趴趴的走了进来,一副呵欠连天的萎靡样子,荣莺芝从二楼下来时,刚好就看到他这副尊容。
她当即愤然的走了上前,闻到他一身的烟酒气、香水味、脂粉味,又看到他的衣领口还有沾着些许口红印。
即刻低声呵斥他:“令臣,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看你这个样子……昨晚又在哪里鬼混去了?”
“妈!不就是跟几个朋友去了一个高档夜总会,喝喝酒、唱唱歌、叫了几个公主、打下牌什么……”君令臣说着就瘫坐在沙发上,双眼一闭睡觉。
荣莺芝四下瞧了瞧,趁着佣人都没有在这里,便紧挨着君令臣,又开始了苦口婆心的说教。
“令臣!不是妈说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要是让你爷爷、奶奶看到,不知道又要怎么说你!幸好,他们这会儿还在花圃那里忙着。哎!都怪我一直惯着你,才让你……”
“妈!爷爷、姑姑从来都不喜欢搭理我,教训我倒是有过。奶奶,她老人家可是很宝贝我的,我哄哄她就没事了!”
君令臣仍然是闭着双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傻小子!难道你看不出来--连你奶奶这些年也想讨好君令爵吗?”
“妈,那是你瞎想!奶奶最疼我了!”君令臣傲娇的一笑!
“是真的!你想想看……你爸将‘君扬国际’全权交给了君令爵,你只是挂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闲职……”
“妈,集团那些事,我屁都不懂!在那里待着堪比坐牢还惨!挂个闲职有高工资拿、有红分,平时还有大把的零用款……不好吗?”
君令臣有气无力的头靠沙发,忍不住翻起了一个二白眼。
“令臣啊!你又在外面搞模特经纪公司,集团的事你又不求上进,我们母子俩……在这个君家会越来越没有地位的!”
看着儿子这个样子,荣莺芝忧虑的对君令臣低声呼喊起来。
“妈!什么话?你是熬了多年后,爸名正言顺娶进门的;我是君家血脉,谁敢动我们?!即使是君令爵,谅他也没那个胆!”
君令臣听够荣莺芝这样、那样的说教,真是有些不耐烦了。
“令臣,你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你怎么就……”这个儿子,真是让荣莺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好了妈!”君令臣再也忍不住的吼了起来:“我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睡!一回来你就抓着我唠叨个不停!烦不烦!真是的,更年期的人就是烦!”
“你……”荣莺芝,当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大客厅的入口处传来了李荣忠的声音:“老夫人,最近花圃里的花长势更好了!”
“是啊!老先生、老夫人学习种植、打理啊,学得越来越好了!”这是李荣忠的妻子林阿秀的声音。
“嗯!上了年纪了……反而特别喜欢跟花花草草打交道!”沈月华点头微笑着。
“月华,你现在是每天看到花花草草,都开心得很!”
“呵呵呵……那是当然!自己亲手种植的,那可是有感情的!”
不一会儿,君振业、沈月华、李荣忠、林阿秀4人就手捧着鲜花,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大客厅。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荣莺芝在拖拽起瘫靠在沙发上、闭眼睡着了的君令臣。
“令臣,你赶紧起来!令臣……”荣莺芝急切的呼喊着儿子。
被公公、婆婆……尤其是公公,看到她儿子又是这副样子,怎么行呢!
“莺芝,你不是要去你老师那里贺寿吗?怎么还不去啊?”沈月华一边走向沙发那边,一边奇怪的问着荣莺芝。
荣莺芝微笑向这位看着她长大、打小就疼爱她的婆婆,轻柔的解释道:“妈!我就要去了的!可是,令臣昨晚又去忙着交际应酬、谈生意合作……”
“哦!这样啊……”沈月华点点头、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茶几上。
李荣忠、林阿秀夫妻俩也赶紧放下鲜花,与君家的人恭敬的打过招呼后,赶紧离开了主楼这边。
此时,荣莺芝指了指君令臣,面露疼惜的神色。
“令臣辛苦了一夜没有休息好,回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孩子,谈生意不易,却很拼的去谈,也怪辛苦的!”
哈!荣莺芝,真是练就了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也不喘!
“哼!”君振业冷冷一哼,也将鲜花放在茶几上;又漠然的扫了荣莺芝一眼,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君振业暗骂:这个荣莺芝,当他们是老眼昏花?还是三岁小孩?明明是整夜花天酒地去了,却睁眼瞎编去辛苦谈生意!
他当即走到瘫坐沙发上、睡着了的君令臣跟前;踢了他一脚、威严的大喝一声:“像什么话!不争气的东西!要睡滚回你的房间睡去!”
这下子,把荣莺芝也吓得闪到一边去了,她从小就怕这位军人岀身的长者。
君令臣也给吓醒了,睁开双眼、立马起身整理了一下皱巴的衣服,敬畏的称呼道:“爷爷!哦!我这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