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堆成人身高的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的四周明亮如白昼,护卫和禁军手中的松木火把,时不时地爆出油脂炸裂的噼啪声,太后娘娘在众星捧月的环绕下,来到了河岸。
柴火和压的严严实实的稻草铺在底部,上面是一箱箱的“红罂草膏”堆积如山,南郡王的护卫正在把成桶的火油浇上去。
“你知道吗?在一些寨子里,大家伙到山下烧杀劫掠,满载而归以后,就会烧起篝火,围在一起大口吃肉喝酒,玩女人。女人都是抢来的,也有些你这样的江湖浪女,是主动加入的。”
黑姬压低声音,透露出一些羡慕对白姬说道。
“呸,我都混到落草为寇的山寨里去了,还当什么江湖浪女。你见过哪出风花雪月的折子戏,讲的是寨主和压寨夫人?”白姬不屑一顾地说道。
原本白姬心目中,和她演对手戏的风流才子形象是比较模糊的,现在不知不觉地倒是有了几分世子的模样。
如果世子是寨主,白姬还是愿意去当压寨夫人的,但是真实的江湖中,寨主都是不洗澡的大老粗,胡子里都是食物渣子,牙缝里能扣出三天前吃的肉丝。
一点风花雪月的感觉都没有,江湖浪女遇到这种都是逃之夭夭的。
“可是山寨里都是猛男,肌肉发达但没有那么多心眼,正好适合伱练手,玩弄他们纯洁粗犷又敏感脆弱的内心。”
黑姬想了想说道,一心奉劝白姬加入山寨,“否则你一入江湖,就遇到世子那样的花丛圣手,毫无实际经验,被玩弄的就是你了。”
尽管黑姬说的有道理,但白姬觉得自己宁可被世子这样的花丛圣手玩弄,也不愿意去玩弄一帮子吃肉太多满嘴口臭和酒气的强盗,那有什么好玩的?
没有美好的外貌,白姬对他们纯洁的内心也毫无兴趣。
“谁说我毫无实际经验的?最近和世子来往,我已经积累了经验,同时验证了我的许多技巧都行之有效。”
白姬哼了一声,“你不是要当行侠仗义的女侠吗?我看你对当打家劫舍的压寨夫人更感兴趣。”
黑姬正想反驳,却听到唐婉蓉低声斥道:“你们消停一会……听说南郡王要在这里销毁一批红罂草膏。”
“嗯?他销毁他的,难不成你还想偷梁换柱?”黑姬怀疑地看着唐婉蓉,她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你若早有此意,就该提前谋划,现已堆积在此,太后娘娘都到场了。除非你直接派人从禁军包围中劫走,否则已经别无他法。”白姬摇了摇头,抱着黑姬离唐婉蓉远一点,以免两姐妹卷入其中。
这两个没头脑,唐婉蓉冷冷地白了她们一眼,“你们也不想想这批红罂草膏从哪里来?龙吟城中突然出现这么一大堆红罂草膏,只有可能是荣青书的。也就是说你们那天晚上的行动,给别人做了嫁衣。”
黑姬和白姬对望了一眼,那天晚上秦守安把荣青书的产业毁于一旦,同时把红罂草膏的危害公之于众,龙吟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普通百姓大多赞颂为惩奸除恶。
这是姐妹两个头一次真正以江湖手段办事,因为做的也是占据公理正义的事情,平常听到别人议论称颂也十分享受。
也因为这段时间的舆论作为铺垫,南郡王现在搞这么一处,能够收获朝野上下和市井里的夸赞。
再加上还邀请了太后娘娘来观看销烟,谁还不是颂词如潮?他南郡王的声望也会水涨船高。
“我们回头就找世子商议。”黑姬自是不爽,但是想了想秦守安肯定也会不爽。
黑姬和白姬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至于自作主张地去报复南郡王,倒是秦守安能够带领姐妹两个再大干一场。
世子对上郡王,不算以下犯上,这才没有什么问题。
黑姬和白姬都觉得这又是跟着秦守安胡作非为——不,铲奸除恶的机会,心中都有些蠢蠢欲动。
顿时对所谓的销烟有些不耐烦,只想赶紧去通报秦守安,今天晚上就让南郡王付出代价。
太后娘娘抬手拂过耳畔的发鬓,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翘起。
唐婉蓉和黑姬白姬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太后娘娘听到。
秦守安和荣青书的冲突,因为有黑姬和白姬的参与,太后娘娘基本都是知道的。
