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行。”
“我这人挺仗义的。”
“啥话你直接说吧。”
“咦,学弟儿,咋地感觉你就是一个教唆犯耶~”
“你可别又教唆我去卑鄙行事哈。”
土狼:“仗义者不言卑鄙。”
火凤:“啊,啊啊啊~”
“啥逻辑啊?!”
“土狼你这啥逻辑啊!”
土狼:“啥逻辑俺姐可以不管。”
“反正不是让俺姐去杀人越货。”
“俺姐不用想太远,才不至于让俺姐紧张。”
“臆想之后会紧张,所以学姐不要想太远。”
火凤:“嗯嗯好,我听你的。”
“不过,你得尽量详细点儿告诉我。”
“你要知道,我这人虽然仗义,但绝不是脑门一热就上火的品种哈。”
土狼:“当然。”
“俺落下这残疾,归总还是圣者大意了哦,俺的学姐。”
火凤:“啊,啊啊啊~”
土狼:“圣者原以为俺是铜皮铁骨,不成想俺是那么地脆弱。”
火凤:“你脆弱吗?”
土狼:“嗯,是的。”
“那次,俺被圣者整得足够酥软可口了,他下手忒重啦。”
火凤:“啊,啊啊啊~”
土狼:“那圣须导引的是五雷火,五雷火就是五雷轰,他下手忒重啦。”
火凤:“啊,啊啊啊~”
“学弟儿,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抽风?”
土狼:“对。在抽风。”
“当俺描述忒严肃事情的时候,抽风是必须的。”
“他伸手可以托来星光,以那圣须导引五雷火还不是玩儿一样一样的啊。”
火凤:“嗯嗯是的。”
“恰到好处。”
“要是真把你灼焦了,我怎么抓狂也整不回你的小命啦。”
土狼:“要不是星光让俺凉快的及时(就是说如果星光再迟到10秒钟),俺成焦炭啦。”
“真是拿捏的准。”
“不愧是圣者!”
“不说这个啦,学姐眼下你还是慎重决策一下:有没有必要再捞俺一把?”
“眼下有时间没?”
火凤:“有。”
“咋整?”
“咦,我突然有些期待了。”
“咦,大不了就是一个字,作。”
土狼:“对极了,俺姐。”
“你会玩灵魂出窍不?”
火凤:“啥呀?”
“嗯,是和你一起玩吧?”
“如果是,我跟着。哈哈。”
土狼:“当然。”
“不过学姐你得慎重决策,别打哈哈。”
“你应该慎重决策,因为你是成年人。”
火凤:“无非就是作一次呗。”
“以前是在我家相公眼皮底下作,眼下由你带上我去作,感觉好新奇哦。”
“耶,你都吊足了我的胃口,下钩啊!”
“嗯哼!”
土狼:“问题是学姐你玩过灵魂出窍没?”
“只怕连这词你都是头一回听说吧。”
火凤:“嗯。确实。”
“那你教我呗~~”
土狼:“教你是必须的。”
“因为俺得依赖学姐来救渎俺自己。”
“作起来不难,真玩的话,你现在就缺一个信使。”
火凤:“信使?”
土狼:“对。”
“俺的信使。”
火凤:“咦,不行。”
“你的信使等于是第三者。”
“我的事儿不能有第三者插足。”
土狼:“不用信使的话没法作耶。”
火凤:“土狼你整个便捷的好不好~~”
“你这动不动就离不了这个离不了那个的。”
“不行!”
“你就这点儿能耐啊?!”
“就凭你这点儿能耐咋带我作嘛!”
“嗯哼!!”
土狼:“对。”
“俺就这点儿能耐。”
“这个已经很便捷了。”
火凤:“你难道就没有第二套方案?”
“然后事情动手之前,都得有预案啊,啊啊啊~”
土狼:“不必要。”
“对于俺,作起来不存在预案那一说。”
“学姐你只管结果。”
“结果就是,尽管作,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