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嗯,好。”
“学姐你确实需要回到你的肉体。”
“不是有句话叫啥来着,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吗。”
“嗯,俺无需扮演你的肉体了。”
“俺理解你。”
火凤:“那我啥时候可以回到我的肉体啊?”
土狼:“啥话呢。”
“一直没有谁建议或者强迫你灵魂出窍好不。”
“最多就是你之前没玩过灵魂出窍,于是你自己出于好奇想玩。”
“你现在玩过了。”
“你的灵魂啥时候都可以一走了之去汇合你的肉体的。”
火凤:“嗯,也是。”
“我是成年人。”
“我有完全的民事刑事明辨能力。”
“玩过了,我该回去了。”
土狼:“大恩不言谢。”
“学姐有如洪荒之力的能量便是学姐赐予土狼的大恩。”
“你赐予俺的大恩救了俺的命。”
“虽然是学姐在玩儿的时候附带赐予俺的。”
“大恩不敢忘。”
火凤:“有吗?”
“我咋地啥也没感觉到耶~”
土狼:“正是因为你玩的时候附带救了俺,所以学姐你都没感觉到你救了俺的命。”
“学姐你已经救俺不止一次了。”
“第一次是学姐你莫名抓狂救了俺。”
“这一次是学姐想玩灵魂出窍救了俺。”
“两次都是学姐凭着自己的喜恶附带救了俺。”
“学姐你实在不一般。”
“至少对于俺来说是的。”
火凤:“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
土狼:“没有夸张。”
“学姐你回想一下事情的经历就知道俺没有夸张。”
火凤:“嗯。”
“确实没有夸张。”
土狼:“所以,学姐你是人族里眼下俺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火凤:“你和白条不是说我不是人吗?”
土狼:“两码事。”
“据俺的观察,学姐你确实不是人。”
“至于白条,她有她的观察方式。”
“你的本体不是人,并不代表你现在不是人。”
“至少,在学姐整明白自己的本体是啥之前,你还是人。”
“因为你的灵魂必须霸占人的躯壳去整人的活动。”
火凤:“哦。”
“哦哦~”
土狼:“你做得很好。”
“也很不简单。”
“因为在茫茫人海中,你已经普通到可以被许多人忽略。”
“能做到被别人忽略其实挺难的。”
“所以学姐做得很好。”
“因为你做得很好,以至于学姐很不简单。”
火凤:“哦~哦哦~”
“原来能被人忽略就是不简单啊!”
土狼:“是的。”
“如果某人不能被人忽略,要么就是某人树敌忒多,要么就是某人名声在外……”
“而名声在外,有的是因为地位显赫,有的是因为行为奇葩……”
“凡此种种,别人想忘了他都不行。”
火凤:“嗯。”
“是的~”
土狼:“其实被别人记住是一件麻烦事。”
“真的是一件麻烦事。”
火凤:“哦。哦哦~”
“为啥呢?”
土狼:“因为对于任何一个生命体而言,他本身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而在人族里,许多人被别人用他固有的眼光界定出人为的属性来了。”
“这里人为的属性就是高低贵贱。”
“实际上在活着的人里,有太多的人愿意被别人界定为高贵的人而不是低贱的人。”
“如此,人族里的大多数个体之间矛盾重重,人心惶惶。”
“要成为高贵的人,有时候是要干翻别人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因为这些个体唯恐自己没有干翻别人而沦为别人眼中低贱的人。”
“所以这就是人族的个体大多数会有自己的执念的原因。”
“受此原因的左右,其最终结果是,许多人族的个体一直到了生命的尽头都没能放下自己的执念。”
“而有些执念是偏执的。”
“好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