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好好飞。
虽然她心心念念奶奶的水晶球,但是想归想,能不能好好玩又是另一回事。
她也知道自己如果想玩那球,奶奶随时都会给她。
“我怎么就不能玩好水晶球?”孙宝边飞边想,“爷爷也不存在防备我,他不存在对水晶球弄什么针对我的手脚。”
“爷爷没有那么卑鄙。”
她努力回想自己与奶奶相比,在与水晶球相处上,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妥。
“嗯!原来是这样!”她在自己身上找到了问题,“奶奶与水晶球是朝夕相处。”
“我呢,只是想玩的时候就从奶奶那里弄过来了。”
“水晶球当然认生。”
她把这个自己的发现藏在心里,欢快地朝前飞。
“含在我嘴巴里其实是与水晶球不错的相处方式。”孙宝飞快地想,“但是不方便说话,可操作性不大。”
“如果我缝一个小布兜,不管是龙是人,我都挎着他,这个好像可以有。”
“不成不成。”她飞快否定自己的想法,“奶奶是把水晶球埋在肉肉里的。”
“放在小布兜里,我还是疏远了他。”
“奶奶的腋下与我的腋下有什么不同吗?”她感觉自己快速思维的能力超越之前太多,而且可以跳跃式思考问题。
“这个想法不可以有。”孙宝,“我不可能要求奶奶展示她的腋下给我瞧。”
“只怕唯一可行的,就是水晶球能够再小一点。”她否定了自己好多想法之后,觉得可行的办法只有这个,“如果水晶球再小一些,我就把它含在舌头底下。”
“然后,我说话尽量秀气点。”
“这样,我就与水晶球朝夕相处了。”
“而且我也是奶奶那么做的。”
“我是用自己的肉肉包裹着水晶球。”
她保留了这个想法,突然发现,还有更妙的一招。
“嗯!如果水晶球确实能够小一点的话。”
“我干脆把他挤进我的龙珠,岂不是绝妙?!”
她确实认为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她飞得更欢快,更灵动。
骑龙的快乐加持了火凤的幸福。
尤其是孙宝时徐时快的搞法,让她觉得这就是该有的节奏。
她当然知道徐徐而飞的孙宝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儿。
如果孙宝飞的很快,一定是她把自己的心事想明白了。
她替孙宝高兴。
“就应该这样搞。”她幸福地对自己说,“自己的事情不可以托付给别人去搞。”
“因为别人尽管很尽力,但不一定能搞对。”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龙背,轻轻地,轻轻地。
“你搞什么鬼,奶奶?”孙宝,“你摸我干啥?”
“哦,”火凤,“不能摸啊?”
“摸不得!”孙宝,“你一摸,我就会分心。”
“我正在想事情呢。”
“我不想事情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我不想事情了。”
“然后你可以放肆摸我。”
“哦!”火凤停住手,“你说得这么清楚,奶奶懂了!”
“你好好飞,有没有飞偏?”
“不会的,奶奶。”孙宝,“爷爷都夸我特别有方向感。”
“你就放心享受你骑龙的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