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就是外戚和皇族明争暗斗,往小了说就是纨绔子弟之间的意气之争。
事不涉朝堂,她不可能主动去介入,除非真闹到明面上……例如荣家人直接找她告状,指名道姓地说是秦守安毁掉了慈姝仙坊和环采阁,绑架了荣青书。
关键是荣家人也不可能这么蠢,无凭无据地指控一位世子,难免有太过于嚣张跋扈的嫌疑。
都不是什么大事……此时此刻太后娘娘的心情,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篝火堆,噼噼啪啪的作响。
火舌四面八方地卷去,把她这么多年守身如玉的心境烧成了灰烬,连带着她的心,她的身子,都沉浸在火焰中,烧了个通透,变得面目全非。
她又听到唐婉蓉叮嘱着黑姬白姬不要去和秦守安轻举妄动……太后娘娘自是知道,唐婉蓉这话还是说给她听的。
意思当然是:太后娘娘,我只能和黑姬白姬这么说一说,秦守安真要干出点什么事来,我也阻止不了,但你看这也是情有可原啊。
若是在今日之前,太后娘娘听到这话,也不会多想什么,唐婉蓉只是表现出她作为琅琊王府的人,应有的态度罢了。
可是太后娘娘现在的想法有点儿多,也有点儿偏:
唐婉蓉可是唐清妩的亲妹妹,两姐妹都是绝色,都有一股子狐媚气质,很容易让男人生出“我见犹怜”的感觉,这世间的男人少有能够抵挡住她们姐妹魅力的。
当初唐清妩把风流多情的先帝迷得神魂颠倒,眼中只有她一人,如今秦守安会不会也拜倒在唐婉蓉裙下?
琅琊王府很大,秦守安和唐婉蓉要说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些勉强,要避人耳目更不可能朝夕相处,但终究是近水楼台,两人要真发展出些什么也很正常。
刚刚唐婉蓉的些许言语,到底是站在琅琊王府的立场上,还是因为已经对秦守安动了什么心思,不由自主地帮他考虑?
这倒是难以分辨……太后娘娘心绪缥缈,连南郡王上来见礼,讲了些什么都没有听,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
等到重画媚扶了扶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只听南郡王正在慷慨陈词:
“红罂草膏的危害极大,残害百姓身体,更让人精神涣散,萎靡不振。传入军队,更是让军队战力下降,别说开疆拓土,就连保家卫国都指望不上。若是持续泛滥,百姓不事生产,则动摇国本……”
这些话唐婉蓉、黑姬和白姬听得耳熟,基本就是秦守安写的告示上的内容,不由得鄙夷地看着南郡王,你要贪天之功至少自己想几句吧,连台词都抄,忒不要脸了吧!
“今日京都府偶然查获一批来历不明,非法藏匿的红罂草膏,本王知晓以后,决意配合京都府销毁,并且请太后娘娘鉴证,共襄此举,以期推动全面查抄龙吟城中流通的红罂草膏,正本清源……”
南郡王非常清楚,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很难再有大批量的红罂草膏从外地进入龙吟城,那么他手中的这一批就是奇货可居。
全面查抄的力度越大,他这一批货就越是能卖上高价……别看许多医馆正在免费戒断药瘾,但实际上依然有许多瘾君子并没有选择去戒断。
一来他们大多是有些身份,不愿意丢了脸面,二来已经形成心理依赖,甚至觉得这东西利大于弊,这龙吟城中并不是人人都相信舆论宣传的那样,觉得红罂草膏会让人家破人亡。
“还请太后娘娘亲自点火,把这些毁我新秦百姓肌体、精神,动摇我新秦国本的毒物,在涛涛烈焰下,烧个干干净净!”
火光之下,南郡王脸上的正义激昂,虚胖的身子渗出许多汗水在额头上流淌,长袍微微散开,步伐豪迈,高举着火把送到了重画媚面前。
南郡王自然知道,男子不能太靠近太后娘娘,他贴心地和她保持着六尺以上的距离。
重画媚接过火把,走到太后娘娘身前。
近在咫尺的火把,映照得太后娘娘肌肤上弥漫着红润的光泽,她伸出温婉素白的手指,轻轻摘
南郡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太后娘娘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戴着面纱的,每当她摘脖颈散溢着的优雅,都让人恍如登上天宫,窥见了仙子的真容。
嫂子……哪个小叔子,对兄长的遗孀寡嫂,不想照顾一二?
