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照了,没见过啊!我看看今天是谁……艹,怎么还是你啊,你就不能干点别的?”把江竹意还不太老实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大腿上,洪涛才用裹着石膏的左手按下车窗,没等对方说话,就先扯着公鸭嗓子喊上了,还真有认识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呦!这不是教授嘛……哎哎哎,别照了别照了,自己哥们。教授,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几个联防队员里有认识洪涛的,也有不认识的,但被认识的一招呼,也纷纷灭了手电。
“我这不是胳膊伤了嘛,但咱身上别的地方没伤不是,这不刚找了个大学生聊聊人生……这时候洪涛的表情如果让江竹意看见,他这个流氓的称号就算落瓷实了。那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就好像是啥值得夸赞的事情一样,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脑袋,笑得无比**。
“我靠,还是你会玩,怪不得都叫你教授呢。她真是大学生?”和洪涛最熟的联防队员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真是不佩服不成啊,你看人家玩的,自己想都想不到。
“必须是啊,咱不能丢了身份不是,百分百大学生,还得是本科的!不过我说句实话,真不如歌厅里的小姐,活太糙……哎呦喂,轻点啊!你看你看,她不爱听了,咬我呢……”平白无故又得编瞎话骗人,洪涛觉得自己得收点利息,于是一堆难听话就全扔到江竹意身上了,一边说还一边动了动下身,就好像是给车外的人表演一样。
“哈哈哈……活该,让你祸害人!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帮忙?”联防队员丝毫没看出来洪涛这是在演戏,跟着一起哄笑起来,还有跃跃欲试的。
“……嘶……那就不麻烦了,哥们我轻伤不下火线。得,哥几个也别白来一趟,德胜门先点补点补肚子,改天闲了烤肉季我请,不许不去啊!”洪涛演的还挺卖力气,呲牙咧嘴的样子就好像真有人在咬他一样,鼻子尖上都出汗了,拿钱的手直哆嗦,不住的吸冷气。
“哎哎哎,教授,你这就见外了,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来得急谢你呢,哪儿能再让你请客呢。”和洪涛最熟的那个联防队员还来了个假仗义,推辞上了。
“一码归一码,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拿着!不是给你的,这不还有别人呢嘛。赶紧着,我这小宝贝儿脸皮薄,有点不耐烦了……”洪涛就差把钱扔在他脸上了,这时候你还瞎客气啥啊,不知道老子正在受刑呢嘛。
江竹意现在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洪涛把她脑袋按下去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而且洪涛说的也在理,自己穿着便服和洪涛搅合在一起的状态确实不适合被这些联防队员看见,所以稍微抵抗了一下,也就老老实实的趴下了。
但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可以听,几句话之后她就听明白了,合算自己这个姿势被外人看来是在给洪涛……!光这样也可以忍,但这个混蛋居然说自己连歌厅小姐都不如,说着说着居然有了反应,某个东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正顶在自己脸上,躲都没地方躲。
吃亏了!吃大亏了!不光是吃亏,这简直就是侮辱!江竹意牙都快咬碎了,不能抬头没关系,咱还有手,找准了这个混蛋大腿上最软的地方,敞开捏把,一边捏还得一边转圈,我让你占便宜!
“嘶……别掐啦,都紫了!我说你是不是狗脑子啊,我要不这样说,他们非要看看你长得咋样你傻不傻?先别抬头,他们还没走远呢……”关上车窗之后,洪涛终于忍不住了,这个娘们下手太黑,自己大腿里帘都快被她撕下来了。
“你就不是好人!好人能和一个夜总会的女人在家里鬼混!”江竹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洪涛的所作所为,你说他坏吧,他不止一次帮过自己;你说他好吧,却怎么也感觉不出来他身上有哪儿算是好人,就刚才他和那几个联防队员聊的东西,能是好人干的事儿?尽管自己不熟悉这方面的事儿,但是听他话里话外讲的都那么纯熟,这种事肯定没少干啊。此时那个穿着洪涛衣服的女人又出现在了脑海里,成了,都不用听解释了,他肯定是惯犯!于是刚才那半锅排骨的情谊就立马忘了,又把洪涛归入了坏蛋的行列,而且比以前还坏,是品质上的坏、坏得深入骨髓。
“这都哪儿和哪儿啊,怎么还带倒后账的呢!不是和你说了嘛,她只是我同事,那两天我在发烧,人家是来照顾我生活的,我们俩比革命友谊还纯洁,她睡里屋我睡的沙发!”大腿真疼,搞不好都掐破了,在这种环境下居然还能提起孙丽丽的事儿,洪涛算是服了,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啊,屁大点儿的事儿记得真清楚。
“你不用和我解释,她爱睡哪儿就睡哪儿,关我什么事儿……”这次江竹意干脆不听洪涛解释了,把脸一扭,冲着窗外拒绝交流。
“不关你事儿你还提?我听着怎么有点酸溜溜的意思……唉,对了,你有男朋友没?如果有敢让我见见不?我想问问他是怎么想的,这要不是抱着为全世界男人造福的大无畏精神,他绝对不能舍身饲狼。”腿差点被掐残废,洪涛也顾不上什么策略了,先痛快痛快嘴吧,怎么恶毒怎么来。
“……无聊!”江竹意这次到很沉得住气,这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儿,然后往椅背上一靠,眼一闭,不再搭理洪涛。
“你是猪啊……吃饱了就睡……”没辙了,洪涛这次碰到了硬茬子,她不搭茬儿总不能逼着她说,太难听的话又不适合说出口,还是算了吧,这个亏算吃定了。
“嘿嘿嘿,其实也不亏……”点上一根烟,斜眼看着假寐的江竹意,洪涛又开始遐想了。刚才她趴在自己大腿上那一幕很清晰,甚至现在低头还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香皂味道。一想起刚才她那副摸样,洪涛也不生气了,不光不生气,还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心情开始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