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冰珍立即面色大变,她双目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白妙晴。
“妙晴,你这是做什么?”
“曲阿姨,既然他从来没有想过给我留退路,那我也不必给他留退路了!”
至此,白妙晴彻底看清自己在陆云诚心中的位置。
想想自己也是可笑至极,上一世因为自己间接害死了陆云诚,以为重生是上天给她一次弥补前世遗憾的机会,没想到却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重来一世,陆云诚视自己如草芥,从未正眼瞧过自己,哪怕她为了他去极力讨好他的家人,也换不来他多看一眼。
既然他陆云诚对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带走!”
白妙晴对两名m国士兵说道。
曲冰珍就这样被两名士兵给押回营地,她眼睁睁看着唯一离开的机会在自己眼前消失,心底瞬间陷入了绝望,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惧。
“查理叔叔,曲阿姨我给您带回来了,另外,陆云诚昨天晚睐找过她,接下来的事情,您看着办吧!”
白妙晴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曲冰珍与查理金森住的房子。
查理金森阴冷的目光将曲冰珍从头扫到尾,一言未语朝着曲冰珍慢慢靠近,曲冰珍被查理金森阴鸷的目光盯着浑身发毛。
突然一巴掌带着沉重的力道往曲冰珍脸上甩了下来,
“贱人!我对你不好吗?居然敢背叛我?”
查理金森生平最恨别人背叛,他难得对一个女人上心,没想到却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背叛?”
曲冰珍捂着被打肿的脸,看着查理金森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讥笑道,
“查理金森,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背叛,毕竟你对我从未走心,而我也一样,我跟你走,也不过是因为你能为我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
查理金森对曲冰珍的话并未反驳,的确,他对曲冰珍最多是一时新鲜,相信等他过了段时间的新鲜期,曲冰珍的归宿会跟他前面那些情人一样。
不是沦为玩物就是死!
“陆云诚是你儿子,他来丰岛做什么?”
查理金森自然知道陆云诚,各国闻风丧胆的人物,能单枪匹马闯入敌军大营,于万人中取敌军元首,这份胆识与能力放眼各国无人能比。
这样危险的人在丰岛,查理金森不用猜也知道陆云诚肯定是冲着他们的大计而来,难不成他们暗中建立的地下工事被知道了?
岛上的一切都被他们m国驻扎的兵力掌握其中,只要有外来船只靠近,他们都会第一时间驱赶,并且在地下工事附近一公里都设有铁丝栏,防止岛上的居民闯入。
这么严防死守的情况下,陆云诚是怎么知道他们的秘密的?难不成岛上出了内奸?
查理金森在心底想过无数个可能,却还是没想出一个结果。
“我没见过他,这一开始就是白妙晴故意陷害我的,我儿子若真在岛上,我早就离开了,还会傻傻告诉白妙晴吗?”
曲冰珍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承认自己见过儿子,否则,她儿子才是真的危险了,甚至以查理金森的狠辣还会拿她引儿子出来。
“你们两个人之间谁在说谎,晚点一试便知。”
查理金森虽然觉得曲冰珍说得话有些道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陆云诚真的在岛上,那将会带来毁天灭地的灾难,让一切他们暗中做的事情前功尽弃,届时影响m国大计,他查理金森也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曲冰珍被人押到了专门关押犯人的牢房,过了不久又被人抓了一名年轻的少女进来。
少女皮肤是小麦色,她进来的时候骂骂咧咧,看到曲冰后面色一沉顿时不再说了。
曲冰珍被少女愤怒的目光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记得不曾得罪过这个少女,正要开口,少女却先一步开口了。
“都是因为你,程三哥与渊子哥他们才会出事!”
皮灵知道程三哥与渊子哥他们在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一大早程三哥让渊子哥与她到渡口上等一个女人带她离开坐小船离开丰岛,那个女人正是眼前的中年女人。
只是她没有等到这个中年女人,反倒是有一批m国士兵朝着他们的小船过来,渊子哥当时正打算跟这帮人对着干,还是她想到今天早上出门时程三哥交待她的话。
她这才故意说让渊子哥去给程三哥报信,她是当地的渔村的渔民,又是一名女人,这些m国士兵不会拿她怎么样,渊子哥半信半疑之下才离开。
渊子哥一离开那些士兵便将她带到了这里,她这才看到程三哥要送走的人。
“阿诚出事了?他们怎么了?”
曲冰珍一听少女的话心里顿时慌乱不已,她后悔不应该把儿子安排她离开的事情告诉白妙晴,她没想到白妙晴从头到尾都在故意骗取她的信任。
“无可奉告。”
皮灵才不会告诉这女人,谁知道她又安得什么心。
曲冰珍还想再问,皮灵干脆转过身不理她,此时牢房外面传来脚步声。
两名士兵拿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将两人押了出去。
曲冰珍与皮灵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宽阔的高台上面,高台下面聚集了不少渔村的渔民们,他们此时两头接耳的讨论着。
查理金森与白展雄以及白妙晴等人则站在高台的角落里。
台下的柳智渊看到被绑的皮灵,拳头紧握,锋利的眉眼透着狠戾的杀意。
渔民打扮的陆云诚压低自己的鱼帽,藏在人群里,他按压着柳智渊的肩膀,声音低沉道,
“少安毋躁”
台上一名中年外国中蔚走到高台中间,大声说道。
“陆云诚,你母亲在我们手上,要是不想让她死,你就站出来。”
白妙晴一双阴毒的双眼像高强探照灯一样一寸寸扫过台下的渔民。
“老大,怎么办?”
柳智渊眼角余光看到站着不动的老大,他刻意收敛了所有的杀伐气息,宽大的鱼帽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只露出紧抿的薄唇。
“等”
陆云诚只说了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