“烧个干干净净——”太后娘娘重复着这句话,接过火把握在手中,面露赞赏之意。
她的目光落在南郡王微胖的身躯,看似敦厚端正的脸庞上。
南郡王连忙收敛了色与魂授的失神表情,露出几丝矜持而温和的笑容。
众目睽睽之下,太后娘娘又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一箱箱的“红罂草膏”。
她忽然回头,用力地把火把投掷到南郡王身上。
南郡王只觉得胸口被砸了一下,火把掉落在地上,一时间有点恍惚。
那火把浸染透了火油,一砸之下火油飞溅,洒在了南郡王的绸缎长袍上,瞬间烧的烈焰滚滚。
“啊!”眨眼之间南郡王就回过神来,惊声尖叫着扑打着。
火势熊熊,手根本扑不灭,南郡王慌得在地上打滚,意图压灭火势,只是在火油的加持下,一瞬间就烧穿了他的衣衫,皮肉灼烫的他痛不欲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除了最熟悉太后娘娘手段的重画媚和唐婉蓉,连黑姬和白姬都瞠目结舌。
谁也没有想到太后娘娘会把火把丢到南郡王身上……她这是要烧死南郡王?
龙吟卫和禁卫军霎时警戒,各自站位把所有人包围在场内,又在外面围了数层防备意外。
黑姬和白姬则带领数人逼近南郡王带来的人手,长刀出鞘压制。
一时间竟然无人赶去救援南郡王。
南郡王惊慌失措,却也终于反应过来,疯了似地跳进河中,终于把身上的火势扑灭。
重画媚使了个眼色,黑姬和白姬这才长刀归鞘,站位回到了唐婉蓉身后,想和唐婉蓉商议和分析几句场面局势,却发现唐婉蓉脸色发白,跟瑟瑟发抖的鹌鹑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南郡王的亲随,这才慌慌张地跳入河中,把南郡王搀扶了上来。
他衣衫褴褛,哪里还有一点王爷的尊贵?袍子被烧的七零八落,两条毛腿光秃秃地在晚风中瑟瑟发抖。
“你、你竟敢如此,真当我秦氏皇族可欺不成?若是……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定要联合各位叔伯兄弟,到明堂上讨个公道!”南郡王强忍着疼痛,怒不可遏地指着太后娘娘。
被火烧看着特别惨,但实际上受伤不重,最主要的是烧掉了他南郡王的体面啊!这让他以后在龙吟城中,还怎么摆王爷的排场!
可他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并没有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和太后娘娘拼命厮打——根本没有男子能够接近她六尺以内。
太后娘娘抬手指了指那一堆堆的箱子。
重画媚往前走了几步,身形拔地而起,九品高手的真气雄浑如海,鼓胀的刮起了一阵狂风,把四面八方的火把吹的东倒西歪,更是把两堆篝火压制的几要熄灭。
她跃至半空中,一掌打出,犹如天降佛印,直接将那堆积的箱子都拍得稀碎。
“红罂草膏”滚落满地。
重画媚落地后,捡起一块看了看,轻轻碾碎,对太后娘娘说道:“回禀太后娘娘,南郡王口中的红罂草膏,实际上是用半干的马粪,加入了一些气味难闻的硝石、药草等物,烧起来味道类似红罂草膏。”
闻言,太后娘娘背对着南郡王微微抬头,侧脸冷冷地望过去,美丽的下巴几乎搭在柔润的肩膀上,长长的眼睫毛下幽黑的瞳孔深邃如夜,留给南郡王一个足够美丽,但也威严淡漠的侧脸。
南郡王只觉得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遍体生寒,五脏六腑更是冰冷地挤压在一起,肠胃中一阵剧烈地涌动,让他紧紧地抱着胸腹,蜷缩在一起好像已经被烧死。
“本宫累了——今夜就在此地歇息。”
重画媚捡起火把,丢进了那一箱箱的马粪中。
涛涛烈焰。
……
……
竹薖楼,二层竹薖山房。
晚风习习,吹拂的竹叶打在窗棂上,叶子和彩绘的花色映照在一起,画中景与现实中的竹叶交错,真真假假的别有意境。..
秦守安的手指头动了动,在床榻上抓了抓,感受着柔软的布料,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什么更加动人的余韵,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旖旎回味的思绪。
他缓缓睁开眼睛,刚刚醒来的几丝茫然让他的眼睫毛连续眨动了几下,眼神重新聚焦,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奢华的床帐,暖暖的香气,整个身体温软地陷入了被铺中,让人不想动弹。
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睡在这里?
秦守安逐渐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好像是为了救那女子,手指搭在她的腋下,结果全身真气都被抽走——他的意识清楚到这一刻。
现在脑海里似乎又多了一些模模糊糊而混乱的画面,看不清楚,又让人焦虑地想要回忆起来,却又无能为力。
秦守安感受了一下身体状态。
体内又滋生出了一些真气,属于比正常情况下快一点的状态。
按道理来说,自己的真气被抽取一空,如果没有补充什么山珍海味,灵丹妙药,只凭着身体的自然孕育,真气的恢复速度会非常缓慢。
难道在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给他喂了东西吃?
