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翻阅了图文并茂的《宫廷秘史》,再看到眼前这一幕,秦守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举目四顾,就想找一根鞭子以满足她的需求,只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是来干正事的,不是来瞎搞的。
唐婉蓉依然一声不吭,只是用尽全力蹬了蹬脚,让身体旋转,不想正脸面对着秦守安。
嗯?
秦守安觉得有些不对,她就算是个那啥IVI……这时候也应该要下来了吧?
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真的想让他也参与进来,给她几鞭子吧。
绳索好像不是一般的捆绳、麻绳,紧致而细密,还带着强韧的弹性和收缩性能。
唐婉蓉的双手双脚都被缠住,绳索更从腿间、腰肢和胸前穿过,把她缠的严严实实。
衣衫也乱了,跟绑的很失败的粽子似的。
秦守安发现了,她是被缠住,而不是被绑住的。
只是这不是他应该关注的地方,这事儿也轮不到他去同情。
她在琅琊王府恋栈不去,那就必须得付出独守空房的代价,哪有什么都要的好事?
“你……啊你先把我放下来。”
唐婉蓉说完,紧咬着嘴唇,她早就听到了秦守安在楼下的呼喊,只是原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他看到这一幕。
午后她在月到风来阁见一位重要客人,便把阁楼中的仆佣全部遣散,让他们非召唤不得入内。
会客结束后,唐婉蓉感觉有些春乏,打算练练身子然后睡上一觉。
想到上次那女武官展示的姿势和技巧,她那么轻而易举地做到,似乎真的不是很难,唐婉蓉便准备尝试一下。
刚好她原本使用的绳索,被那女武官嫌弃不结实。
给她换了一捆据说能回弹拉伸,常常用来辅助飞檐走壁,还可以捆绑武道高手的特殊绳索。
这绳索能够捆绑武道高手,唐婉蓉使用不当,要挣脱却是完全没有可能,反而越是挣扎越是把她缠的死死的。
“我放你下来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按照那封信中的意思,你和父王真的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秦守安并没有要挟之意,毕竟他的原意就是来示好的……说完跳起身来拉住绳索,身体中内劲涌动,双手用力一崩!
——没断!
这绳索有点邪门啊……秦守安很有自知之明,他这股力道,就算是拉船的纤绳都能给它崩断,结果这绳索却是纹丝不动。
“这绳子……啊……呼呼……它本来就是用来对付武道高手的……”
唐婉蓉挣扎着说道,要是能被你这么崩断,它能对付什么武道高手?
原来如此。
秦守安只好抓来一条长凳,他站在长凳上,一手托举起唐婉蓉,一边观察绳索的缠绕情况。
“伱……你就不能托着别的地方!”即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唐婉蓉那犹如含羞草一样涩涩怯怯的身子,还是难以承受。
秦守安近在咫尺,让她避无可避,湿润的眼眸中装满了他那张精致优雅的脸庞。
尤其是强行抿住的嘴角似乎还是泄露出了一些憋不住的笑意,让唐婉蓉更觉羞耻。
“那我松手了。”秦守安是来示好的,她既然觉得不妥,他自然要放开,以免让她觉得他是想要趁机赏月。
“啊……啊呜呜……啊……”唐婉蓉身形下坠,被绳索拉扯的止不住发出呜咽声。
秦守安只觉得唐婉蓉真是让人烦躁,不说话但嘴里一直在发声。
大凡是个男人都讨厌女人有事没事哼哼唧唧,好像正在把她怎么的了一样,容易让人误会他不是正人君子,坏了高洁的名声。
他手头上加紧动作,把她的手先从一段绳索缠绕中解放,然后拨动着她旋转,很快她身子就完全脱离,从空中往地下掉,秦守安连忙伸手一抄将她抱住。
唐婉蓉紧绷着的一口气松开,头一偏靠在秦守安怀中,竟似晕厥过去。
秦守安横抱着她的身子,刚刚看她被绳索从身体各个位置缠绕,明明是很有肉的,结果这么抱着,却跟没有骨头似的纤柔轻盈。
“姨娘,我虽然不是宗师高手,但是在天道门八年也不是白学的,普通人是真的晕厥过去还是在装昏,我听她呼吸心跳,感受下脉搏就清清楚楚。”
秦守安不慌不忙地抱着她走进内室,将她放在矮榻上横卧。
自己则拉来一张禅椅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拳头捏的紧紧,眼睫毛止不住颤动的唐婉蓉。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红印,胸口起伏不定,看着她小脚儿紧绷伸直,鞋子脚趾的部位微微凸起,让秦守安怀疑她正在那里抠了一個新的月到风来阁出来。
内室中陷入了沉默,秦守安四处打量着,红木束腰高花几上供着一尊慈眉善目的女菩萨像,窗下有一株刚刚开花的佛手。
台几上蓝色的花瓶中插着两枝桃花,香炉中燃烧着沉香、檀香、龙脑、麝香混合多种材料制成的绝尘香。
种种香气混合在一起,却都不如美妇人身上的香气好闻。
秦守安感慨着,原来什么时候、什么朝代的女人,都会用各种香料彩妆等等物事将自己“腌入味”。
“你……你怎么还不走?”唐婉蓉忍不住哼了一声后说话,知道自己没法和练武之人比耐性。
像那个女武官一说话可以一个时辰都不带停的,但是也可以一整晚就藏在一个地方,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跟死物一样一动不动。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要姨娘回答一下,父王和你的真实关系……尽管这是一个没有太大意义的问题,我也得搞清楚才行。”
秦守安这样坦诚、直抒心意的谈话,没有再藏着掖着心中的疑虑,其实就是一种示好。
这是更高级别的示好,也更容易收获对方真实的情绪回馈。
像阿谀奉承,说好话,摆低姿态等等,根本谈不上示好,对方只会觉得你多半是别有用心,更加提防。
又感觉手指上不知怎么的有些滑腻的湿润感,连忙起身去水盆中洗了洗手,也没有用唐婉蓉的手巾,运起气劲蒸干。
像屋内那两枝花儿一般的颜色,浅浅地浮现在唐婉蓉脸上,或许是刚刚被吊在横梁上的后遗症,唐婉蓉只觉得胸口起伏,紧咬着嘴唇而呼吸急促。
原本就盈满春水似的眼眸,更被吹皱脉脉横波……他……他洗手……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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