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火凤,“哪有啊?”
“在生活中,最多有某些家伙往俺身上投来色色的目光好不好。”
“这挺正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足够漂亮的。”
“当然,不仅仅是漂亮咯。”
“嗯!”土狼,“确实很正常。”
“伟大的、美丽的、善良的伪学姐,这么说来,学姐你就是那隐蔽型的罕见型的学痴。”
“因为你可以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虽然你没有在主观上刻意去伪装。”
“但事实上你就是伪装了自己。”
“噗!”火凤,“你这强词夺理还振振有词啊。”
“然后背锅的总是那些莫须有的事实。”
“我服了你,可以不?”
“不可以。”土狼,“伟大的、美丽的、善良的、隐秘的、罕见的伪学姐,不可以。”
“学姐俺说了,在你面前,俺可以是话唠。”
“现在俺要修改,在你面前,俺一定是话唠。”
“不可以,是因为你没必要违心地这么说。”
“噗!”火凤,“随便我,好不好?”
“好!”土狼,“学姐,俺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上官的能量已经被俺悉数没收了。”
“俺这,就要出关了。”
“啊!”火凤,“啊啊啊!”
“原来即使你参加了这次月考,你依然在外面浪啊?”
“是的。”土狼,“俺一直在外面浪。”
“怎么学姐觉得俺已经回归了呢?”
“你前面说俺回归了,俺心里都觉得特别搞笑。只是,俺没有点破。”
“我是看你与我在手机上突然有联系了。”火凤,“我就以为你回归了。”
“咋地你老长一段时间,与我没联系啊?”
“是这样的,学姐。”土狼,“俺目前的修为还不够。”
“手机是一个俗物。”
“俺怎么觉得人族只会发明这些俗物?”
“以俺现在的修为,俺的灵魂带不动这些俗物。”
“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那是俺的灵魂在外面浪。”
“只是前儿个不久,俺那能干的乖孙,把俺的肉身弄到灵魂所在的上官了,俺才有了手机。”
“俺的肉身是能够携带手机的。”
“俺那能干的乖孙,能够把俺的肉身浓缩成米粒那么大小。”
“俺都搞不清他为啥没有损坏俺的手机。”
“没办法呀没办法,他的专业俺不懂。”
“哇!”火凤,“哇哦哇哦哇哇哦!”
“你一直挂在嘴巴上说,你很幸运遇到了伪学姐我。”
“咋地你总能很幸运的遇到这些不一般的人啊?”
“俺不能完全明白这里面的原因。”土狼,“学姐你看问题总是具有敏锐的目光。”
“但是俺现在随便一想,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而且以后,不仅仅是发生类似于这样的幸运的事情。”
“这是俺的预感。”
“完全就是直觉。”
“因为,俺,很真诚。”
“因为,俺,非草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有别的原因,那就由学姐告诉俺吧。”
“学姐你是最能看清楚俺的人。”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