那个女子倒是喜欢喂他东西吃,秦守安吧唧了一下嘴唇,好像自己确实吃过什么东西……是一种谈不上多好吃,也没有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吃了很满足的东西。
会是什么呢?秦守安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名女子呢?
她得了他的真气,比他先清醒过来倒也正常……难道是她醒来以后,又给他喂食了一些什么?
秦守安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真气虽然不充沛,但是体力倒是充足。
浑身上下似乎新增了许多鲜活的血肉气息一样,有点当初在天道门的山里,遇到小羊喂给他仙草后的感觉。
只是有点,当然没法比……那名女子显然不可能拿仙草来喂他。
不说有没有,即便有,人家也不可能舍得啊。
“你醒来了啊。”
秦守安拨开床帐,只见那名女子款款走来。
她换了一身衣衫,却依然戴着面纱,明明身姿丰润,还是有一种婀娜摇曳的感觉,尤其是腰臀的线条,总让人感觉这才是凡尘俗世让人之所以迷恋的美好。
明明是成熟女子,又有一种纯净的味道,似乎她这种丰润的肥美,完全是自然蕴藏出来的感觉,而不是被男人滋养出来的。
“姑娘,你先前为何晕倒了?”秦守安关心地问道,看她神情温和如常,眉宇间也没有什么忧虑之色,说明这种病症多半是时常发生,她早已经习惯。
一个人要是常常晕倒,这绝对是有什么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
“老毛病了。”女子歉然一笑,“好像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倒是连累了公子……公子是不是感觉体内真气被汲取一空?”
面纱遮掩下的笑容,有些温柔。
女子心中更是滋生出了一些甜意,他醒来后最先关心的居然是她为何晕倒……不,这不是什么甜蜜的感觉,应该是后辈如此关怀贴心,让她心生暖意。
这暖意和甜意,往往有些相似,一时间倒是误解了自己的心情,呵呵。
“是啊,有点吓人。”秦守安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还给我喂了什么?我感觉算是灵丹妙药的级别,让我的血肉活力大幅增加,似是能够增强人的体质。”
“对,广寒蟾宫丹。”
秦守安神色微变。
他听说过这种丹药,“广寒蟾宫丹”是日月山的镇山之宝,只有历代山主懂得炼制。
“广寒”二字,意味着它使用了广寒参。
广寒参并不是这味丹药最名贵的材料,只是用的很多,命名时才考虑了“广寒”二字,实际上其中最难得稀罕的材料,则和“蟾宫”二字有关,至于它到底是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
根据天道门中对江湖中珍稀药物的记载,广寒蟾宫丹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秦守安觉得有点夸张,这玩意多半就和吊命的老山参是一类东西,让本就还有一口气的人延长一口气。
起死回生?人家孙悟空都是跑到阎罗殿划了生死簿上的名字才做到,世间哪有这种神奇的丹药?
不过不得不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即便没有多少真气,依然有用不完的力气,尤其是……怎么说呢?那种晨间醒来,很想做点什么运动的感觉,异常的强烈。
“那我算是因祸得福。”秦守安笑了起来,忽然脸色一变,“姑娘,你该不会是让我吃了这丹药,稀释这药劲,然后变成什么人药子给你治病吧……”
在一些古老的药典中,就有这样的服药方法。
有些药物劲力太强,病人根本承受不住,便让健康的年轻人服用,然后再让这年轻人放血转入病人身体。
这样的年轻人就被称为“人药子”。
女子不由得讪笑一声,仔细看他脸色神情,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却依然感觉一阵心虚。
秦守安当然是开玩笑,他全身没有任何不适,更没有放血后必然的虚弱感,他站起身来走了几步。
有点不对。
他可能没有被放血,但感觉自己身上某处,好像严重缩水减重。
是被抽空了,一滴都没有了的那种感觉。
“姑娘,你暂且别过来。”秦守安连忙跑到屏风后面,撩起袍子,伸手进裤子里检查。
今天恢复到6000了,逐渐增长中,我很快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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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字数是上传后新增加的,不算钱:
有些读者可能觉得作者你是不是傻,怎么能用火烧鸦片呢?其实这主要是新秦尚未受到真正毒害,朝野上下没有仔细研究这东西,林则徐销烟也是积累了禁烟经验后改进的方法。
作者写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怎么正确怎么科学就怎么写,而是要优先符合文中背景和人物设定。
南郡王用火烧没有问题,秦守安用火烧才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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