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你扯远了。”火凤,“我要跟你说的是,周天跟那人是同僚。”
“哦?”土狼,“你整周天的同僚干啥?”
“他的同僚就是操控小德子的人。”火凤,“周天可能知道内情,他就是不说。”
“哦,”土狼,“有意思了。”
“你这么关心小德子,你有啥搞法?”
“我已经勒令周天把那人给我整来。”火凤,“我警告过周天了,不要让我看见他。”
“看见他了,我就找他要人。”
“嗷!”土狼,“阿凤你屌毛啊。”
“周天是能把俺烤到半熟的人,你竟去警告他。”土狼,“他居然没对你下手啊?”
“他那个德行,就是和稀泥的。”火凤,“我抓住他这死穴了。”
“还有,他品性不端,有非礼我的嫌疑。”
“嗷!”土狼,“那你远着他,如今你美到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必须来见我。”火凤,“哼!我那属于恐吓他。”
“其实他不来见我,我也拿他没辙。”
“哦,”土狼,“按你描述的他那德行,他要是嬉皮笑脸来见你,也没啥用啊。”
“他敢!”火凤,“他必须手中有货!”
“啥货?哦!”土狼,“就是他一定要把他的同僚给你揪来。”
“你这熊心豹子胆谁给的啊?”
“哼!”火凤,“小德子给的。”
“我一定要搞明白,谁在操控我的小德子。”
“给支持!”土狼,“那家伙叫啥名?俺跟你一起搞明白这事情。”
“一白天主。”火凤,“这名字就是周天告诉我的。”
“我不认为他会拿着假名字来哄我。”
“他不敢哄我。”
“啊!”土狼,“你口口声声他不敢不敢的,你有啥大杀器呀?”
“一白天主?头一次听这名字,心里就颤抖一下。”
“这是什么鬼?!”
土狼猛然醒了。
就是一白天主那名字把他惊醒了。
“什么鬼?!”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尽量搜索自己脑海的记忆,但他的记忆中就是没这么个人,“记忆中都没有的人,怎会让俺的心猛然颤抖?!”
“俺这是搞什么鬼,还是撞上鬼了?一白天主有那么可怕吗?”他回忆梦境,不自觉地对阿凤大加赞赏,“阿凤你屌毛啊,好像周天就摁在你手里似的。”
“这又是咋了?”土狼搞不清,“阿凤这次出门,基本上是被孙宝哄出来的,咋地突然这么威武了!”
“如果一日千里是骏马的速度,她这飞奔的速度何止一日千里啊。”
“那就好了,只要阿凤足够屌毛,俺就没有看错人。”
他干脆坐了起来。
这时他才发现,那怒放并且娴静的牵牛花,有一根触须搭在他的胸口。
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这根触须。
他知道这是一个异常。
他假装不知道这回事。
那根触须转瞬间不见了。
灵力从他的臀部和脚部往他身体里涌。
虽然就睡了眨几下眼睛的时间,但是他困意全无,而且精神百倍。
他再看向那朵牵牛花。
他捕捉到了不易察觉的诡异:
怒放娴静的牵牛花,隐蔽纠结地抖了一下。